现在在学校里看到小孩子都会很痛苦。通常是工人的小孩,在院子里和小狗追着跑,穿着裙子在地上爬、滚,或是玩发条玩具车,奶奶把他伸向正在原地绕圈的小车的手打掉,另一个更小的孩子只穿着袜子站在他身旁吃手。小孩那么鲜活,总是让我的生活变明亮一点,也比他们沉默的长辈更易于提醒我学校这个的密闭体制中不同的阶级存在,更连接我的过去、我的相似的出身,使我心肠柔软。然而如今行走在小孩身边却让我不可避免地想,你们还有那么长的一生,长于你们的人们却再也无法怀有信心给予你们来日光明的祝福。这个世界会不会更冷酷地辜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