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九龙塘站城大教授李衍桦堕轨
202040827 Update:昨日有感于在一个普遍政治抑郁,政治冷感的时代会有人会以死明志,所以写下了下文。但今日看到有网友指出遗书中「同岁」和「四大」等不吻合之处,那就只能等待进一步的事实核查。如果有新的进展,再一并修改更新。
附上一则质疑新闻伦理的推文https://x.com/galileocheng/status/1827967615173841148
20240826 :「我想被火车碾碎的感觉应该和被坦克碾碎的感觉差不多吧」,睡前有被shock到。「繁華鬧市 燈光普照 然而共你 已再沒破曉」,香港人最能理解,没有良善的社会制度,城市徒有空壳。没有独立的法治,所有引以为傲的文化和自由也统统可以被轻易夺走。
个人的悲剧可能只会成为大时代的小注脚,像丢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一圈涟漪随后快速散去。很难不想到张国荣,梁凌杰,李衍桦,甚至是包括陈朗的死,落叶归根或落地生根外,竟还有最坏的可能:树干枯萎叶片坏死,无根也无地,就连叶也是空心的了。
R.I.P.
https://x.com/whyyoutouzhele/status/1827708579085996401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arco_Leung_Ling-kit
https://alive.bar/@mingoxyz/112194142587210644
https://alive.bar/@mingoxyz/111783769370392435
刚才吐槽国内软件生态说遍地是坑那条,象友泡芙评论说她太懂了,以前她在日本租房能不看实物直接租,而在国内租房必须得和中介斗智斗勇,还怕遇到不靠谱的房东。
这类没必要付出的精力被她起了个名字,统称“洼地税”。
这触发了我的打工回忆,哀嚎了好几条,嚎完泡芙说我应该整理一下,单发一条嘟。
我对“洼地税”最直接的体验来自打工时遇到的日本人上司。他对搜索引擎有着很单纯的信任,于是他吩咐我,通过搜索引擎打捞他想要联系的一些厂家的联系方式。
结果自然是很惨烈,我按他的要求收集了能搜索到的公司网页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全是空号和保安室,他才相信这真的不行 他还给我演示他用日语把关键词输入bing,出来的都是他想要的信息……
啊啊啊对不起!生而为中国人中国的搜索引擎是这个B样真是对不起!
又觉得好难过,因为他是那种抱着非常友好而开放的态度来到中国的日本人,以前也去德国、美国驻扎过一段时间。之前我离职的时候他在中国待了一年多两年不到,还觉得中国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因为很多东西都让他觉得新鲜而便利。
然而我现在意识到很多他觉得很困惑的、觉得工作难以推进的障碍,他可能很难、很难领悟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水面之下运转着完全相反的逻辑,不说他一个语言不通的外国人,即使是我们很多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也难以参透……
比如说疫情期间他坚持不懈地追问我,“封控”有什么明文的规则吗,比如说某个地方连续多少天不出现新增病例,就能解封吗?他要根据这个规划出差计划。
我很难跟他解释这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去隔离有很大随机性,要看当地防疫人员操作……很多时候这些信息全靠同事们先去趟雷,再传回来。
呜哇,我当时还觉得他为什么就说不通呢,动不动就想勇闯疫区……
老总还说他很想要一个“中国通”的日本人被外派来,我现在一想“中国通“这个词就觉得可笑。
泡芙说:
我一直觉得中国(不包含港澳台)就是生活在自己巨大的泡泡中的国家 或者说像孤岛 里面的人难出去 外面的人难进来 而且很难像外人解释我们所谓的老中智慧 因为这只是洼地生存才需要的东西
而更神奇的是水面下的这套法则还能维持至今 还能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这里面有多少耗死的老中人啊……
#大脑运行日志 #日本语日本人
8月23日在歐洲是個很特別的日子。
1989年的今天,在波羅的海三國——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有200萬人手拉手組成一道人牆,史稱「波羅的海之路」The Baltic Way. 這是三國掙脫蘇聯統治的重要一步。
2009年,歐洲議會表決通過,8月23日定為「歐洲斯大林主義和納粹主義受害者紀念日」,又稱「極權主義和專制政權受害者紀念日」。
如果把時間往前推,1572年的今天,法國天主教徒屠殺新教徒,史稱「聖巴多羅買大屠殺」,巴黎塞納河被屍體染紅,巴黎人多年不吃河裡的魚。
波羅的海三國二十世紀初從俄國獨立,二戰期間又被蘇聯吞併,直到1990年代初才重新獨立。但這三個國家的情況也不一樣:愛沙尼亞因爲地緣和語言文化接近芬蘭,早就享受着接近西方的紅利,所以重新獨立之後的發展也比另外兩國要好。
主流敘述都說納粹德國多麼罪惡,卻鮮少提及二戰期間蘇聯的罪行。不過像波羅的海三國這樣的前蘇聯加盟共和國,或者其他東歐的蘇聯衛星國,獨立之後走上民主道路、主動加入西方陣營的,都在新的國家歷史敘述當中把共產主義時期當作「黑暗的舊社會」。
我能如何面對如何接受傷痛呢,難到我就明白愛嗎?過去的怎麼就過去了,從漳州來的人都在腦袋裡揮之不去,做夢都是,到現在還是。那天想起來太苦澀太沈重了,我們都有那麼多想說的。我腦子裡全是混亂,但是我知道必須得憋出來點什麼,我說:我總夢見你⋯⋯你又用玩笑糊弄過去,你和我痛苦那麼久,都基本沒什麼交流。其實還有下一句在腦袋裏,嘴裡躊躇幾圈感覺還是不要說了。——都是惡夢
那是5月28號。想起來就痛 你們不會連想起來的權力都不想我使用吧 你還想得起來嗎?,真的從頭到尾都很不公平,這樣一個苟且偷生的關係,你起碼還有人一個最合適的親密的人講,我呢,我對你們所有人都是透明的,。把自己做成孤島,還是朝向你聽信你的孤島,我和任何人都無法開口,你還有他可以支持,我只有你,虛幻的你,毫無交流的全都保留的你。
雖然我也不後悔吧,情感能濃烈盲目到那個程度,那也沒辦法,不過回想一下實在是恐怖,太恐怖了,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看完了那段時間發的 強忍著刪除的慾望,。其實也沒什麼好刪的啊,(還有網友的按讚痕跡呢(?))世界上能有那樣一個天真,真誠的小孩 驟然墮到那麼個 社會結構最直接赤裸曝光地
是什麼讓我現在得到羞恥感了呢,真的是你媽的“成長”嗎?我真的要這麼這麼入世,我真的可以忍受表演那個最討厭的樣子嗎
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