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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哥哥填表会板正地注音写片假 三井也会规矩注音但就随手平假……
顺便翻出小刘地入部届看小刘写字好像小学生啊圆圆的(

后两个站是我代cp名进去试出来的 :ablobcatknitsweats: 主站已经过期了但一定还有其他cp站分支散落在网络上大家可以试试自己的产品说不定就祖上有遗产了呢(冷cp人遗憾离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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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震撼啊我在互联网上捡垃圾捡出了2000年前后若干SD cp同人archive,亲测里面的文章链接翻墙后全部可以打开​ :ablobcatknitsweats:​ 太古早的饭可能已经不合现在同人女口味了但是还有一些考古观赏(?)价值,总之以下是网址:
仙流仙:sdunk.atspace.com/senru.htm
花流花:sdunk.atspace.com/hanaru.htm
牧藤牧:sdunk.atspace.com/makifuji.htm

三井寿15岁的时候和宫城良田在页游认识,三井寿id XX区MVP,宫城良田id 你爸爸也敢打。两个人做任务认识的,三井寿和他聊了几句自信地在小窗里打下小学生?惨遭宫城良田追杀。认识了三个月两个人决定在QQ群举行婚礼,司仪樱木花道,花童流川枫。樱木花道听说自己当了司仪,兴奋地请教了会长郭丽如何发电子请帖,然后婚礼当天因为晴子让他帮忙搬家缺席。流川枫一觉睡到8点,看到点了把之前网上搜来的词复制一下就发出去了。但好在三井寿和宫城良田也缺席了,两个人当天因为谁当新娘谁当新郎吵了起来。三天后樱木花道和流川枫良心发现想补办婚礼,然后发现三井寿和宫城良田的流程已经走到离婚并正在等待电子离婚证。

每次看到福仔都感觉是一种闽南小吃类似蚵仔煎

开车送同事x回家,x说上周发现家里和一个很大的下水道相连,从地下走过去更快,叫我们把他送到路口一个井盖口放下就可以……我们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疯狂拦着,他不顾我们极力阻止还是自顾自下车,然后在来来往往的车流里找了个空,冲到马路中间,起了那个井盖就钻了下去,把它盖好。一气呵成不到几秒钟。
我们剩下的人开车回家,一路木然无话,回想那个车流中微微动了一下的井盖,好像一场梦。我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在羡慕。

珍藏的颜文字 一直没有合适的用途 送给仙道彰粉丝 

╯  乀
ヘ  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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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哎 雅史哥不是不知道这个玩笑 但万一这小孩真的想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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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没素质的嘟主又在拿美丽的女人代餐 

但是,性转小刘吃棒棒糖

看到一个好可爱的梗,小流猫怎么赖上泽北的,打电话给泽北说来美国没房子住,泽北立刻哥爱大爆发(他居然第一个打给我……泪

公公在说话 

看完海南战感觉清甜小猴太萌了呀首先智商不高其次易于激怒再其次对小刘有一股天然的敌意!真的萌,想操,得让小刘操到

流泽《天赐良缘》,R,比武招亲,1w字 

真不太会写古风,见谅!

内含:
1.泥塑流川枫!
2.比较狂乱的做爱,有失禁
3.有杀人画面提及

注意避雷
archiveofourown.org/works/4815

01

今年盛夏,名门流川家设下擂台,次子当擂主。武艺最高的强者将与流川枫成亲。

擂台搭得很气派,短刀长剑枪锤等武器依次展出。比武者只可选择一柄趁手武器,挑战擂主。

暮色已沉,烟火绽放,花瓣雨从两侧散下。流川枫手持利剑,走上擂台。年仅十六的少年一身黑衣,束朱红色腰封,高高的马尾随风而动。人群为流川美貌所惊叹,热情高涨。

流川并不受干扰。他注视着挑战者上台,眼神锐利。剑已出鞘,流川微微沉腰,做好迎敌准备。男人挥着铁锤从正面攻来,流川敏捷地闪避。沉重的铁锤几次凿进擂台,看得群众连连吸气。流川轻盈,笨重的武器只擦身而过,未伤他分毫。三个来回后,流川切入对手弱势的左侧,剑尖直抵他的喉咙。

胜负已分,流川的姐姐在台边高呼漂亮。流川利落地收剑,连杀气一并收敛。他礼貌地冲男人鞠了个躬,等待下一个对手上台。

擂台一搭就是三个月,无人能胜流川枫。无敌之名越传越远,传到刚进城的泽北荣治耳朵里。泽北父母双全,大户人家出身。他从小磨练武艺,除了曾输给父亲,十七年来无败绩。他不信这世上有人比自己更无敌。

泽北在台下观了三场胜负,基本摸清流川的动作。趁着又一人倒下,泽北轻巧地翻身跳上擂台,要与流川比武。

擂台修补过几次,四处是破裂痕迹。流川枫头发不乱,连汗也没出。流川家主宣布今天的比试已经结束了。他彬彬有礼地问过泽北的姓名,并请他明日再来。

“站住。”流川枫叫住泽北,冷静地看着他。“父亲,我要和他比。”

这小子知道自己。泽北笑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习武之人怎可能不晓得全国第一的大名?

流川家主从未见过次子对任何人表现出这般坚持,便让步了。泽北遵从规矩选定武器。所有刀剑都不如他随身携带的那一把,但也无妨。不论用什么武器,泽北都不会输。

流川打量着他。他的瞳孔很黑,动物般机警锋利。二人观察着彼此,站在擂台两侧。捕猎者凝视着捕猎者,杀气四溢。台下的人们大气不敢出。

夕阳沉入云层的一瞬,流川如箭一般出击。泽北接下他的连击,一一化解。

“一般人的话,会被你的气势压倒的吧。”泽北称赞道,“出剑利落,直击要害,但你知道吗……”

泽北轻松绕后,剑挑开他的发绳。少年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倾泻。流川条件反射地拉开距离。

“你的防守漏洞百出啊。”泽北向上挥剑。断裂的发绳落到他掌心,被他压在指间碾碎。

流川的眼睛睁大了。他额前的头发已很长了。碎发蹭着浓密的睫毛,流川瞳孔缩起,几乎露出惊愕的神情。

泽北保持着笑意,甩着剑:“继续。”

流川警惕地盯着他每一个动作。泽北动一下,他的眼珠就跟着转。

“来啊。”泽北催促道。

流川再次近身。剑身相撞,擦出火花。流川做假动作时手上的力道会松一松。泽北避开一击后,剑柄敲向流川的手肘麻筋。

长剑脱手而出,震声落地。

什么无敌的流川枫,在他泽北面前不过是连剑都拿不稳的幼苗。

幸而流川资质好,攻势猛,多少能让他享受片刻。于是泽北并不急着收割。在流川去拾剑的几秒间,泽北退后两步。

夜幕低垂,流川的眼神愈发亮了。薄汗浸湿他的黑发,白肤也透出红潮。

“你想当天下第一吗,流川?”晚风中,泽北悠然转着剑,重新摆好架势,“这擂台……只是为了满足你挑战强者的欲望,才建的吧。”

流川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我的目的地是西边的大陆。你听说过吗?那里强者如林,像你这样的小苗儿根本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泽北放慢语速,眼中闪过玩乐般残酷的光,“幸运的是,你不必去那儿受难了。我会在离开之前摧毁你。”

话音刚落,泽北主动出手。他的剑风凛冽,招招压打流川。他恶劣地引导流川,在对方以为有希望时再狠狠打击。刀光剑影演变为野生动物的阶级存亡战。台上寒冷肃杀的空气已与人群割裂开来,诞生了他人难以插足的独立空间。

流川堪堪接招。泽北眼中寒光一闪,连着他的腰封一同斩落。强大的冲击力下,流川失去平衡。

若是真正的交锋,此刻泽北已将流川腰斩。人们眼中的不败擂主跌倒在地,暴露在外的侧腰出现一道血痕。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任何人都未曾见过流川如此狼狈的样子。

泽北心中愉快,向流川伸出手。

流川仰起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有意思的是,即使到这一步,流川的脸上也没有屈辱或愤怒的神情。他只是静静看一会儿泽北,自己站起身来了。

家主想要中断对决,被长女阻止了。她摇摇头,示意他们再仔细看看流川。

流川撕开锦绣暗纹的衣摆,简单包扎了伤势。他在腰部调节松紧,整理成便于活动的样子。泽北安静等待着。

天色更暗了,擂台的四角燃起照明的灯火。流川抬起头,唇角勾起。

泽北一怔,一时不知那算不算一个笑容。

02

最终的胜负没有悬念,泽北破了流川的不败记录。流川落败,却未被击溃。他专注地盯着泽北,视线如同烧热的剑。

下人们将金子布匹等奖赏送到泽北面前。流川家主宣布他们十日后成亲。泽北懵了。他还以为流川家办比武招亲是为了比武,毕竟他们的次子是个武痴。真没想到他们如此守信,说成亲就成亲。泽北开始思考:突然成为有夫之夫,和悔婚夜逃,哪一个更容易被母亲骂。

“你是和尚吧。”流川一早就注意到泽北的僧人装,说,“和尚不能成亲。”

流川的父母一齐看向他,似乎是等着他否定。泽北从他们的眼睛里竟看出点威逼的意思。这婚是非结不可是吧?只因为自己是唯一降得住流川枫的男人?

泽北难免有些得意,答道:“我不是和尚。只是家父叫我去庙里修行,暂住了两年。”

流川家满意这个答案。名门流川与传奇泽北结合,台下观众也见证了一段佳话。

今晚起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流川姐姐给泽北安排住处,下人们接过他的随身行李搬进大宅。泽北就当这是自己家,该吃吃该喝喝。流川家的人通情达理,很好讲话,提的要求也都能满足他。那么,稍微歇几天脚也未尝不可。

十日后流泽大婚,远近的名门望族都来吃酒席。流川枫一身红衣盖着盖头,比鬼魂还静默。泽北忍不住在他耳边敲打空气:喂喂,里面有人吗?

那双乌黑的凤眼隐约透出红布,幽幽瞪着他。

“要拜天地了,过来。”泽北去拉他的手腕,流川踉跄一下,险些摔倒。泽北转头一看,他的鞋跟又高又重,怪不得站不稳。

彩条和花瓣不断地撒到身上脸上。泽北吹一口气,把唇上的花瓣吐掉。他们拜天地,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

流川撞到了他的脑袋。大概是婚服太紧、鞋子太高还有盖头的关系。此刻笨拙的流川与擂台上那敏锐的剑客判若二人。宾客们笑起来,说这是好兆头,两人会和和美美,亲密无间。

仪式完成,两人要祝酒。泽北此前的人生滴酒未沾,流川也是。他们只喝了一杯就双双醉倒,只好提前送入洞房。

泽北在床上小睡一会儿,只觉得胸口闷得很。他睁开眼,大片红色映入眼中。流川盖头还没掀,趴在他身上昏睡。

“醒醒……流川枫。”泽北推他起来,摇晃了几下,“要睡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唔。”流川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吟,听起来格外乖巧。

泽北心里一动,把他盖头扯了。圆润的珠链被抓散,滚落一地。流川懵懂地抬起眼睫,美貌惊人。仆人大概在他的眼尾和唇中抹了胭脂,轻轻涂开。尽管流川的眼神如往日一般冷清,也显得摄人魂魄。

酒精正在脑袋里发酵,泽北感到神迷智昏。他一把搂住流川的腰,问:“你我是夫妻了,知道吗?”

流川看着他,点一下头:“嗯。”

这么乖。泽北舒心地笑了一声,去捏他的下巴:“夫妻在新婚之夜要圆房,懂吗?”

流川的眼睛转动着,扫向床面:“圆房是……一起睡觉?”

“是的,但睡前还要做别的哦。”

“做什么?”

他们四目相对,流川确实一无所知。泽北去解他的衣服,流川低头看着,也不反抗。泽北可以想象他习惯被人服侍的样子。

外衣全脱了扔到地上,只留下轻纱般的内衬。泽北引导他:“你也帮我脱。”

流川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衣袍。泽北配合地举起双手。流川就在他的臂间活动,沉静的侧脸没什么情绪。离得近了,对方的体温也压过来。流川不胜酒力,仅一杯酒已让他恍惚。

他挥起剑来那样气势逼人,脱衣服的动作倒很轻柔。估计是受过家里人指导,有模有样。流川的手指无意擦过泽北的身体,痒痒的。没有完全落在皮肤上的接触令泽北更渴望了。脱到只剩一件,泽北握住了他的手腕。

流川抬眼看他,不慌张也不害怕,眼底只有淡淡的疑惑。

这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露出惊慌的模样?真想看看。

泽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脏结实有力地跳动着,流川感到神奇,歪过头感受了一会儿。他拉着他的手继续下移,摩擦过腹部肌肉、肚脐,来到胯间。

性器已半勃了。流川往后缩手,泽北按住他。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泽北低声道:“让我舒服吧,流川?”

“嗯。”流川说,“放开我。”

“我怕你逃走呢。”他们的手指交缠着,泽北很用力,直到骨节发酸。

“才不会逃。”流川正视着他,“在击败你之前,我绝不会离开你身边。”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比武的事吗?不过,泽北并不讨厌。想到流川会坚持不懈地来挑战、再被他碾压,泽北浑身的血液都烧热了。

流川依照泽北的意思褪下衣物。充血的生殖器立起来,与流川纯洁的脸庞形成巨大反差。泽北感到它更硬了,不由地打开了双腿。

他抚摸流川的头发,使着坏在指间拉扯:“趴到我腿间来。”

流川听从指示,犹如一只顺从的大猫。他趴进两腿的空间,漂亮脸蛋离阴茎仅有几寸距离。好痒,他甚至能感觉到流川微热的气息。

“快碰啊……夫人。”泽北向前动了动腰。头部不小心蹭上流川白净的脸颊。软滑的触感和巨大的视觉冲击差点让泽北缴械。

眼前一阵模糊,泽北艰难忍耐下来。流川忽然抓过他的衣襟,嘴唇贴了上来。

咦?

泽北毫无防备,任由流川跟动物似的毫无章法啃着他。他张嘴让流川的舌头滑进来,重新掌握主导权。流川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流川的学习能力很强,只教一遍就会。他的眼睛是睁着的,泽北也没闭眼。两人的睫毛缠结着,望进对方放大的瞳色里。

吻到双方都没气为止,流川退出来。

他用手背擦嘴,认真道:“母亲说新婚之夜一定要做这个。”

“啊……”泽北咧开嘴笑了,“说得是。是我不好。”他再次搂紧流川的腰,在他的嘴角和脸蛋都亲了数十下。流川被亲得眯起眼睛。

“长得真漂亮,流川枫。”泽北反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流川注视着他:“很强。很嚣张。话很多。”

“哎,就没有更好的赞美词了吗?”泽北不满地继续讨要着。下面又痒又热,泽北已忍不住在流川身上磨蹭。

流川思考着。这问题好像烧干了他的大脑。他真的有在努力,却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挺可爱的嘛。”泽北心生喜爱,又亲了流川一口。他摸着流川柔滑的头发,摩挲一会儿,一把按到自己的腿间。

“帮我舔舔吧?”

流川看着他,慢慢地张开嘴。

03

烛光在热气中摇晃。泽北望见纸窗外的人影,知道下人们都等在门边,随时准备听命。

流川脸上的胭脂被蹭花了。含得深时,他的眼角会溢出泪水。他不断吞咽着,低温的视线始终落在泽北身上。他没有漏过每次呻吟和喘息,根据着泽北的反馈来做。流川太过专心,反倒像索命的鬼。

“哈啊……等等。”泽北扯住他的头发,下腹紧绷,“太、太快了!”

距上次释放还不久,再次唤起的速度太快,泽北又被推至顶点。轻微的酸痛感混在性高潮里。他难耐地挺起腰,射了。

流川低下头。白液顺着他的舌尖滴出来,流进手心。吐掉精液时,流川都直盯着他的眼睛。真是不像正常人所为。不过,泽北十分满意流川的怪异之处。正因如此,跟他做这种事才更有刺激感。

“可以睡觉了吗?”他问着,好像这才是头等大事。

泽北本想提出也为流川服务,但看到流川仅是半勃,对性事兴趣不大的样子,便收回了。下人们端了两个脸盆的热水进来,给流川擦手,漱口。两人都洗漱过后,下人们带上门离开。

流川已经在床上躺好。泽北也躺到他身侧,问:“不觉得这床有点小吗?”

“嗯。”流川已经闭上眼睛,好像不想搭话。可惜,流川越是不理他,泽北就越想去招惹他。

“明天还想跟我打吗?”

流川的双眼啪地一下睁开,翻过身:“想。”

泽北笑出声。流川不懂他为什么笑,困惑地看着。

“又会受伤的。”泽北也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他撩开流川的睡衣,手指轻按着腰上那道伤。“这里还没好全吧?”

流川颤了下,肩膀绷紧了。

“没关系。”

“没关系?”泽北收回手,“若不是打擂台,你已经被我杀了。”

流川陷入沉默。他的脸上重现锋利、敌意的神情。看得泽北微微兴奋。

“放心。明天,我不会杀你的。以后也不会。”泽北端详着流川。

洗净了软化面部的妆容后,流川的脸冰凉如初雪。他伸手抚摸着流川的嘴唇。柔软小巧的双唇,刚才还含过他的东西。莫名的欲望再次从心底升起,泽北感到小腹热热的。

“你的资质不错,将来必成大器。”泽北在他的嘴唇上亲吻一下,“变强吧,流川。继续挑战我、带给我乐趣吧。”

“嗯。”流川说,“我会破坏你。等着吧。”

泽北笑道:“好,我等着。”

“我会成为天下第一。”流川默念。

泽北还想说点什么,思索了一圈,流川已经在他胳膊边睡着。他呼吸平稳,睫毛扇动着。旁边有人睡得这么香,泽北也困了。

说实话,自从离开山上开始赶路,泽北已记不清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很快,他搂着流川睡着了。到了半夜,两人的睡姿都变了。泽北四仰八叉,流川紧贴向墙面,像一只卷起来的黑猫。

04

次日,流川和泽北双双睡到自然醒。流川家虽然是名门,却没有严格要守的规矩。他们起床洗漱用早餐,向长辈问好。泽北提笔写信,思考怎么和远在家乡的父母说起自己忽然成亲的事。

流川背着剑等在旁边,催他:“还没好吗?”

“你在这儿盯着我根本写不出来。”泽北指指门外,“去外面等我。”

流川去了。就在泽北刚起了个草稿时,流川又探出脑袋:“好了吗?”

“没这么快!”

流川耸肩叹气,又出去等了。

泽北首先在信的开头感谢父母的照顾和关爱,写着写着,思念之情更甚。

几个月来,泽北时而遇到山贼,时而遇到江湖骗子,甚至还有出于不明原因来追杀他的人。钱花完了不说,来时带的衣服也都破了。幸好河田师兄塞了几件僧袍,他还能换着穿。没钱的那些日夜,他都是在寺庙里凑合住的,平时喝露水吃干粮,很久没尝过大鱼大肉的美味。

他先把一路上的苦事列举二三,再说到流川家慷慨热情,比武招亲当晚就请他吃大餐。泽北终于换上干净的衣物,还有整洁的房屋住。流川家主给的金子多,就算再出发也不用愁钱财之事。

虽是临时迎娶的夫人,但流川姿容出众,武艺高强,与他十分相配。请父亲母亲不必担忧……

泽北停停写写,玩一下桌上的碎纸,摸摸其他的毛笔。

成亲并不会耽误他的行程。短暂的休养过后,泽北会继续前行,一路向西。并且,他很笃定流川会跟随他。

流川脾性好,样貌周正,能吃能睡能打,作为旅行的伴侣再完美不过。

他写好信,递给下人们去寄送。流川在自家院子里舞剑。盛夏阳光灿烂,流川在树下砍断飞舞的绿叶。起风了,斑驳光影在他身上摇曳,时明时暗。

见他出来,流川向他走来,单马尾一晃一晃:“好慢。”

泽北展开笑容,对他伸出手:“我们走吧!”

流川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他们策马奔向郊外。流川的马儿毛发黑亮,肌肉匀称。泽北的白马休息几天后精神饱满,尽情狂奔着。一黑一白两匹马相互追赶。许久,他们抵达无人的林间,缓缓停下。

泽北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到溪水边。流川也抚摸着马儿,看它喝水吃草。两人走了一段路,泽北砍倒一棵碍眼的树,腾出空地来。自己的剑威力更大,流川不会是他的对手。

泽北勾起唇角,对流川轻扬下巴。

看清了邀战信号,流川拔出剑。花叶飘落在地之前,他们冲向彼此。

泽北并无留手,直袭流川的弱点。剑身震颤着发出鸣叫,流川改用双手持剑,挡开他的攻击。在遇见泽北前,流川从未发现过自己的缺陷。一直以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握剑与挥剑的手法有何不对。毕竟没人战胜过他。

正在他改变手部动作之时,泽北已来到他身后。

“手上是没有破绽了,身后又如何呢?”他拉了一下他的马尾。流川转身,泽北轻巧地踩着树干向后空翻。

流川举起剑,泽北摇头:“这样是赢不了我的。”

流川没受多少干扰。他的眼前只看得到泽北一人,其他声音都离他远去。

他们对战五个回合。流川已调整过自身剑法,却依然无法占据上风。泽北比上次更强了。他拆解流川所有的招,割下他的一绺头发。

“你已经死了一次了,流川。”他捏着那束发摇了摇,松开手指,黑发被风吹走。

胸口涌动着奇妙的情感。他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液烫得快要溢出来。如此急躁、迫切。想将眼前的人击倒、破坏。想看他落败的、懊悔的表情。正因他强大到难以触及,才更有摧毁的意义。

流川深深呼吸,闭上双眼。

泽北安静待在原地。流川睁开眼,看到的是与自己相似的眼神。在擂台上相遇的那一日,流川便可以确认那是自己的同类。自小与剑相伴,追逐着更高的武艺。自降生以来,他就只考虑着这一件事吧。

一把剑,一场胜负。哪怕流血、殒命,也是应付的代价。

能在十六岁的夏天遇到泽北荣治,他的人生还不算浪费。

流川笑了,提起剑。

泽北剑法精进,兼具敏捷与力量。他点到为止地砍开了流川的衣衫。腰腹、胸前、颈侧、脚踝各一次。那是致命伤的位置,暗示着流川已被取走性命多次。浅浅的皮外伤渗出鲜血,流川的身体此前并未被留过多少伤痕。

华美的锦缎被割开,再被流川撕开。他们打得难分难舍。在泽北再次起了玩心时,流川使出了泽北的招数。

泽北怔了一秒才躲开,火辣辣的疼痛延迟出现在自己的侧腰。他拉开距离,惊诧地看着流川。

只看了一遍就会了吗?

流川目光灼灼地回望他,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啊。热度如飓风般烧过泽北的全身。想要撕碎他,想放肆地使出最后一击。他的眼前已浮出流川鲜血淋漓的破碎模样。

但是,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杀死他的吧。

为了日后无穷的乐趣,必须忍耐才是。

泽北紧握住剑,臂膀战栗着。刀剑与主人共鸣,发出渴血的振声。他静站着,终于,理性克制住原始的杀欲。泽北收刀入鞘,对流川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流川没有怨言。他一边观察泽北,一边收剑。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到溪边。泽北冲去双手污渍,洗了把脸。流川看他一眼,也洗了脸。他身上的小伤口不少,血液已浸湿内衬。然而,流川仿佛没事一样,依旧面无表情。

“给我看看。”泽北叫他过来。

流川走过来。泽北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一一检查自己亲手制造的伤痕。他解开药包,先给自己的侧腰抹好药,再给流川上药。流川配合地打开衣襟,露出裸露的肩膀。

莫名的性冲动爬了上来。泽北拥住流川,埋在他的颈间嗅闻。

流川一惊,去推他的胸膛。微小的抵抗令泽北更兴奋了。他干脆一把按倒流川,控制住他的双腕。

流川定定地望着他:“你想圆房吗?”

阳光下,流川长发凌乱,白肤沁着血与汗,闪闪发亮。泽北诚实地承认:“嗯,我想。”

流川抬起膝盖,刚好蹭到泽北胀到发痛的裆部。

“放开我,”流川礼貌地请求,“我不喜欢被人控制着。”

泽北恍然松手,想到流川并非常人。他没有常识。所以,无需强迫他,他就会陪自己打野战。

果然,流川自己解开了衣服。两人在林中溪边赤裸相对。日光照耀着皮肤,细节一览无余。泽北欣喜地发现流川也勃起了。他按住他的后腰,髋部贴到一起。

“唔。”流川轻吟一小声,低头看着泽北套弄两根性器。两人身高差不多,下面大小也差不多。

“舒服吗?”泽北喘着气问。柱身蹭动着,他带茧的手掌在头部来回磨。溢出的前液糊一起,湿滑的水声越来越响。

“嗯……”流川的双颊浮出红潮,目光变得茫然。

泽北用上了双手,速度越来越快。流川追逐着本能动腰,插向他的掌心。流川这有所求的模样令泽北心跳加速,他快速问着他:“流川,想要吗?……想高潮吗?”

流川双眼失焦,梦呓般回答:“想。”

“吻我。”

流川即刻吻上来。他的吻技比起上次有提高。不论是剑术还是性事,身体能习得的技法,流川都学得极快。他吻得很深,像要掠夺泽北的呼吸和性命。

在轻微缺氧中,他们一起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溅到腹部。流川爬到他身上,继续吻他。裸露的肉体相贴,泽北感到天旋地转。溪水在耳边流动,几只松鼠从草地爬上树干,看着他们。

流川刚射过的下体再次硬起来。他趴在泽北身上,本能地蹭动着。他在泽北的腿根处抽插,每次撤出都摩擦到会阴,有时还顶到后面紧闭的洞口。

“哈啊、啊……流川!”泽北想要阻止他,但肉体的愉悦感压倒了一切。下腹发酸发麻,被撞到的地方好像都有一颗颗小心脏在狂跳。

他揉着流川的发根。两人因紧紧相贴,被汗液稀释的血液成了淡红色,蹭得到处都是。

“想、想要……”流川含糊地低语着,火热的性器还蹭着泽北的后面。

泽北捧起他的脸,漆黑的双眼映出自己的身影。

“想要我吗?”

流川点头。他的颧骨浮出醉酒似的桃红色,比平时更讨人喜爱。

“想插进来?”

流川迷茫又专注地说:“嗯……想变得舒服。”

想象着流川进入自己,泽北本不该有感觉的后穴缩紧了。更多前液从头部的小孔溢出,泽北喘息着:“那就先给我含。”他按下流川的脑袋,恶劣地笑道:“精液都要喝下去。明白吗?”

流川点点头。

05

泽北荣治。剑客,全国第一,强者,自己的夫君。

流川仰着头,打开下巴。泽北跟上次那样扯着他的头发,把头绳也扯散了。最后,泽北射进来,捂住他的嘴。

“咽下去。”他居高临下地命令着。

流川的喉结滚动着,将微凉的体液吞下。泽北很高兴,他凑近了跟流川贴鼻尖,夸他乖。流川猫儿似的爬到他身上来,被泽北推开一点。

“先等一会儿。”泽北摸着他的嘴唇说,“张嘴。”

流川乖顺地张嘴。泽北在湿润的口舌中搅动,流川会意地吸吮他的手指。刚释放过的阴茎酸软无力,但腹中确实滚动着新鲜的热望。

泽北一咬牙,挤入那缩紧的洞口。

扩张中的肉穴微微打开。泽北紧蹙着眉,两指并拢在后面抽动。他双腿打开,流川便好奇地盯着那边看。泽北心中生出羞耻感,耳朵烧得滚烫。漫长的扩张下,他手都酸了,后面还是没打开多少。

“我来吧。”流川拉开他的手,沾了些体液塞入手指。

泽北仰面躺倒,流川学着他的样子在内部抠挖。不知碰到了哪儿,强烈的快感在深处爆炸,流水般涌出。

“啊、啊……”泽北本能地向上顶着腰,又想避开流川的攻击,又想正面迎上去。

流川立刻记住了位置。他关注着泽北的反应,更快更重地按向那一点。阴茎明明没有勃起,前端却流出了液体。流川感到神奇,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检查了下。

“别碰。”泽北打开他的手,“还很敏感。凡事都要留喘口气的时间啊……懂吗?”

流川虚心道:“我明白了。”

可是,泽北已释放了好几次,流川还没舒服过。他拔出手指,往上推他的腿根。他已经挤进他双腿的空间,下身刚好对准肉红色的洞口。

泽北反复做着吞咽动作,眉眼有紧张与惊吓的痕迹:“慢点儿进。”

流川向前推挤。性器的头部撑开一个弧度,穴肉柔顺地吸住入侵物。泽北顿时满脸涨红。尽管不是流川最期待的表情,但也足够有趣。他在插入一半后,猛地顶到深处。

泽北失控地叫喊着,连枝头的鸟儿都惊动了。他勃起的性器喷出透明的液体,全洒在自己的胸上。

流川停下动作,仔细看着身下的人。

泽北瞳孔放大,两颊呈深红色。他吃力地拉回视线,露出一个几乎没有理智的,兽类的笑容。

他沙哑地喘着气:“继续啊。”

阴茎在腹中跳动了下。泽北几乎能感受到那形状和大小。流川摆着腰,肉体相撞,砸出重重的水声。

长发直达凹陷的腰线,流川挺腰的动作很优美。阳光从他的背后而来,轮廓是金色的。

流川近得很深。泽北捂着肚子,不知道内部发生了什么。又湿又烫,像被改变了一样。里面紧紧缠住流川,接纳流川的侵略。

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泽北的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流川俯下身,埋首在泽北的颈侧。泽北抱着他,咬住他的肩膀。他一路舔吻,吸出吻痕,留下充血的牙印。

流川快到高潮时会轻轻抽气。他发出的声音都很轻,与放肆吟叫的泽北不同。他在快射之前往外抽,泽北抬起双腿锁住他的腰。

射给我,射在里面。

他们凝视着彼此,泽北传达的意思不能更明显。流川不再犹豫,放任自己射精。

高潮过后,他们肉贴肉地躺了会儿。等流川再次变硬,他们改变姿势又操了一次。

泽北趴在草地上,两人交叠的黑影在地上摇晃,清晰可见。这种接近野兽的交媾令泽北无比兴奋。流川从后方握住他的腰,不断地插进来。

“往右偏一点……再重一点,对……哈啊啊啊啊啊!”泽北放声呻吟着,唾液顺着他的舌尖滴下去。

小腹酸胀不堪,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叫人着迷。泽北撸着性器,和后方撞击的速度一致。

“流川、哈啊……现在,舒服了吗?”泽北一次次被撞着深处,双眼向上翻起。

“很舒服……”流川回应着他。他无知觉地握在泽北的伤处。掐得紧了,泽北叫得更大声,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

真正的动物也不会在交配时叫成这样吧。流川恍惚地想着。泽北的大腿紧实肉感,臀部也是如此。他很好地承接着冲撞,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击也无法击溃他。

泽北好像只会越来越振奋。

流川俯身,学着泽北的做法在他的背肌和肩膀留下咬痕。发咸的肉弹在牙间,在咬合时生出更多张力。流川一时沉迷这种感觉,不小心咬得重了点。

“停、停下,啊……流川!”泽北的内部绞紧了,他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说,“见血了……你不知道吗?”

流川尝到甜腥气,张了张口:“对不起。”血液隐隐渗出,流川低下头舔掉。他边舔边挺动着,动作幅度小了不少。

泽北的肩背震颤了下,鼓起的肌肉绷得很紧。性器卡在敏感带磨动着,又慢又缠,成了一种煎熬。

“再……快一点啊……”泽北向后摆动腰臀,迫不及待地调整交合节奏。在他的引导下,流川撞击的速度变快了。接近性高潮的身体分崩离析,每根神经传来的快感几乎令他双目失明。

原来除了挥剑杀敌以外,世上还有这样的快乐与享受。陌生的身体反应并不会令泽北恐惧,他追逐着这种危险感,想要突破临界点。

膀胱已半满,并不是无法忍受的情况。但被一次次攻击着内部,酸而满的怪异感麻痹了他的感官。终于,热流冲破限制。泽北的小腹抽动着,失禁了。

流川仍在冲撞着,残酷地碾过敏感点。泽北收不住下身的水流,不停地释放着。精液灌满了深处,他的腹腔内搅出粘稠的水声。

流川往后抽离,肉穴条件反射地挽留着。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流溢而出。红肿的肌肉环合不拢,在泽北的呼吸节奏中收缩。

高潮余韵的肉体久久战栗,泽北脱力地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流川从后方把他捞起来,远离地上那一摊水渍。

泽北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只听得到潺潺水声。流川走到溪水中洗浴,雪肌仍浮着情欲带来的薄红。

他们呆到黄昏才回家。对长辈的说辞是遇到了山贼,大打了一场。

当晚,两人都因为伤口感染发起低烧。泽北搂着流川沉沉睡去。接近佛晓的时刻,流川又缩到靠墙那一侧去了。

06

那之后,流川和泽北常去野外决斗。流川的剑术和床技都突飞猛进,不论厮杀或野合都使人尽兴。

可是,也不是每次都顺利。谎说得多了也有成真的一天,他们真的遇到过贼人。估计是追着流川来的。泽北的大名传得很远,见过他真容的人屈指可数。流川则不同,他在武场道馆等地抛头露面,与他结仇的人可不少。

考虑到流川还未杀过人,泽北提剑率先解决掉首领。若只是想抢钱,泽北并不会置对方于死地。若对他们动了杀心,就不能再留了。

泽北砍下男人的头颅,鲜血直溅。盗贼们的眼中透出恐惧,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泽北甩净剑身血水,收剑入鞘。无头尸身倒地,男人们如梦初醒地逃散。

流川盯着泽北出剑的技法,瞳孔微微放大。泽北随手抹掉脸上溅的血,笑着走向流川。

“来吧,夫人。这次应该没人来扫兴了。”

流川把他抵在树干上操他。鲜血的气味令两人莫名兴奋,流川进得很深,次次捣向重心。他们在尸体旁肢体交缠,翻云覆雨。暴露杀气的流川褪去人皮,露出猛兽的灵魂。泽北更为激动了——他们是一样的。

他用上快把流川捏碎似的气力紧抱住他。插入的感觉很好,好像流川就该在他体内。假如流川是他的猎物,他定会把他一口口吃掉,让他的血与骨肉滑进自己的腹中。

他们一直交欢到毫无气力为止。

有一次,流川与他共骑一匹马。流川牵着缰绳,泽北坐他身后。本想着趁机休息一会儿,流川却先睡着了。他靠进泽北怀里,头发柔软地蹭着他的脖子。泽北双手绕过他的腰侧去牵缰绳。

就这样毫无节制地过了一个月,泽北觉得身体要亏空了。他该继续赶路了。

流川说:“我也要去。”

“你也去?谁都认得出你,不便藏身啊。”泽北当然知道他会跟来,只是在逗着玩,“不带你。”

流川从背后抽出剑来。泽北以为刀要架到自己脖子上,本能地去摸腰间的剑鞘。空的。剑不在身上,沐浴那会儿解下来了。

谁知,流川举起剑,割断自己的长发。几根发丝飘落在地。流川连着发绳一起,将那捆乌发扔到桌上。

“这样就认不出了。”在泽北吃惊的瞪视下,流川神色如常,“我还会换身衣服。”

泽北笑起来。他笑得太开心了,流川皱起眉:“笑什么?”

“附耳过来。”泽北两手拢在嘴边,假意要说悄悄话。

流川真的贴近了。泽北一把搂住他。流川跌进他怀中,二人失去平衡一起倒地。摔到门的动静大了点,引得门外的下人一声惊呼。

“我当然会带你一起走。没有你,我还嫌路上无聊呢!”泽北抱着流川亲了亲,流川艰难地撑起身。

“嗯。那我明早和家人提此事。”流川比他还着急,“后天就出发。”

经泽北一个月的教导,流川虽不及他,却也可做个第二。只要二人联手,顶级刺客追杀也不在话下。况且,有进步神速的夫人陪练,泽北也不会荒废武艺。

“若他们不同意呢?”泽北问。

“他们会同意的。”流川对家人十分信任。看着他变得柔和的神态,泽北也想起了自己的双亲。

“好。睡觉吧。”泽北拉流川起来,从后面扯了扯参差不齐的碎发,“这头发还得修修。”

“嗯。”流川爬上床,贴着墙侧躺。

泽北调整好睡姿,把流川搂到怀中抱着。皎洁的明月高悬于空,白光透过纸窗洒了一地。泽北轻拍流川的肩膀:“不觉得今晚的月光特别亮吗?”

流川含糊地唔了一声,已经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泽北笑了笑,也闭上眼。

FIN

原来四强是每队轮流打卧槽这个海南战差点给我看脑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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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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