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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去,小櫻寶寶在球鞋上寫了晴子醬命,洋平哥哥洗鞋的時候看到會心一笑,就不拿刷子刷這一塊了

想一些心机吸血鬼欧巴,在太阳下柔弱地靠在花道身上,冰凉的手攀上花道的胳膊,花道大叫洋平你的手好凉啊!而且脸色也很奇怪,怎么回事,欧巴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可能中暑了,在没有太阳的地方应该会好些……花道一把抱起欧巴跑进体育馆,欧巴:诶。。(想的是会被扛起来怎么是公主抱啊!!!)

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小刘默默记在心里,下次见到欧巴时:上次那个也要学吗(开始详细地复述全程)
欧巴: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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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北全员向,公主指南 

cp自由心证,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作为参考嘟主是:三嬷
假装学园祭在全国大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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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暂停。”赤木刚宪推门进来,“我拿到学园祭的展出项目了。”

部员们看向他,四五个篮球同时扔在地上,碰碰地弹动。三井寿还抱着球没动,质疑:“篮球部还参加学园祭?我怎么不知道。”

宫城挑眉:“你知道篮球部的很多事?”

三井手里的球砸向他的脑袋,宫城娴熟地抄过球,左手倒右手运了两圈。

“前两年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哪。”木暮公延打圆场,“没法找你回来参加。”

三井不说话了。

“没有闲工夫给你们斗嘴,这次篮球部要演话剧,还有一周时间给我们准备。”赤木喝止这场狗咬架,“大家拿出点劲头来,这是宣传我们湘北篮球部的大好时机,全部人都要参加。”

宫城的眉毛拧在一起:“谁抽的签?”

“彩子。”赤木说。

“抽得太好了。”宫城立刻说,“我从小就热爱表演。”

“看出来了。”三井寿不放过任何一个反唇相讥的机会,“你现在演的就挺不错。”

宫城把手里的球朝他砸回去,三井躲闪不及,即将正中面门,千钧一发之际,赤木刚宪猿臂轻舒,捞回这颗球。“都不许闹了。”他严肃地扫视众人,“流川,你也醒一醒。”

流川枫睫毛扑朔,天真无辜地睁开眼,介于茫然和困倦之间的表情非常可爱,但在场的人没一个注意到。

“这种社团互换项目的活动每年都有,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赤木说,“戏剧社给我们选定的剧目是睡美人,只有三幕,很好演,你们自行分配一下角色。”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三井发问:“穿什么?戏剧社的衣服穿不上吧,他们社的男生瘦得像电线杆。”

“服装不用你们操心。”赤木回答,“主角的衣服交给晴子定制,其他人的也会帮大家改到合适的尺寸。木暮,走了,学生会那边等着核对剧本和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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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前脚刚走,宫城庄严地宣布:“都别和我抢王子。”

“为什么!”樱木根本不知道睡美人里还有王子,仍然底气十足地大叫,“我也想演王子!”

“这你都不懂,篮球部只有一个女生,公主不是彩子还能是谁。”宫城谆谆善诱,“你又不喜欢彩子,干嘛和我争?”

樱木被他问住,表情一瞬痴呆。流川无所谓他们的争夺,眼睛像正午的猫瞳孔,越来越眯;头像灌浆的麦穗,越来越耷,马上要垂到胸口。樱木总算想通,弹起来扑到宫城身上:“大猩猩说衣服是晴子准备的,我要穿晴子手作的王子装!”

两个人扭作一团。流川快睡着了,脑袋像小鸡啄米。三井寿看热闹,从球包里摸出宝矿力喝了一口,不嫌事大地说:“你们怎么就争上了?我也要当王子。”

咬在一起的两条狗立刻停下,气势汹汹地向他投去杀人目光。

“你又不喜欢彩子!”宫城说。

“你又不喜欢晴子!”樱木说。

“一群笨蛋。”三井说,“连睡美人的故事都没听过吧?重要角色除了王子公主就剩下巫婆了,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才不演巫婆。”

一年级生和二年级生咋咋呼呼地扑过去,毫无对前辈的尊重之情,三个人扭作一团,饮料泼了一地。流川在震天的喧哗中歪倒下去,彻底睡着了。三井惨叫:“膝盖!别压我膝盖!”

“我没压你啊小三!”花道说。

“你把腿抽出来,对,慢一点,别扭到,压你自己屁股下面了。”宫城说。

三井寿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原地小跳了两下,测出膝盖依然健在。悻悻地说:“……太野蛮了你们,就知道打架。”

“要是你一开始就有这个觉悟……”宫城叹息。

“少说风凉话,”三井寿被他的省略号踩住痛脚,愤怒地炸开尾巴毛,“来单挑啊,输了就闭嘴。”

樱木来精神了:“来啊!像燃烧的金乌一样相互残杀,直到一方永远熄灭,这是兄弟的宿命!”

“这句话超出你的文化水平了。”三井说,“哪里学的?”

“昨晚和洋平一起看大河剧。”

三井不大不小地干笑一声:“他还看这个,这么老派。”

“你对洋平的品味有什么意见?”樱木像恫吓敌人的小熊猫那样高举双手。宫城知道后辈的性子,眼疾手快地往他手里塞了个篮球,樱木一拿到球,下意识地盘了两圈,顿时把洋平的品味忘了,转而质问,“小三你到底打不打?”

“怎么不打?”三井哼哼,“先说好,one on one,输了的不许耍赖……”

话刚说到一半,一个人迅猛地从他身后站起,身形削拔,声音低沉而清澈。

“谁要one on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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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三井寿瘫在地板上,“刚才谁说的one on one……”

宫城闻言,抬手虚虚一指,“你。”

“谁知道他听见one on one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三井马上说,“这下好了,谁也别想演王子了。”

宫城说:“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把你过了……”

三井寿咚地一捶地板,立刻嘶嘶地甩手,愤怒道:“能怪我吗!和你们两个窝里斗耗我多少体力不知道?这小子刚睡醒,劲头足得能和非洲象拔河。”

“好吧,算我不对。”宫城良田做了个示弱的手势,嘟哝,“但是派代表出去one on one的主意又不是我出的……”

他们听到球馆另一头的动静,双双抬头看去。流川刚和樱木打过,又被缠着再来一局,烦不胜烦,抽冷子一巴掌扇飞樱木手里的球,crossover华丽地突破,拉开空档一个跳投,球轻松入筐。

“……”看着樱木受到打击,雪上加霜的背影,宫城喃喃,“你觉得我还要去和他打吗?”

“虽然我也想看你输给他的熊样。”三井说,“但你省省吧,再输一次,我们前辈的脸面往哪搁。”

宫城冲他抬了一下眉毛,“就这么确定我会输,三井前辈?”

比他低一年级的后辈有高挺眉骨和深邃的眼窝,似笑非笑的样子带着扑面而来的热意,像午后骄阳。三井愣了一下,第一次觉得那对眉毛也有并不十分烦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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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馆大门再一次被推开,所有人七倒八歪,不同程度地显出疲态。流川枫的状态好一点,他靠着墙,闭目养神。

赤木刚宪脚下一顿,不知道是不是离开的半小时里球馆被外星人攻打了。“你们?”

“我们one on one了。”宫城喘着气说。

跟着他们一起走进来的彩子兴趣盎然地问:“谁赢了?”

流川黑漆漆的锋利眼睛倏然睁开,“我。”

“你骗人啊臭狐狸。”樱木第一个发出抗议,“我们都看到良亲把你过掉了,你想赖账?”

“我赢了,刚才宫城前辈上篮失败,你没看到?”流川坚持己见,利索地开口,结尾补了一句,“大白痴。”

“你才白痴!想打架吗!”

樱木跳起来,没留神踩到另一双球鞋,三井嗷嗷痛叫,一巴掌扇在红毛小子屁股上,“我昨天刚买的TBF707!”

宫城爬起来,艰难地挤在他们中间,头顶手推地将两个沉重的队友顶开,这项壮举对他而言不啻于摩西分海。“别吵了,刚刚流川赢了。”

花道委屈地压低声音,但球馆里所有人都听见了。“我在替你出头欸!良亲,你到底帮谁!”

“我不认,他马上就会缠着我再来一次。”宫城叹气,和他咬耳朵,“……我也没体力了,你想让我在彩子面前输?”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大话讲得这么流畅。”三井则在另一边窃窃地说,“就这么确定你会赢?宫城后辈?”

宫城良田终于绷不住了。“废话!”小个子控卫恼怒地说,“要不是你饮料洒地上害我滑了一跤,我能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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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角色分配是,”彩子翻动演员表,“唔,流川演王子,三井演女巫,樱木演好仙女,赤木和木暮是国王和王后,宫城……你演塔楼里的老婆婆。”

大家从鼻腔里拖拖拉拉地应声,宫城提醒:“你演公主。”

“我?”彩子咯咯笑起来,“谁说我演公主。”

“全篮球部只有你一个……”三井没精打采地说,挨了宫城一肘子,改口,“这么漂亮的女生,你不演谁演。”

彩子耸肩。“但我不想当公主。流川,和我换。”

“他是男生啊!”宫城代表所有人提出质疑,“怎么演公主!”

“为什么?”流川意兴阑珊地问。

“你演公主,后半场可以一直睡觉。亲学姐会骗你吗?”

流川枫连半秒钟都没考虑。“成交。”

三井和宫城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肯为了睡觉出卖自己的性别。樱木拍案而起:“臭狐狸演公主?那我要演女巫!小三,和我换。”

“成交。”三井寿忙不迭地说,“那我演仙女教母。”

彩子拿着笔,在演员表上涂涂改改。“现在是我演王子?还是不了……三井,你要不要演王子?我想要仙女教母的角色,比较符合我经理的身份。”

宫城和樱木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么大的馅饼真的砸到三井寿头上。樱木用他超人的反应力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大叫:“那我不换了!”

“成交!!”几乎同时三井寿扯着嗓门,比他更大声地吼,“不许反悔啊!!!”

-

省略一周团结紧张活泼活泼的排练,学园祭如期举办。彩子给篮球部争取到了下午两点钟的黄金时间,大家陆续换上戏服,在后台排队候场。

三井化着舞台妆,彩子给他的短发上抖了金粉,有一小部分飞到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吞了口口水,喉结震颤,上面的金粉跟着一闪一闪,说:“现在去厕所来得及吗,我肚子痛。”

宫城戏份少,看起来比三井从容一些,至少没开始想吐,劝他:“还有二十分钟开场,你别去了。”

“但我的戏份在后面!”三井悄声说,“现在去也没关系吧?”

“有点出息吧三井前辈。”宫城也悄声说,“看看流川,什么叫处变不惊,什么叫从容不迫,什么叫坐怀不乱,人家可是从头演到尾的主角。”

樱木等人还在化妆间,流川枫戴黑色长假发,穿粉色华丽公主裙,脚踏AJ5先一步闪亮登场,此时正冷着一张小脸抱臂静坐。彩子大赞他底子好,只上了薄薄一层妆容,已经肤若凝脂,眼似点漆,端丽如一位真正的公主。晴子不敢正眼看他,捂着脸激动地跑回去,给樱木取服装……拿错了,拿成了彩子的;又跑回去,给樱木取服装……拿错了,拿成了赤木的。

“喂,少说教我,你以为他不紧张?”三井嘀咕,“他真不紧张的话,现在早睡着了……什么动静?”

宫城震撼地与他对视,他们都听见公主的方向传来微微的沉静鼾声,令人想起幼猫呼噜。

“我操。”三井叹服,“他睁着眼睛也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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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节目,”主持人说,“来自篮球部的短剧,《睡美人》。”

流川亲卫队的女生们尖叫起来,水户洋平领头,樱木军团发出气势磅礴的欢呼,三井应援团不甘示弱,虽然只有德男一个人,但硬是把一面大旗挥出了能与前二者分庭抗礼的架势。三井寿看在眼里,默默地感动,与此同时也很想说自己完全不认识什么炎之男。

灯光渐暗,幕布拉开,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弱下去。赤木与木暮携手步出,担任旁白的安田说: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一切故事尚未诞生之时,一位国王和一位王后向上天祈求……”

赤木朗声说:“我的王后,我真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女儿。”

“是呀。”木暮公延推了推眼镜,柔和地说,“我想她会拥有乌木一样黑的头发,新雪一样洁白的皮肤,长长的手臂和高高的身材,还有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和狐狸一样敏捷的身手,这样她就能带领我们的篮球王国走向全国大赛。”

大楠捅捅高宫:“这什么,睡美人里有篮球的事?我记错了?”

“别说话。”洋平一手一个,笑眯眯地将他们的脑袋拧回正前方,“认真看,待会就该花道出场了。”

-

他们的愿望果真应验了,十个月后,国王和王后生下了一个公主。公主还小,裹在襁褓里,由晴子去年收到的的女儿节人偶饰演,看不出未来将有何等身板,不过确实乌发雪肤。

公主周岁的晚宴上,邪恶的仙女没收到邀请,张牙舞爪地敲响了王国的大门。

“可恶!”樱木跳上舞台,挥舞着魔杖大叫,“竟然忘记邀请本天才,亏你们还是堂堂的篮球王国!我要诅咒你们的公主!”

“你这猴……”赤木硬生生地改口,“请你不要这样做,她是我们的爱女,我们王国的皇牌。”

“我诅咒的就是你们皇牌!”樱木配合叉腰,张狂地大笑,“公主满十五岁时,会被一颗篮球砸中脑袋而死。”

公主亲卫队发出谴责的嘘声。高宫说:“原来樱木演反派……”

“演得真坏。”野间喃喃道,“比当不良的时候还……哎哟。”

“演得真好。”洋平收回手肘,欣慰地微笑,“反派角色,演得坏不就是演得好嘛,说明花道是演技派。”

他们品评樱木演技之时,彩子饰演的仙女教母姗姗来迟,翩然登场。

“别担心,”她劝慰道,“我还没有送上我的祝福——公主不会被篮球砸死,只会沉睡一百年,直到一名命中注定的王子来到,用真爱之吻唤醒她。”

场景轮转,一眨眼公主已经长到十五岁,她有乌木一样的黑发,新雪一样的白肤,两米的臂展和一八七的身高,还有惊人的美貌。国王和王后既欣慰,又忧虑。

“上天赐给了我们一个多么优秀的皇牌。”赤木感叹,“可惜她不能碰篮球。”

“唉。”木暮柔和地说,“我们已经将王国内所有的篮球都销毁了,为了我们的女儿能够健康快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公主不这么想。

“从出生那天起,我的生命里就缺少了一样东西,如果找不到它,我就永远没法获得快乐。”流川枫登场,穿着裙摆蓬蓬的粉红公主裙,头顶一枚小王冠,用冷酷的帅脸和平板的音调说,“我是王国的公主,有什么东西是我得不到的?”

一架楼梯在他面前放下,流川枫爬了上去,幕布再拉开时,阁楼里已经出现了穿着湘北球衣的宫城良田,抱着一枚篮球。

流川问:“你是谁?手里是什么?”

“哟,公主。”宫城说,“我是王国的御前侍卫,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记得吗?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外出远游,日前刚刚回国,没想到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比我都高。这是篮球,来one on one吗?”

公主百无聊赖的眼神之中总算流露出货真价实的兴趣,仿佛猫看见电动耗子。

“原来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流川枫宣布,“篮球。”

宫城将球向公主抛过去,轻轻擦过公主的额角,公主应声倒地,宫城朝她猛使眼色,公主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狭长而锋锐的黑眼睛盯着他,眨巴眨巴,果断地闭上了。

“……总之,公主十五岁生日当天,诅咒应验了。”宫城干巴巴地替她解释,“王国陷入了永恒的沉睡,直到有王子前来唤醒他们的公主。”

幕布缓缓合拢,拉开,三井寿穿着华丽的王子服饰,气宇轩昂地登场。

王子东张西望,用能吵醒死人的嗓门嚷嚷:“公主呢?等着我拯救的公主在哪?”

舞台上由其他部员饰演的荆棘按照剧本向后撤退,露出一条小路,王子摇头摆尾地走上去,春游一般轻松写意。宫城举着荆棘,混在人堆里,瞄准他的屁股踢了一脚。

王子一个趔趄,愤怒地扭头,宫城压低声音提醒他:“台词!台词!”

三井如梦初醒。“这是一条,嗯,艰难的……艰辛的道路!所有这些荆棘与……与……荆棘,都吓不倒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因为我是永不放弃的男人!我一定会找到沉睡的公主!”

“好!!”德男带头鼓掌,附近的观众纷纷侧目。

藤蔓和蒺藜封死了城堡的大门,门前掉落一个篮球。王子捡起它,掌心贴合着圆球,手腕翻扣,标准的三分手势,篮球划过梦一般的弧线,哗啦一声,砸碎了城堡的窗户。

王子像个真正的混混那样从破洞爬进去。舞台正中摆放一张被塑料假花簇拥的折叠床,公主躺在上面,安然甜睡。

“啊!多么美丽的公主!”三井寿抑扬顿挫地说,“——我马上就用真爱之吻解开魔法,将你从漫长的沉睡中唤醒。”

说完,他不顾公主本人的意愿,俯下身,贴近那张巴掌大的白皙面容。

“流川,喂,流川!”他从喉咙里挤出气声,“睁眼!”

开场前要交代的事情太多,所有人乱成一团,他只来得及拉住流川枫,最后叮咛了一句:“待会我凑过去假装亲到你,你就醒过来,记住了吗?”——学弟刚被彩子喊醒,小脸埋在柔顺的长黑发下面,表情空白而乖巧,三井也没来得及确认他听没听进去。

现下公主一双长睫纹丝不动,双眼紧闭,面色健康红润,呼吸匀称如婴儿,明显正在享受精致睡眠。三井寿尴尬地弯着腰,以秒速五毫米的浪漫速度向他靠近,脑门上直冒汗。真睡着了?真睡着了??这混蛋小子是睡神吗?!我靠怎么办怎么办真要亲吗还有两厘米还有一厘米你睁眼啊流川!!!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的寂静,观众期待的目光如芒刺背,三井寿的大脑比打满整场比赛还空白,心想豁出去了,真男人怕个锤子,眼一闭头一低,嘴唇重重磕在流川嘴唇上。

公主剑眉轻蹙,睫毛可爱地颤动,徐徐睁开乌黑水润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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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给了我一拳!”三井愤怒地说,“我他妈的一点防备都没有!”

夕阳西下,大家围在一起,喝彩子刚买的冰饮料,只有三井拿着饮料罐子敷脸,那里可疑地肿起一块。流川形貌老实,坐在离他最远的对角,认真解释:“因为你打扰我睡觉,而且擅自亲我。”

三井寿捋胳膊挽袖子,“操,我现在还要擅自打你。”

樱木跃跃欲试:“要打架吗小三?我帮你!”

流川乏味地坐着没动,三井寿虚张声势半天,连流川的一根汗毛都没沾到。宫城憋着笑,作势起身拉他,“三井前辈,算了算了。”三井得了台阶,从善如流地坐下,说,“要不是宫城懂事今天你完了知道吗?”

“但是我们的表演大获好评呢。”木暮微笑着说,“大家都觉得结尾非常新颖,戏剧社的社长说这是解构主义,批判了传统童话的社会历史逻辑、婚恋秩序、伦理道德……总之很多女生觉得莫名其妙入室亲吻独身女性,哪怕是王子也该挨打。三井,流川,没想到你们的临场发挥这么出色。”

三井压根没听懂那串外语似的名词,但有根尾巴刷地翘起来,在身后嚣张地摆来摆去。

“我也是一不小心就演出了这样的经典……”他得意忘形地说,牵扯到脸颊肿块,咝咝呼痛,“……这次算了,就当我为艺术献身。”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彩子合掌总结,“去吃拉面如何?木暮前辈,部门经费还够用吧?”

“吃最便宜的盐拉面可以……”

彩子豪气地一挥手,“我请大家每人加个蛋。”

-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路上,流川枫缀在队伍末尾,过了一会,三井寿放慢脚步,鬼鬼祟祟地在他身边冒头。流川余光看见这位前辈的影子和自己并排,但懒得吭声,于是静静地等他先发言。

“喂,流川,”三井果然凑近,放低嗓门开口,“虽然这次前辈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但好歹你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揍了我,堪称演出事故,一点表示都没有,说不过去吧?”

流川问:“上次在篮球馆,人不多吗?”

“你这小孩,油盐不进!”三井勃然大怒,凶恶道,“你就说赔不赔吧!”

流川想了想,干脆地说:“好。”

三井寿顿时满意了,拿胳膊肘戳戳他胸口,“待会请我加双份豪华叉烧。”

END

如果燃烧的是冬夜的残雪 

47528506流仙,看得我眼睛流血了我怕鬼鬼未伤我分毫我爱流仙但流仙文呃呃!!。。。真喜欢,好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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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仙文真的脱不开道长养猫这个模式了,呃就在想小刘会不会是玩死耗子然后叼到主人枕头上邀功的那种毛啊🙀幼年小刘,把幼年花道揍得乱七八糟,捡到仙道彰面前,意思是怎么样我果然是猫中王牌吧?仙道彰一瞬间以为花道宝宝真被这还没通人性的小东西弄死了差点吓晕,掐着人中确认了花道的生命力也很顽强嗯喂了一碗拉面就活过来了,自此不得不过上了买一猫赠一猴的双宠主人生活

再看这一段真的百感交集,就好像大家都说嗯嗯这个生物不小心踩到了没关系,他还没长出脑子不会痛的,结果有一天发现。。。其实一直都有脑子啊,一直都会痛啊!!宝宝,难不成你一直都知道怎么看自己,也知道别人怎么看你,好的坏的都知道吗,天啊。幸好篮球宇宙没有坏人,没有人以为他不会痛就去虐待动物,但即便如此,在发现这点的这一刻全世界都会忍不住冒冷汗开始反省以前是不是对他不够好吧(别担心朋友们,你们这个世界是宝宝最好的世界。

同人文串 

47515807流仙,太萌了我心脏爆炸了猫咪统治地球流川枫统治仙道彰因为人类和仙道彰都是自愿被统治的…………川枫小小的脑容量思考了半天思考出来原来自己是猫原来仙道彰爱猫原来仙道彰喜欢他🥺🥺🥺🥺道长be like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翻手机存的推特图,居然发现推特老师给岸本画了……珍珠耳钉!!!
岸本立刻被我拉来摄影棚并佩戴大溪地混彩黑珍珠项链,你就是下一个最辣大阪模特

我真该死啊 

安娜酱来学校看哥哥,很亲密地叫着良酱跑过去,大家看到说哦良田这个漂亮女孩子是谁啊,良酱说这是我妹妹
三井犯哥瘾道:真没看出来你这家伙平时那么任性竟然是个哥哥,确定没弄错,你不是弟弟吗
十年后深夜想起此事的三井:我真该死啊…………

流南流 无差 无h《无恙》(好多无。。。 

《无恙》

周日,打完球的午后,南烈如往常一样去南龙生堂看店。他洗完澡洗完头才过来店铺,齐刘海难得柔顺地垂在额头,整个人安静得乖巧。

店铺里的医师——南烈的阿叔最近又开始重新钻研中医,顺带不知从哪里淘来一本《黄帝内经》时常在看。南烈有次收拾店铺,无意间看到那本书摊开着,书页上汉字好多,密且麻,还没有配图,只看了一眼,南烈就迅速下意识地把书合上了,仿佛多看几眼就会直接昏迷过去。

这会阿叔走到他面前,很是担忧的样子:无精打采呦,整个人三魂去了七魄一样。是心里有事?还为输球不高兴吗?没事吧,小烈?

南烈只说,阿叔,我无事。

你这叫无事的样子吗?阿叔看起来有些生气,去去去,去找岸本那家伙打球!你这两周都不用来药店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赶了出来。

站在南龙生堂门口,南烈回头看了看里面已经重新开始看书的阿叔,不太明白他在生气什么。或许,只是不想南烈耽误他看书?

但是南烈自觉并没有吵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不过,既然不需要他看店,南烈也乐得轻松。他还穿着篮球鞋,于是就直接去了常跟岸本打球的地方。到了地方后发现岸本在教几个小孩打球,南烈站在一旁安静地看,没有出声。

还是岸本在运球空隙,眼角余光瞥到的他。岸本手还抓着球,人却停了下来。后面的小孩刹车不及,撞到在他身上,抬头随着岸本的视线也看向南烈。

今天不用看店?岸本问他。

嗯。南烈点点头,走到一旁坐下,对岸本说:你教你的。

岸本也点点头,没招呼南烈一起,而是继续南烈来之前的“任务”。他教小孩们怎么运球,但是一笔带过,他讲更多是怎么带球进攻,如何假动作骗过对方,好快速越过防线跳起投篮。

他一边讲一边示范,小孩们被他的这种高超技巧和快速进球的能力刺激得不行,一直兴奋地好厉害好厉害地喊。

直到傍晚,家长们各自来喊人回家了,这帮夸夸军团的小孩子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末了还要再加上一句夸夸:岸本哥哥好厉害,我以后也要像哥哥这样厉害。

岸本淡定地朝他们挥挥手,走到南烈身边坐下,嘴角却浮起得意的弧度,一句还打不打了在这看半天你是来干嘛的——还未说出口,南烈已经先问道:岸本,去神奈川要多久。

岸本问,神奈川,哪个神奈川?

南烈就偏头看了他一眼,湘北在的那个神奈川。

岸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在这打半天球,下来第一句你问我怎么去神奈川?你有病吧南!

南烈皱着眉反驳,我又没问你怎么去,就是问去的话要多久。

我鬼知道要多久!岸本说。

安静了一会,两人都不再说话。南烈猛地站起来,岸本吓了一跳,干嘛?

南烈怪异地看着他,打球。

……你自己打去吧!岸本也站起来,把篮球摔在南烈面前,自己走了。背影显得很是生气愤愤然。

不过第二天两人还是照旧一起上学,到了班上岸本别扭地从校服口袋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南烈。南烈接过,问这是什么?

岸本就转身背对着他,一边拉开椅子一边放书包,好像忙得不得了一样。坐下后才说,去湘北的路线图……换乘什么的都写在上面了,别迷路了回不来大阪!弄死你!

南烈也拉开椅子坐下来,翻开看了看,发现写得很详细。他抬头,非常顺手地伸手揪了一下岸本的长发,岸本气得眉毛要蹦出额头,一回头却对上南烈安静平淡的脸。

南烈说,谢谢。

-

下个周末南烈就用上了岸本的友情路线图,一路上换乘、步行、坐车,脑袋里什么都没想,凭借下意识般用了几个小时来到湘北高校的门口。结果周末,湘北校门关上了,根本进不去,南烈这才有些回过神来。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有人从他身后跑过,又从前面跑了回来,站在他面前几步距离,有些迟疑地“喂”了一声。

南烈听到声音,转身去看,果然是流川枫。流川枫把耳机摘下来,问南烈:你怎么在这里?

很简单的问题,但是南烈回答不出来。南烈说,你在跑步?

嗯。流川枫点点头。

一起?南烈问道。

流川枫沉默了会,用转身开始跑步的实际行动告诉南烈答案——随便你。

南烈跟流川枫一起跑了半小时,最后在一个篮球场旁停下来,两个人各自平复跑步带来的心跳加速。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流川枫问了一句南烈为什么在这里,南烈没有回答,流川枫也就不再问。南烈也不问流川枫为什么来这里,他只是无法控制地跟着流川枫的脚步,至于流川枫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悉听尊便。

平复得差不多了,流川枫走到篮球场旁边的树下,那里停着一辆单车。南烈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看他走到单车旁边,看他拿起自行车车筐上的袋子,解开,拿出里面的篮球;又看他拿着球走到他面前。

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但是流川枫开口问他:要来场1对1吗。

这之后的两个周末,南烈按照这一次的路线,换乘步行坐车,从大阪到神奈川,跨越几个城市,去和流川枫打一场1对1。

两周后的篮球场上,篮球投进篮筐后掉到地上。流川枫说,嗯,这样就是我的第三次胜利了。

南烈:……

他跑过去把篮球捡起来,和流川枫一起走出篮球场:毕竟你是日本第一。

意思是他1对1打不过流川枫也很正常。

日本第一吗?流川枫的声音很小,南烈听不大仔细,但也不太在意。公交车到了,南烈走上公交,流川枫抱着篮球,突然也跟着他一起挤上公交车来。南烈被挤得一愣,错愕地看着他,公交车司机的声音适时传来:哎呀,你们,两位请投一下币。

流川枫一手抱着篮球一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理所当然摸不出一块硬币,南烈于是投了两人份的硬币,和流川枫一起站在公交车上:你怎么也上来了?

嗯。流川枫说。

南烈……南烈心想他刚刚有说了什么而自己没听到吗?

公交车往前开,不久后南烈要去的车站到了,他下车,流川枫也跟着下来。南烈有些猜测,但不太敢相信:你要……跟我去丰玉?

很奇怪吗?流川枫反问他,你不是也一直从丰玉来湘北。

南烈于是不说话了,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去车站还要再走一段路,流川枫就这样沉默地走在南烈身边。到了车站,南烈买了两人的车票,把其中一张递给流川枫。

看到流川枫真的接了过去,南烈突然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感像是很想要打篮球时刚好看到篮球场、肚子很饿时家里人做了炒面让他来吃、夏天渴极时喝到汽水的满足。从手指尖的触碰,一直蔓延到小臂、胸腔,最后是跳动的心脏。

他们坐车到了新干线,下车,排队买新干线的车票,一番折腾终于坐上新干线,流川枫说:这么麻烦。

又问南烈:你不觉得麻烦吗?

我?还好。南烈说,路上我会睡一下。

南烈说谎了,其实根本没睡。坐车的时候他只是在坐车,有时候发呆,有时候想起小时候跟岸本打篮球的情景,更多时候想到流川枫站在他面前,左眼闭着,右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一步也不会退让的。

是吗?流川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那我也睡一下。

说着,他就头一歪——竟然真的靠着座位睡着了。

南烈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消化了流川居然真的睡着了这件事。看他还抱着篮球,迟疑地伸手想接过来。结果流川枫抱得用力,他不由得也用了几分力。有些拉扯,过程中流川枫没醒,但是却靠在了他肩膀上。这下南烈不敢动了。

他收回手,缓慢地将身子往身后的座椅上靠,流川枫一直枕着他的肩膀,他稍稍偏头一看,能看到他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南烈收回视线,看着前方的座椅,无意识地想,有些热。

-

终于到了新大阪,流川枫和南烈走在街上,南烈问:接下来……你想去打篮球吗?

流川枫就看着他,看得南烈都有些紧张起来了,才说:好。

南烈神情有些放松:不过那个地方离这里有点远……

想到什么,他试探地提议道:跑着去?

流川枫点点头,然后就开始往前跑——明明他跟本不认得路。后面还是跟着南烈在跑,流川枫抱着篮球,南烈有意识地放慢速度,等两人真到了篮球场上,已经快到傍晚了。

夏日的白昼长,这会还有不少人在篮球场上打球,没有位置给流川枫和南烈打,于是他们站在场外,一边看一边等位置。

南烈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打篮球的。

流川枫说,……忘记了。

南烈的表情于是有些怪异,流川枫就说:没特意去记,你突然这么一问,我想不起来。

这么一说,南烈觉得自己似乎也能理解了。

啊,顺带一提,我家的药店就在那边,南龙生堂。南烈指了指前面的街道。流川枫顺着看过去,想:但是没有一家店叫南龙生堂。

南烈好像看出他所想,说,在拐角处,稍微转一个弯就是……反正现在也打不了篮球,你要过去看看吗?

本来以为流川枫会拒绝,没想到他点了点头。南烈便带着他往自家药店走去,还问他上次那个药膏好用吗?

流川枫说好用,你家药店这条街叫什么名字?

两人走到街道的拐角处,南烈给他指了指位置。流川枫就说:啊,看到了,门牌是4号呢。

南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往回走到篮球场外,球场外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看着篮球场内的人跑来跑去地打篮球,南烈第一次觉得在篮球场外等待打篮球不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事情。

在之前,南烈一直认为等待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是的,是无奈。

南烈从小便安静异常,在医院的其他小孩都争先恐后地嚎哭时,南烈似乎只在刚出生时大哭过一场。其他时候哭起来的声音也都是细细声的,不很吵闹人。父母一边觉得这样很是轻松,一边也有点初为人父母的过度担心,怕他太过于内向。起名的时候家里长辈提了建议,说可以单名一个烈字,以求他将来有活力一些。父母觉得寓意不错,于是南烈的名字便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南烈依旧是一个腼腆内敛的孩子。小时候南烈的家被手动分为两块区域,前面是南龙生堂的药店,后面是一家人生活的地方。药店不忙的时候,南烈的父母便会带小南烈在药店里玩,给他讲这些药材是用来治什么的,那些药材又是用来做什么的。药店忙起来,甚至不用父母抱,南烈自己就起身噔噔跑进后面了。

没有大人陪他,南烈自己一个人在房间搭玩具玩也玩得很开心。玩具搭完后他看了又看,很满意,起身走到在门边,半躲起来地叫父母,想让他们过来看看自己的“作品”。但是那天要做的事情有些多,父母只匆匆说了一句等等哦,小烈。之后忙着忙着便忘记了这件事。

南烈识别不出大人的敷衍,他只知道父母说等等就来看。于是他就走回房间,守着玩具,很安静地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再去叫父母,但是猛地一起身,玩具掉了一点点下来。南烈连忙把玩具重新搭好,不敢动了,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父母忙完回到房间,南烈已经睡着了。父母把他抱回房间,顺手收拾了一下房间,那个南烈心念着想让父母看的——他自己完成的“作品”——也被拆掉重新收拾好了放进他的玩具箱里。

第二天南烈醒来,还惦记着让父母去看自己的“作品”,但玩具已经不是搭好的状态了。南烈看着玩具箱里散成一堆堆的方块,觉得等待真可怕。

后来再长大一些,他跟岸本去篮球馆看人打球,和岸本偷摸摸跑到一楼,那里能够更近地看人打球。南烈看到北野先生指导的队员的跑轰打法,和岸本一样,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球场上的篮球选手跑得那样快,他们运球、传球、跳,投篮。进攻进攻进攻,好像一秒都不能等待。他被这样的篮球打法所吸引,也被北野先生所吸引。

平时的南烈安静内敛,不多说话,看上去好像有些柔弱女气,连手都要藏在卫衣的长袖里。但自那天后,南烈再打篮球时就像变了一个人,激进而充满攻击力。但他打球打得很快乐——至少在北野教练还没有被学校辞退之前是这样。

小时候想到等待是篮球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停下,再小时候想到等待是无奈,和必须按捺的情绪。可是认识流川枫、从两周前莫名和他有了打1v1的默认约定后,等待就好像有了新的解释。等待变成一种新的渴望,周一到周五他在等待周六,周六他在等待几个小时的路程快快过去,等他见到流川枫,那种渴望就被满足一些。

和流川枫打球,渴望又被满足了一些。

像这样和他一起站着,偶尔聊几句话,又再被满足一点。

南烈突然问:打赢泽北……你开心吗?

流川枫想了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跟他打过吗?

打过,南烈说,没打赢。

南烈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那是去年,他们依旧停留在IH八强,冲不到四强的回忆。但是此刻想起来奇异地没那么难受了。

但是我打赢了。

然后他听到流川枫这么说,南烈错愕了一下,流川枫说我会成为日本第一的画面又出现在他脑海里。所以他笑了一下:是,你是日本第一嘛。

突兀的,那种渴望再次来临,南烈心里好像有什么在叫嚣着:不够,不满足。

视线其实没太聚焦,但是南烈还是看到了有一队人从篮球场上走出来,他说:有人走了,可以打了。

然后他便往前走。离开的那队人马将篮球场入口挤得几乎是水泄不通,南烈只好稍稍停下来,等那些人一一离开。但流川枫似乎没注意到,只是继续往前走着,于是顺理成章撞到了在前面站着的南烈,然后他也停了下来。

就像是一份从身后而来的拥抱,南烈心跳骤停。

躁动的渴望来得突兀停止得也突兀,此时此刻它显得那么乖顺温柔,从未张牙舞爪过一样。

但流川突然开口,说,我要去美国了。

那一天他们还是没能继续再打篮球。

南烈送流川回去坐车,他看起来有些走神,但还是问:下周……是不是不用我去湘北了。

流川枫没说话,南烈于是明白了他的答案。

流川枫走上站台,看着他,似乎要说什么,又似乎没有要说什么。

再见是他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

南烈多了一个看天空的习惯,平时有事情做的时候不会表现出来。但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撑着下巴看看窗外。板仓过来他们班找岸本,偷偷跟岸本说岸本前辈,南前辈是不是在耍帅啊。

最近他听班上女生在讨论什么言情纯爱漫画,好像里面的男主角经常会这样做。板仓说完,岸本把南烈放进恋爱漫里的主角想象了一下,给自己膈应得不行。等板仓走了,岸本还是忍不住,踢了踢南烈的桌子。

南烈还是撑着下巴侧头看窗外,但是“嗯?”了一声,以示他听到了。岸本翻了个白眼,你最近一直看外面干嘛?

……看看有没有飞机飞过?

流川应该到了美国了吧,就算真的有飞机飞过,也不会是他乘坐的那一辆。

岸本夸张地“哈?”了一声。不过这会上课铃响了,老师拿着课本走了进来,于是岸本最终没能再吐槽些什么。

再两周后的周末,南烈在南龙生堂打下手,阿叔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信封,对他说:小烈,有你的信。

南烈正包着药材,头也不抬:我的信?

是啊。阿叔用一种了不得的口吻说道:还是从美国寄过来的!你什么时候交了美国的朋友?

南烈包药材的动作彻底停了。正好阿叔手里的信递到了他眼前,于是他接过,看到信封上面写着“南龙生堂,南烈收”。熟悉的文字,陌生的字迹,南烈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居然幻想出这样的美梦……

南烈拿着信,半晌,拉开桌子下的抽屉,把信放了进去。阿叔诧异道:你不拆开看看吗?美国寄来的信呢。

南烈摇摇头,想说不看,因为看了也没有什么用,并不会改变什么。但是心里总有种奇异的感觉,像凭空出现一只猫,一只黑猫。爱答不理地看着他,可等他想要去做些别的什么——包药材、招呼客人、吃饭、午休——那只黑猫就总会伸出爪子,干脆利落地挠他一下一下又一下。

午休根本睡不着的南烈打开门,从内里的房间蹬蹬蹬走到前面的药店,桌子前。他看着——其实说是瞪更为合适——那个抽屉,里面装有流川枫从美国跨洋给他寄来的信。半晌他拉开抽屉,取出那封信,拿起一旁的美工刀,裁掉信封,再抽出信纸。

但是马上就抬起了头,还没有看,还不敢看。他不知道流川枫会给他写些什么,又为什么要给他写信。

阿叔也从后面的房间走出来,他还睡得不太满足,哈欠打到一半,就看到南烈沉着一张脸,仿佛要输球一般,瞬间就把剩下的半个哈欠收了回去。

又看到南烈似乎深呼吸了一下,又一下。

南烈自认心理准备做得差不多了,不管流川枫信上写的是什么,是恨他的话,还是不原谅他的话,他都可以接受了。然后低头,看到信上只写着:我到美国了。

南烈:……

南烈沉默了好久,又突然笑起来,不可抑制的。

阿叔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担忧:一会黑着脸一会又笑成这样,没事吧,小烈?

南烈恍惚间想起,上次阿叔也是这么问的,然后把他赶出了药店,让他去找岸本打球。

他是打球了,却不是和岸本打的球。

再听到这个问题,竟然有些时光回转的感觉。南烈这次很轻地笑了一下,说,阿叔,我没事。

猫好奇心太重了,真怕赴美以后馒良做爱没关门,小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就在门口看,良发现吓萎了:我操你干嘛呢。小刘打了个哈欠:听见你们屋里有动静,以为老鼠。潇洒转身离去

爱天若有情的不要看是恶评 

怎么讲这真的是那种写在纸上不失纯情可爱但拍出来在现代观众眼里就比较陈旧过时糟糕的故事,开头拍男主把女主掳为人质女主在车里衣衫不整香肩半露我的观感就很差了,你想拍的男主是正经又清高的但你的镜头语言是下流且猥琐的啊!男主只是在呼吸、活着、打来打去,女主一个刚被男主带到荒郊野地暴力扭摔过的无辜人质就陷入爱情了,我这个普通女观众毫不设防地打开这片子已经吓死,合理吗!

韩国电影,完事之后大哥给打手小弟们分钱,男主拿到自己那份信封之后问我的他妈是情书啊怎么这么薄。

藤真健司在领导才能还没显露的幼儿园时期就已经有一群小跟班,男的,因为他长得像小女孩,都愿意跟他一起玩。玩过家家的时候藤真健司被分配到女孩角色他一臭脸别人就不敢说什么。但总体而言和藤真健司一起玩是较好的体验,只是得陪他打篮球,还得听他的话,而不是每个小男孩都喜欢打篮球,也不是每个小男孩都喜欢听他的话。尽管5岁时的藤真健司连说祈使句都没什么威慑力。幼儿园毕业的那天,每个小朋友都要交换礼物,大家都等着藤真健司,只是直到下午藤真健司都没来。一个暑假过去了,隔壁班戴眼镜的小男孩才和藤真班上的男生说起,哦,藤真啊,他那天去参加幼儿篮球比赛了,但是输了呢,哭了这种事应该不能说吧?抱歉……我要走了,藤真又让我陪他去打篮球了。

令和轴的馒馒小故事 

馒去了美国之后改打控卫,需要额外增加控球练习,为了一个人练习也能及时发现问题,馒听了球队前辈的建议,每次自己练习的时候用手机拍下来。馒拍了视频也不剪,几十分钟的视频连摆弄手机支架带中间喝水休息的全一股脑儿地给山王的前辈们发。
大河田看到几个G的视频挤满了聊天界面,立即回复,挺好的,看出来练得挺认真的,下次别发了。
深津已读不回。其实馒最想看的就是深津的的反应,因为即使来了美国,在馒的心目中,深津永远是最好的控卫。馒等了半天,深津还是没有回复,馒有点失落。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聊天窗里多了一条消息。
“好长啊,终于看完了pyon。”

眼罩还没摘的时候,南烈从左边偷亲川枫,川枫有时候说,你知道我右眼余光能看到吧?
但有的时候川枫真的看不到,被亲了之后就抿着嘴,保持沉默,南烈心脏急剧膨胀。

南性转流一则 

性转小刘,被南烈撞伤眼睛,第二天中午起床在宿舍楼下碰到一手拿着药一手提着蛋糕奶茶来赔礼道歉的南烈,等了一上午脸上有汗,把化了的蛋糕藏到身后,药膏和常温奶茶推给小刘。南烈说:对不起,你这段时间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会负责的。小刘说没事,不用,只收下了药往食堂走,结果在路口差点被视线盲区冲过来的自行车蹭到,南烈心脏提到嗓子眼,立刻追上去,说还是我送你去吧,之后我也会来接送你的,眼睛看不见太危险了。
接送到第n天,南烈送小刘去女篮部打比赛,坐在观众席观看川枫单眼打球毫不受阻,一人狂得几十分,大为震悚,顿觉日日接送实在是自己死缠烂打,也许小刘根本不需要甚至觉得很困扰……赛毕小刘走到南烈跟前,接过他递的水,汗湿的刘海卷曲着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冒着茸茸的热气。南烈艰难地开口:呃……川枫打断:等会去校外吃饭吧。南烈把话咽下去,说好。

南流 

南烈开中药铺,夏天给人配凉茶包酸梅汤包,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传凤是他养的大黑缅因猫,见过的人都说哦哟你这猫吊大个

夏天热,传凤长毛,有点受不住,南烈试了一下,猫不愿意剪毛,也不强迫,开三个电扇对着猫吹,扇叶前面还放冰碗。对面卖牛丸的岸本啧啧称奇:我爷爷都没这么享受过

传凤终日在躺椅上昏睡,醒来也不闹人,自己吃了喝了,还走到摊子面前当看板,或许整理出了钱可以换猫砂猫粮,可能还知道猫站这里来钱更快

南烈盯得紧,尤其不许小孩闹猫,传凤不情不愿地被客人抱两秒钟,立刻奉上风干小黄鱼,仿佛猫受了天大委屈

传凤的猫饭较为讲究,鸡肝鸭胗,牛肚羊肠,零零碎碎切了,还得开一个金枪鱼罐头拌进去

南烈有时出门进货,猫就看会儿店,对面有岸本,倒不怕有人图猫不轨。南龙生堂匾额底下红木躺椅,真丝软垫上趴一头黑色小兽,旁边店主墨宝:睡梦中,勿打扰,唔该嗮

从流川枫开口对南烈说第一句话起南烈连射八球不中,太武侠言情了尼玛十年苦练神功练至九重一朝遇流川枫点破心障武功尽失,着了情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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