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冒進。。...理論來在實踐現實的前頭...十五歲多有運氣接觸到關於性別的真誠真相,我懵懂明白對它的所有定義 周邊產物都可笑可怖不該,當即先覺得任何賦予性別的東西都那麼可疑不靠譜了,然而後來的日子又慢慢殘忍明白了...這個社會已經走成這個樣子,歷史是那麼堅固厚重,不是應當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我明白了這個世界是真的有性別的。......我於是是非二元,是流動性別,會說自己什麼時候是女的是男的,此時是70%男,但——不會是無性別。那樣一個世界是我疲於接近無勇再提的淨土,虛幻脆弱的理想國,對制度的全盤否定完全置之不理是最自在最孤勇,我簡直羨慕敬佩無性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