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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都沒必要,只是我矯情而已,所以我心灰意冷的時候隨便說說的其實居然對,重要的只是指派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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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相信一個妓女不是女的呢 

輕易地被順性別女權trigger得發瘋,我的注意力無法放在說話的內容上,作為相當於深櫃的人受不了她們對那些具體的“女性”“男性”性別的默認,我的注意力無法避免地放在這些上,還有關於生殖的描述,無法不想到生物本質主義,有的事我不懂,又止步不前只可以自己想,我的悟性夠幹什麼呢,我只覺得這太恐怖,受不了,受不了,二元性別的元素只要被順性別人接收到了就會理所當然地被歸好類,誰雞巴管你怎麼認同的啊,我於是尤其怕洩露這種信息,然而只有在網上算可以掌控吧,現實中難道不是基本完全透明嗎,而我無視這種阻力,是櫃深到似有還無。…是有口難辯,根本不辯。要怎麼對待每一個像這樣沒出櫃過的人,看祂好像有點酷兒 才有得到不被指派性別對待的權力嗎?荒唐又恐怖。更何況大多數人基本沒有判斷的這一步

我的意思是感覺就算我屍體被泡得只剩骨頭,也會被指著骨盆恥骨角度說可以以此確定這是女/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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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想怎麼弄死你,砸或者捅,那些都出現很多遍,但我不會說出來啊,你怎麼就那麼賤,恣意,炫耀,賤得我心涼。然後我就明白,你是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明白了。 你確實有耀武揚威的資本啊 但即使我有 也不可能像你這麼說出來 實在太賤了

犯病了又徒勞地希望所有人都不是女的或男的像我一樣,只想用祂這一個代詞,那種第三人稱的敘事讓我恐懼,第三人稱!我這輩子一眼能看到頭,就是毫無懸念地淹沒填埋在那裡,不由分說無可分辯

我的生存環境讓我覺得重要的只是指派性別 

或者…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啊??

挺暈 我能從這個地方得到足夠的幽默 實在很暈 我甚至不太敢抱怨像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怕那不太真

所有東西寫著不堪 虹膜是不堪濾鏡
當然也有很多確實不堪的東西 但是這麼過太久就會不能辨認分清

很痛苦很抱歉 很發熱很冷昏迷
雪,白的薄的雪,掃走的溶化的結冰的
蓋住什麼粉飾哀悼
天理昭昭

震動爆裂移位顆粒變質

恨和嫉妒 已經不能 重新強迫留低

非常不好,昨天晚上也是 無法寬恕並且不該
掙出靈魂拋低軀殼 …
向來是這樣 怎麼說自己和這個世界沒什麼連結

非常不好 非常不好 正在發生的!太多了 發生
而我在發生什麼 內臟在發生什麼,大腦在發生什麼,肌肉在發生什麼
太噁心了,無法寬恕而且不該!什麼都不能,無法看無法聽無法做!
這是怎麼,寂寞得發瘋嗎,不只是

我不能做,不能動,做不到,凍,熱,暈,器官組織細胞,而那卻是真的發生的!
太多了,罪,罪,我的罪,蠢的罪

寂寞得發瘋,好笑,不只是這樣 那又是原因又是結果,對於“連結”的…

腦袋亂得撞牆啦,沒有想整理,向來和邏輯沒關係

能窒息的太多了…很快,沒有幾個月,就不用是在噩夢裡見到了,現實就是最好的噩夢 越來越近,倒數著死亡——不是,那麼直接的或許還好呢,是厄困終生的折磨

真恐怖哇,我看每一個那些新聞裡出現的性別都會想到,我殺人或者死了出現在什麼裡依然是被指的那個性別,這是一個真誠的巨大的顧慮
把我是非二元寫在腦袋上嗎,也沒用的,那還是一個“臉上寫著一行字的女子/男子”“聲稱自己為××的男子/女子” ,就像你們順子寫的“‘她’把簡介改成了they/them”一樣痛苦恐怖,這當中甚至沒有一點嘲笑歧視不解,就是這麼…平靜,我操,我們的一輩子就是在你們的敘事中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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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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