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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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作者一开头就有申明自己只是提出“片面的真理”,并且说自己不会做价值判断,但是其实从他的行文完全可以看出来,他认为“个人化”是进步的、西方的,而人们会对某种宗教、主义变得狂热都是因为个人化的不足,希望发动革命是因为无法接受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使自己的情况变得糟糕的。并且还专门把“少数民族”提出来,说这一部分人更容易成为狂热分子,“老姑娘和不能享受婚姻快乐的妇女”也会热衷拥抱神圣事业。只能说一些白男的傲慢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本书还是和《乌合之众》一起去下水道吧。
读过《自然权利与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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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个月终于看完了,罗翔老师讲的“圆圈正义”和这本主题蛮像的,算是稍微了解了一些“古今之争”到底是在讲什么吧。
凡是在团结和自我牺牲被认为是社会正常运作不可或缺的地方,日常生活不是往往会被宗教化 (即任何一般事务都会被说成是神圣伟业的一部分),就是会被军事化。不管是两种情况中的何者,群众运动积极阶段所发展出来的模式都会倾向于固定下来,永远维持下去。
你无法用理性或道德上的理由去说服一个狂热者抛弃他的大业。他害怕妥协,因此你不可能让他相信他信奉的主义并不可靠。但他却不难突然从一件神圣伟业转投另一件神圣伟业的怀抱。他无法被说服,只能被煽动。对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所依附的大业的本质,而是他渴望有所依附的情感需要。
其实一部分狂热追星粉确实是出于一种情感需要,但人融入社群也不仅是因为情感需要啊...
「荣耀」基本上是一个舞台观念。如果不是清清楚楚晓得有观众在看,演员就不会卖力追求荣耀。我们会愿意抛头颅、洒热血,是因为知道我们的英烈事迹会为同时代人和后来世代所记取。我们愿意牺牲真实、短暂的小我,换取永恒的大我。
克里姆林宫的理论家大概已经意识到,要让俄国民众顺从,就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机会认同俄国以外的任何集体。铁幕的作用,与其说是阻止间谍与破坏者的渗透,不如说是为了防止俄国人与外部世界接触(包括思想方面的接触)。因此,铁幕兼具物理性与心理性的作用。完全禁止移民(甚至包括禁止嫁给外国人的俄国女性移民)可以让俄国人对外部世界印象模糊,会让他们觉得,外面的世界俨如另一个星球。
好乳
想要培养出人们随时准备好战斗和赴死的心态,诀窍在于把个人从他的血肉之我(flesh-and-blood self)分离出来。有几个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把他彻底同化到一个紧密的团体(第44至46节);赋予他一个假想的自我(第47节);灌输他一种贬抑「现在」的态度(第48至55节);在他与真实世界之间架设一道帷幕(第56至59节);通过诱发激情,阻止个人与其自我建立稳定的平衡(第60至63节)。
然而,一旦碰到危机,当这个国家的生存备受威胁,它就会想办法加强团结,鼓励人民准备好自我牺牲;这些时候,它几乎总会表现出若干程度群众运动的性格。宗教和革命组织也是同样情形:它们能否发展为群众运动,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主义或纲领,而是它们把多少心思花在创造团结和自我牺牲的精神上面。
无论团结还是自我牺牲精神都需要以自轻为前提。为了成为一个紧密团体的一分子,个人得抛弃许多东西。他必须放弃隐私,不能有个人意见,也往往不能有个人财物。因之,每一种促成团结的工具也是促进自我牺牲精神的方法,反之亦然。
我觉得不是,把有自我牺牲精神当成没有自我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
所以说,促使他们起来革命的,不是生活真有多困苦,而是因为尝过土地的甜头,想要得到更多土地。由此可以推知,在苏联人民没有尝到过一点美好生活的滋味以前,苏联是不太可能爆发民众起义的。
心怀不平者虽然到处都有,但却最常见于下列几类人:(一)穷人,(二)畸零人,(三)被遗弃的人,(四)少数民族,(五)青春期的少年,(六)有野心的人(不管他们面对的是不可跨越的障碍还是无限的机会),(七)被某些恶德或偏执挟制的人,(八)无能者(身或心方面的无能),(九)极度自私的人,(十)对生活厌烦的人,(十一)罪犯。
让我看看我中了几条.jpg
移民可以提供失意者一些他们想从群众运动中得到的东西,也就是转变和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些在一个群众运动初起时会急急投效的人,往往也是乐于得到移民机会的人。因此,移民可作为群众运动的一种替代品。
群众运动的吸引力和实务组织(practical organization)的吸引力有一个基本不同处。实务组织可以提供人自我改善的机会,故其吸引力来自它可以满足个人利益。反之,一个群众运动,特别是当它还处于生气勃勃的积极阶段时,吸引到的并不是那些珍爱「自我」、想要把它加强加壮的人,而是那些渴望可以摆脱他们可厌「自我」的人。一个群众运动会吸引到一群追随者,不在于它可以满足人们追求自我改善的渴望,而在于可以满足他们自我否定的热望。
所以大概是看书号
《银河英雄传说2》《视差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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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宇宙,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同他一样得不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