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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感覺就算我屍體被泡得只剩骨頭,也會被指著骨盆恥骨角度說可以以此確定這是女/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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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想怎麼弄死你,砸或者捅,那些都出現很多遍,但我不會說出來啊,你怎麼就那麼賤,恣意,炫耀,賤得我心涼。然後我就明白,你是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明白了。 你確實有耀武揚威的資本啊 但即使我有 也不可能像你這麼說出來 實在太賤了

犯病了又徒勞地希望所有人都不是女的或男的像我一樣,只想用祂這一個代詞,那種第三人稱的敘事讓我恐懼,第三人稱!我這輩子一眼能看到頭,就是毫無懸念地淹沒填埋在那裡,不由分說無可分辯

我的生存環境讓我覺得重要的只是指派性別 

或者…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啊??

挺暈 我能從這個地方得到足夠的幽默 實在很暈 我甚至不太敢抱怨像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怕那不太真

所有東西寫著不堪 虹膜是不堪濾鏡
當然也有很多確實不堪的東西 但是這麼過太久就會不能辨認分清

很痛苦很抱歉 很發熱很冷昏迷
雪,白的薄的雪,掃走的溶化的結冰的
蓋住什麼粉飾哀悼
天理昭昭

震動爆裂移位顆粒變質

恨和嫉妒 已經不能 重新強迫留低

非常不好,昨天晚上也是 無法寬恕並且不該
掙出靈魂拋低軀殼 …
向來是這樣 怎麼說自己和這個世界沒什麼連結

非常不好 非常不好 正在發生的!太多了 發生
而我在發生什麼 內臟在發生什麼,大腦在發生什麼,肌肉在發生什麼
太噁心了,無法寬恕而且不該!什麼都不能,無法看無法聽無法做!
這是怎麼,寂寞得發瘋嗎,不只是

我不能做,不能動,做不到,凍,熱,暈,器官組織細胞,而那卻是真的發生的!
太多了,罪,罪,我的罪,蠢的罪

寂寞得發瘋,好笑,不只是這樣 那又是原因又是結果,對於“連結”的…

腦袋亂得撞牆啦,沒有想整理,向來和邏輯沒關係

能窒息的太多了…很快,沒有幾個月,就不用是在噩夢裡見到了,現實就是最好的噩夢 越來越近,倒數著死亡——不是,那麼直接的或許還好呢,是厄困終生的折磨

真恐怖哇,我看每一個那些新聞裡出現的性別都會想到,我殺人或者死了出現在什麼裡依然是被指的那個性別,這是一個真誠的巨大的顧慮
把我是非二元寫在腦袋上嗎,也沒用的,那還是一個“臉上寫著一行字的女子/男子”“聲稱自己為××的男子/女子” ,就像你們順子寫的“‘她’把簡介改成了they/them”一樣痛苦恐怖,這當中甚至沒有一點嘲笑歧視不解,就是這麼…平靜,我操,我們的一輩子就是在你們的敘事中這樣

就冬天了,我心裡有一些散漫冰冷鬆動顆粒,我多希望我是個被包裹的幸福的人——或者偶爾有點就夠了——在這些像這樣的我喜歡的陰暗死寂日子裡安然想,這是冬天

那個是用是否感受到性吸引界定的啊,我多數時候弄不明白 這麼來說似乎確定無性戀光譜呢
現在偶爾好笑地大驚小怪:被強烈地吸引了!然而都是一些角落的奇異的描述,那樣不重要的小片段戳中,使我興奮,…常態是太乾太沉,興奮就足以帶來興奮…

不知不覺已經四天沒發訊息騷擾了…時間是這點作用 嗎
想起來我還比較小的時候一個很荒唐穢惡的時期,那時候聽過很多林俊傑 想到個借用一下:我還想她
到現在這是半個月,去年也就這樣了,沒有更長些是因為就進監獄,也正是它敲碎掠奪的本來還能繼續在那的日子,攔住讓我猝然回來,我操他媽的我就被迫聽話匆匆走,判決砸下之後的那幾天裡我悲壯地每一次吃、沉重 她把準備完東西要做的所有都提到那幾天。最後的晚餐,8月7號,好吧我不想再回憶一遍,該記錄的兩天之後9號回到這都記過了,那一件我不很喜歡的啤的六罐吧,一天還真喝沒了,晚上我坐在那,拿著她弄的炸串,她說我就像那個借酒消愁的,笑,只好都笑,你總是這麼趣味無聊,我卻是從前困在那裡太多了,太不喜歡這樣。剩的第二天早上8號走之前喝了。
每提到那一段我就這樣洶湧說,說,說更多,像祥林嫂——我想要嘔吐,剖盡膽汁,劏開說,我其實還想說那天晚上我們在那個不好使的筆記本上玩森林冰火人,我無法盡力玩得很不好,她不掩不悅;老太太催我收拾東西,很掃興,那對我太不好了,她不會懂的;她進屋裡之後,似乎電腦放那我沒收起來,我在等出來是不是還接著玩嗎,但後來沒有,我也沒再問,後來是可以想象的落寞收拾了
總之其實這會在這裡沒有去年回來之後的那麼嚴重,也就是因為接著的審判不是監獄而已。捱,捱,從來捱,一直捱啊,而現在也只是暫時,我是還沒捱過的。請你保佑我,求祂保佑我,親愛的,尊敬的,我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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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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