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的主人公象征着一种理所当然地拥有和索取事物的渴望。他们似乎代表着世界范围内社会保障的幻觉效应;代表了一种态度,即所要求的不过是从再生产和娱乐活动中得到满足;也代表着这样一种态度,即对如何发明、制造或应用工具以为大众带来满足感这一目的,已失去了最初的兴趣。
今天的主人公通向的似乎是大众的一个梦想世界,大众没有能力或不再愿意把传记构想为一种主要用于心理定位和进行教育的方式。他们接收到的信息不是关于社会生产的要素和方法,而是关于社会消费和个人消费的要素和方法。在他们阅读的闲暇时间里,他们几乎只读那些直接或间接地为读者的休闲时间而准备的书。
同时,这正是18世纪中期作家的特点一一他们以一种乐观的态度把批评家的贡献看做是提高公众审美水平的一个重要方式。就此而言,批评家是一种教育性角色。哥尔德斯密斯在将“普通人的趣味”与学者的趣味相对照时,把批评家“置于中间的位置一一在世界和细胞之间,在学问和常识之间”。
但现在很多人是因为想当“教育性角色”才去当批评家的...
这就是人的本性,劳作会很快使他的身体机能和能量变得衰弱………休息时的娱乐对于将他的大脑从高负荷的运转中解放出来是很有必要的。想象力………通过令人愉悦的和滑稽可笑的形象逗我们发笑,这比任何其他因素都更有助于激励精神和恢复活力。当放松变得十分必要的时候,娱乐就值得好好地享受了。
在分析受众经验的时候,“联想”似乎成了最受欢迎的措辞。当各个阶层的人群在面对同一部作品时,可以预见会产生多种多样的联想。文学体验中的乐趣因而越来越被设想为个人情感问题,而未必与美或者理性的客观标准有联系。对于个体而言,无论是什么,只要自己的感知机制觉得是愉快的,那么它就是可以接受的。
作品中的英雄和叛徒,拯救者和迫害者一一都是另一种人………他们既没有普通人的缺陷,也没有普通人的优点。
约翰逊详细精确地阐述了由新现实主义小说所激发的同一性和模仿过程:
但是当冒险家向世界的其余部分看齐,并且在大多数戏剧都具备的普通场景中去行动时,年轻观众就越发集中注意力去观看,并希望通过观察主人公的行为和成功,来指导他们自己的实践(如果他们将来在生活中会遭遇类似经历)。
现在,菲尔丁发现大部分人“显然没有任何趣味”,并且暗示当今受众的平均趣味实在是很低级。
他们所处的阶段几乎不比婴儿期高级多少。小孩看书,最喜欢的就是图片;其次是故事;再者就是笑话。此时此处,这对初学者而言是一个难以理解的问题,几乎没有几个读者能解决这个问题。
别骂了别骂了....不过人类能从图像中获得更多信息也是原因之一吧..
由于养家糊口的方式反过来引起了在闲暇时间里娱乐的需要,这其实是为了弥补工作时的无聊乏味。因此,他相信,现代人“需要强烈的情感、惊人的描写、激动人心的真理和错误,其剧烈程度需足以唤醒他们并且立刻使其陷入到好像是由暴力所引发的问题之中”。
因此,公众趣味必然会随着公众的水准变化而堕落,也必然会随着流行观点的注入而变得低劣。裁判越多,他们的判断力就越差;具有良好判断力的人终究是少数,然而判断力低劣的人却是数不胜数。
呃呃有想到各种排雷的帖子...
与19世纪德国通俗文化批评相比较而言,这里引用的几句话几乎涵盖了英国批评处于胚胎阶段的所有主题,即对艺术的关注从属于对作为整体的文化的关注;聚焦于制度化的社会压力;特别强调因循守旧的威胁;以及尝试对受众的态度作出说明,但不是以人的某种与生俱来的倾向性,如消极性、惰性或卑鄙本能为基础,而是把它看做是社会压力的自然结果。
趣味(席勒把这个词用作形式感的同义词)的过度发展可能来自审美享乐主义,或者来自对形式主义艺术理论路线的过高评价(其中,美仅在于比例的协调,或者在于艺术家为追求目标而使用的恰当方法)。
所以大概是看书号
《银河英雄传说2》《视差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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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宇宙,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同他一样得不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