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震撼啊我在互联网上捡垃圾捡出了2000年前后若干SD cp同人archive,亲测里面的文章链接翻墙后全部可以打开 太古早的饭可能已经不合现在同人女口味了但是还有一些考古观赏(?)价值,总之以下是网址:
仙流仙:http://sdunk.atspace.com/senru.htm
花流花:http://sdunk.atspace.com/hanaru.htm
牧藤牧:http://sdunk.atspace.com/makifuji.htm
@lichtnozomi 泽北荣治日记
day1 我接到猫啦!
流泽《天赐良缘》,R,比武招亲,1w字
真不太会写古风,见谅!
内含:
1.泥塑流川枫!
2.比较狂乱的做爱,有失禁
3.有杀人画面提及
注意避雷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8155920
01
今年盛夏,名门流川家设下擂台,次子当擂主。武艺最高的强者将与流川枫成亲。
擂台搭得很气派,短刀长剑枪锤等武器依次展出。比武者只可选择一柄趁手武器,挑战擂主。
暮色已沉,烟火绽放,花瓣雨从两侧散下。流川枫手持利剑,走上擂台。年仅十六的少年一身黑衣,束朱红色腰封,高高的马尾随风而动。人群为流川美貌所惊叹,热情高涨。
流川并不受干扰。他注视着挑战者上台,眼神锐利。剑已出鞘,流川微微沉腰,做好迎敌准备。男人挥着铁锤从正面攻来,流川敏捷地闪避。沉重的铁锤几次凿进擂台,看得群众连连吸气。流川轻盈,笨重的武器只擦身而过,未伤他分毫。三个来回后,流川切入对手弱势的左侧,剑尖直抵他的喉咙。
胜负已分,流川的姐姐在台边高呼漂亮。流川利落地收剑,连杀气一并收敛。他礼貌地冲男人鞠了个躬,等待下一个对手上台。
擂台一搭就是三个月,无人能胜流川枫。无敌之名越传越远,传到刚进城的泽北荣治耳朵里。泽北父母双全,大户人家出身。他从小磨练武艺,除了曾输给父亲,十七年来无败绩。他不信这世上有人比自己更无敌。
泽北在台下观了三场胜负,基本摸清流川的动作。趁着又一人倒下,泽北轻巧地翻身跳上擂台,要与流川比武。
擂台修补过几次,四处是破裂痕迹。流川枫头发不乱,连汗也没出。流川家主宣布今天的比试已经结束了。他彬彬有礼地问过泽北的姓名,并请他明日再来。
“站住。”流川枫叫住泽北,冷静地看着他。“父亲,我要和他比。”
这小子知道自己。泽北笑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习武之人怎可能不晓得全国第一的大名?
流川家主从未见过次子对任何人表现出这般坚持,便让步了。泽北遵从规矩选定武器。所有刀剑都不如他随身携带的那一把,但也无妨。不论用什么武器,泽北都不会输。
流川打量着他。他的瞳孔很黑,动物般机警锋利。二人观察着彼此,站在擂台两侧。捕猎者凝视着捕猎者,杀气四溢。台下的人们大气不敢出。
夕阳沉入云层的一瞬,流川如箭一般出击。泽北接下他的连击,一一化解。
“一般人的话,会被你的气势压倒的吧。”泽北称赞道,“出剑利落,直击要害,但你知道吗……”
泽北轻松绕后,剑挑开他的发绳。少年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倾泻。流川条件反射地拉开距离。
“你的防守漏洞百出啊。”泽北向上挥剑。断裂的发绳落到他掌心,被他压在指间碾碎。
流川的眼睛睁大了。他额前的头发已很长了。碎发蹭着浓密的睫毛,流川瞳孔缩起,几乎露出惊愕的神情。
泽北保持着笑意,甩着剑:“继续。”
流川警惕地盯着他每一个动作。泽北动一下,他的眼珠就跟着转。
“来啊。”泽北催促道。
流川再次近身。剑身相撞,擦出火花。流川做假动作时手上的力道会松一松。泽北避开一击后,剑柄敲向流川的手肘麻筋。
长剑脱手而出,震声落地。
什么无敌的流川枫,在他泽北面前不过是连剑都拿不稳的幼苗。
幸而流川资质好,攻势猛,多少能让他享受片刻。于是泽北并不急着收割。在流川去拾剑的几秒间,泽北退后两步。
夜幕低垂,流川的眼神愈发亮了。薄汗浸湿他的黑发,白肤也透出红潮。
“你想当天下第一吗,流川?”晚风中,泽北悠然转着剑,重新摆好架势,“这擂台……只是为了满足你挑战强者的欲望,才建的吧。”
流川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我的目的地是西边的大陆。你听说过吗?那里强者如林,像你这样的小苗儿根本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泽北放慢语速,眼中闪过玩乐般残酷的光,“幸运的是,你不必去那儿受难了。我会在离开之前摧毁你。”
话音刚落,泽北主动出手。他的剑风凛冽,招招压打流川。他恶劣地引导流川,在对方以为有希望时再狠狠打击。刀光剑影演变为野生动物的阶级存亡战。台上寒冷肃杀的空气已与人群割裂开来,诞生了他人难以插足的独立空间。
流川堪堪接招。泽北眼中寒光一闪,连着他的腰封一同斩落。强大的冲击力下,流川失去平衡。
若是真正的交锋,此刻泽北已将流川腰斩。人们眼中的不败擂主跌倒在地,暴露在外的侧腰出现一道血痕。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任何人都未曾见过流川如此狼狈的样子。
泽北心中愉快,向流川伸出手。
流川仰起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有意思的是,即使到这一步,流川的脸上也没有屈辱或愤怒的神情。他只是静静看一会儿泽北,自己站起身来了。
家主想要中断对决,被长女阻止了。她摇摇头,示意他们再仔细看看流川。
流川撕开锦绣暗纹的衣摆,简单包扎了伤势。他在腰部调节松紧,整理成便于活动的样子。泽北安静等待着。
天色更暗了,擂台的四角燃起照明的灯火。流川抬起头,唇角勾起。
泽北一怔,一时不知那算不算一个笑容。
02
最终的胜负没有悬念,泽北破了流川的不败记录。流川落败,却未被击溃。他专注地盯着泽北,视线如同烧热的剑。
下人们将金子布匹等奖赏送到泽北面前。流川家主宣布他们十日后成亲。泽北懵了。他还以为流川家办比武招亲是为了比武,毕竟他们的次子是个武痴。真没想到他们如此守信,说成亲就成亲。泽北开始思考:突然成为有夫之夫,和悔婚夜逃,哪一个更容易被母亲骂。
“你是和尚吧。”流川一早就注意到泽北的僧人装,说,“和尚不能成亲。”
流川的父母一齐看向他,似乎是等着他否定。泽北从他们的眼睛里竟看出点威逼的意思。这婚是非结不可是吧?只因为自己是唯一降得住流川枫的男人?
泽北难免有些得意,答道:“我不是和尚。只是家父叫我去庙里修行,暂住了两年。”
流川家满意这个答案。名门流川与传奇泽北结合,台下观众也见证了一段佳话。
今晚起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流川姐姐给泽北安排住处,下人们接过他的随身行李搬进大宅。泽北就当这是自己家,该吃吃该喝喝。流川家的人通情达理,很好讲话,提的要求也都能满足他。那么,稍微歇几天脚也未尝不可。
十日后流泽大婚,远近的名门望族都来吃酒席。流川枫一身红衣盖着盖头,比鬼魂还静默。泽北忍不住在他耳边敲打空气:喂喂,里面有人吗?
那双乌黑的凤眼隐约透出红布,幽幽瞪着他。
“要拜天地了,过来。”泽北去拉他的手腕,流川踉跄一下,险些摔倒。泽北转头一看,他的鞋跟又高又重,怪不得站不稳。
彩条和花瓣不断地撒到身上脸上。泽北吹一口气,把唇上的花瓣吐掉。他们拜天地,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
流川撞到了他的脑袋。大概是婚服太紧、鞋子太高还有盖头的关系。此刻笨拙的流川与擂台上那敏锐的剑客判若二人。宾客们笑起来,说这是好兆头,两人会和和美美,亲密无间。
仪式完成,两人要祝酒。泽北此前的人生滴酒未沾,流川也是。他们只喝了一杯就双双醉倒,只好提前送入洞房。
泽北在床上小睡一会儿,只觉得胸口闷得很。他睁开眼,大片红色映入眼中。流川盖头还没掀,趴在他身上昏睡。
“醒醒……流川枫。”泽北推他起来,摇晃了几下,“要睡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唔。”流川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吟,听起来格外乖巧。
泽北心里一动,把他盖头扯了。圆润的珠链被抓散,滚落一地。流川懵懂地抬起眼睫,美貌惊人。仆人大概在他的眼尾和唇中抹了胭脂,轻轻涂开。尽管流川的眼神如往日一般冷清,也显得摄人魂魄。
酒精正在脑袋里发酵,泽北感到神迷智昏。他一把搂住流川的腰,问:“你我是夫妻了,知道吗?”
流川看着他,点一下头:“嗯。”
这么乖。泽北舒心地笑了一声,去捏他的下巴:“夫妻在新婚之夜要圆房,懂吗?”
流川的眼睛转动着,扫向床面:“圆房是……一起睡觉?”
“是的,但睡前还要做别的哦。”
“做什么?”
他们四目相对,流川确实一无所知。泽北去解他的衣服,流川低头看着,也不反抗。泽北可以想象他习惯被人服侍的样子。
外衣全脱了扔到地上,只留下轻纱般的内衬。泽北引导他:“你也帮我脱。”
流川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衣袍。泽北配合地举起双手。流川就在他的臂间活动,沉静的侧脸没什么情绪。离得近了,对方的体温也压过来。流川不胜酒力,仅一杯酒已让他恍惚。
他挥起剑来那样气势逼人,脱衣服的动作倒很轻柔。估计是受过家里人指导,有模有样。流川的手指无意擦过泽北的身体,痒痒的。没有完全落在皮肤上的接触令泽北更渴望了。脱到只剩一件,泽北握住了他的手腕。
流川抬眼看他,不慌张也不害怕,眼底只有淡淡的疑惑。
这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露出惊慌的模样?真想看看。
泽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脏结实有力地跳动着,流川感到神奇,歪过头感受了一会儿。他拉着他的手继续下移,摩擦过腹部肌肉、肚脐,来到胯间。
性器已半勃了。流川往后缩手,泽北按住他。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泽北低声道:“让我舒服吧,流川?”
“嗯。”流川说,“放开我。”
“我怕你逃走呢。”他们的手指交缠着,泽北很用力,直到骨节发酸。
“才不会逃。”流川正视着他,“在击败你之前,我绝不会离开你身边。”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比武的事吗?不过,泽北并不讨厌。想到流川会坚持不懈地来挑战、再被他碾压,泽北浑身的血液都烧热了。
流川依照泽北的意思褪下衣物。充血的生殖器立起来,与流川纯洁的脸庞形成巨大反差。泽北感到它更硬了,不由地打开了双腿。
他抚摸流川的头发,使着坏在指间拉扯:“趴到我腿间来。”
流川听从指示,犹如一只顺从的大猫。他趴进两腿的空间,漂亮脸蛋离阴茎仅有几寸距离。好痒,他甚至能感觉到流川微热的气息。
“快碰啊……夫人。”泽北向前动了动腰。头部不小心蹭上流川白净的脸颊。软滑的触感和巨大的视觉冲击差点让泽北缴械。
眼前一阵模糊,泽北艰难忍耐下来。流川忽然抓过他的衣襟,嘴唇贴了上来。
咦?
泽北毫无防备,任由流川跟动物似的毫无章法啃着他。他张嘴让流川的舌头滑进来,重新掌握主导权。流川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流川的学习能力很强,只教一遍就会。他的眼睛是睁着的,泽北也没闭眼。两人的睫毛缠结着,望进对方放大的瞳色里。
吻到双方都没气为止,流川退出来。
他用手背擦嘴,认真道:“母亲说新婚之夜一定要做这个。”
“啊……”泽北咧开嘴笑了,“说得是。是我不好。”他再次搂紧流川的腰,在他的嘴角和脸蛋都亲了数十下。流川被亲得眯起眼睛。
“长得真漂亮,流川枫。”泽北反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流川注视着他:“很强。很嚣张。话很多。”
“哎,就没有更好的赞美词了吗?”泽北不满地继续讨要着。下面又痒又热,泽北已忍不住在流川身上磨蹭。
流川思考着。这问题好像烧干了他的大脑。他真的有在努力,却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挺可爱的嘛。”泽北心生喜爱,又亲了流川一口。他摸着流川柔滑的头发,摩挲一会儿,一把按到自己的腿间。
“帮我舔舔吧?”
流川看着他,慢慢地张开嘴。
03
烛光在热气中摇晃。泽北望见纸窗外的人影,知道下人们都等在门边,随时准备听命。
流川脸上的胭脂被蹭花了。含得深时,他的眼角会溢出泪水。他不断吞咽着,低温的视线始终落在泽北身上。他没有漏过每次呻吟和喘息,根据着泽北的反馈来做。流川太过专心,反倒像索命的鬼。
“哈啊……等等。”泽北扯住他的头发,下腹紧绷,“太、太快了!”
距上次释放还不久,再次唤起的速度太快,泽北又被推至顶点。轻微的酸痛感混在性高潮里。他难耐地挺起腰,射了。
流川低下头。白液顺着他的舌尖滴出来,流进手心。吐掉精液时,流川都直盯着他的眼睛。真是不像正常人所为。不过,泽北十分满意流川的怪异之处。正因如此,跟他做这种事才更有刺激感。
“可以睡觉了吗?”他问着,好像这才是头等大事。
泽北本想提出也为流川服务,但看到流川仅是半勃,对性事兴趣不大的样子,便收回了。下人们端了两个脸盆的热水进来,给流川擦手,漱口。两人都洗漱过后,下人们带上门离开。
流川已经在床上躺好。泽北也躺到他身侧,问:“不觉得这床有点小吗?”
“嗯。”流川已经闭上眼睛,好像不想搭话。可惜,流川越是不理他,泽北就越想去招惹他。
“明天还想跟我打吗?”
流川的双眼啪地一下睁开,翻过身:“想。”
泽北笑出声。流川不懂他为什么笑,困惑地看着。
“又会受伤的。”泽北也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他撩开流川的睡衣,手指轻按着腰上那道伤。“这里还没好全吧?”
流川颤了下,肩膀绷紧了。
“没关系。”
“没关系?”泽北收回手,“若不是打擂台,你已经被我杀了。”
流川陷入沉默。他的脸上重现锋利、敌意的神情。看得泽北微微兴奋。
“放心。明天,我不会杀你的。以后也不会。”泽北端详着流川。
洗净了软化面部的妆容后,流川的脸冰凉如初雪。他伸手抚摸着流川的嘴唇。柔软小巧的双唇,刚才还含过他的东西。莫名的欲望再次从心底升起,泽北感到小腹热热的。
“你的资质不错,将来必成大器。”泽北在他的嘴唇上亲吻一下,“变强吧,流川。继续挑战我、带给我乐趣吧。”
“嗯。”流川说,“我会破坏你。等着吧。”
泽北笑道:“好,我等着。”
“我会成为天下第一。”流川默念。
泽北还想说点什么,思索了一圈,流川已经在他胳膊边睡着。他呼吸平稳,睫毛扇动着。旁边有人睡得这么香,泽北也困了。
说实话,自从离开山上开始赶路,泽北已记不清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很快,他搂着流川睡着了。到了半夜,两人的睡姿都变了。泽北四仰八叉,流川紧贴向墙面,像一只卷起来的黑猫。
04
次日,流川和泽北双双睡到自然醒。流川家虽然是名门,却没有严格要守的规矩。他们起床洗漱用早餐,向长辈问好。泽北提笔写信,思考怎么和远在家乡的父母说起自己忽然成亲的事。
流川背着剑等在旁边,催他:“还没好吗?”
“你在这儿盯着我根本写不出来。”泽北指指门外,“去外面等我。”
流川去了。就在泽北刚起了个草稿时,流川又探出脑袋:“好了吗?”
“没这么快!”
流川耸肩叹气,又出去等了。
泽北首先在信的开头感谢父母的照顾和关爱,写着写着,思念之情更甚。
几个月来,泽北时而遇到山贼,时而遇到江湖骗子,甚至还有出于不明原因来追杀他的人。钱花完了不说,来时带的衣服也都破了。幸好河田师兄塞了几件僧袍,他还能换着穿。没钱的那些日夜,他都是在寺庙里凑合住的,平时喝露水吃干粮,很久没尝过大鱼大肉的美味。
他先把一路上的苦事列举二三,再说到流川家慷慨热情,比武招亲当晚就请他吃大餐。泽北终于换上干净的衣物,还有整洁的房屋住。流川家主给的金子多,就算再出发也不用愁钱财之事。
虽是临时迎娶的夫人,但流川姿容出众,武艺高强,与他十分相配。请父亲母亲不必担忧……
泽北停停写写,玩一下桌上的碎纸,摸摸其他的毛笔。
成亲并不会耽误他的行程。短暂的休养过后,泽北会继续前行,一路向西。并且,他很笃定流川会跟随他。
流川脾性好,样貌周正,能吃能睡能打,作为旅行的伴侣再完美不过。
他写好信,递给下人们去寄送。流川在自家院子里舞剑。盛夏阳光灿烂,流川在树下砍断飞舞的绿叶。起风了,斑驳光影在他身上摇曳,时明时暗。
见他出来,流川向他走来,单马尾一晃一晃:“好慢。”
泽北展开笑容,对他伸出手:“我们走吧!”
流川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他们策马奔向郊外。流川的马儿毛发黑亮,肌肉匀称。泽北的白马休息几天后精神饱满,尽情狂奔着。一黑一白两匹马相互追赶。许久,他们抵达无人的林间,缓缓停下。
泽北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到溪水边。流川也抚摸着马儿,看它喝水吃草。两人走了一段路,泽北砍倒一棵碍眼的树,腾出空地来。自己的剑威力更大,流川不会是他的对手。
泽北勾起唇角,对流川轻扬下巴。
看清了邀战信号,流川拔出剑。花叶飘落在地之前,他们冲向彼此。
泽北并无留手,直袭流川的弱点。剑身震颤着发出鸣叫,流川改用双手持剑,挡开他的攻击。在遇见泽北前,流川从未发现过自己的缺陷。一直以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握剑与挥剑的手法有何不对。毕竟没人战胜过他。
正在他改变手部动作之时,泽北已来到他身后。
“手上是没有破绽了,身后又如何呢?”他拉了一下他的马尾。流川转身,泽北轻巧地踩着树干向后空翻。
流川举起剑,泽北摇头:“这样是赢不了我的。”
流川没受多少干扰。他的眼前只看得到泽北一人,其他声音都离他远去。
他们对战五个回合。流川已调整过自身剑法,却依然无法占据上风。泽北比上次更强了。他拆解流川所有的招,割下他的一绺头发。
“你已经死了一次了,流川。”他捏着那束发摇了摇,松开手指,黑发被风吹走。
胸口涌动着奇妙的情感。他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液烫得快要溢出来。如此急躁、迫切。想将眼前的人击倒、破坏。想看他落败的、懊悔的表情。正因他强大到难以触及,才更有摧毁的意义。
流川深深呼吸,闭上双眼。
泽北安静待在原地。流川睁开眼,看到的是与自己相似的眼神。在擂台上相遇的那一日,流川便可以确认那是自己的同类。自小与剑相伴,追逐着更高的武艺。自降生以来,他就只考虑着这一件事吧。
一把剑,一场胜负。哪怕流血、殒命,也是应付的代价。
能在十六岁的夏天遇到泽北荣治,他的人生还不算浪费。
流川笑了,提起剑。
泽北剑法精进,兼具敏捷与力量。他点到为止地砍开了流川的衣衫。腰腹、胸前、颈侧、脚踝各一次。那是致命伤的位置,暗示着流川已被取走性命多次。浅浅的皮外伤渗出鲜血,流川的身体此前并未被留过多少伤痕。
华美的锦缎被割开,再被流川撕开。他们打得难分难舍。在泽北再次起了玩心时,流川使出了泽北的招数。
泽北怔了一秒才躲开,火辣辣的疼痛延迟出现在自己的侧腰。他拉开距离,惊诧地看着流川。
只看了一遍就会了吗?
流川目光灼灼地回望他,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啊。热度如飓风般烧过泽北的全身。想要撕碎他,想放肆地使出最后一击。他的眼前已浮出流川鲜血淋漓的破碎模样。
但是,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杀死他的吧。
为了日后无穷的乐趣,必须忍耐才是。
泽北紧握住剑,臂膀战栗着。刀剑与主人共鸣,发出渴血的振声。他静站着,终于,理性克制住原始的杀欲。泽北收刀入鞘,对流川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流川没有怨言。他一边观察泽北,一边收剑。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到溪边。泽北冲去双手污渍,洗了把脸。流川看他一眼,也洗了脸。他身上的小伤口不少,血液已浸湿内衬。然而,流川仿佛没事一样,依旧面无表情。
“给我看看。”泽北叫他过来。
流川走过来。泽北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一一检查自己亲手制造的伤痕。他解开药包,先给自己的侧腰抹好药,再给流川上药。流川配合地打开衣襟,露出裸露的肩膀。
莫名的性冲动爬了上来。泽北拥住流川,埋在他的颈间嗅闻。
流川一惊,去推他的胸膛。微小的抵抗令泽北更兴奋了。他干脆一把按倒流川,控制住他的双腕。
流川定定地望着他:“你想圆房吗?”
阳光下,流川长发凌乱,白肤沁着血与汗,闪闪发亮。泽北诚实地承认:“嗯,我想。”
流川抬起膝盖,刚好蹭到泽北胀到发痛的裆部。
“放开我,”流川礼貌地请求,“我不喜欢被人控制着。”
泽北恍然松手,想到流川并非常人。他没有常识。所以,无需强迫他,他就会陪自己打野战。
果然,流川自己解开了衣服。两人在林中溪边赤裸相对。日光照耀着皮肤,细节一览无余。泽北欣喜地发现流川也勃起了。他按住他的后腰,髋部贴到一起。
“唔。”流川轻吟一小声,低头看着泽北套弄两根性器。两人身高差不多,下面大小也差不多。
“舒服吗?”泽北喘着气问。柱身蹭动着,他带茧的手掌在头部来回磨。溢出的前液糊一起,湿滑的水声越来越响。
“嗯……”流川的双颊浮出红潮,目光变得茫然。
泽北用上了双手,速度越来越快。流川追逐着本能动腰,插向他的掌心。流川这有所求的模样令泽北心跳加速,他快速问着他:“流川,想要吗?……想高潮吗?”
流川双眼失焦,梦呓般回答:“想。”
“吻我。”
流川即刻吻上来。他的吻技比起上次有提高。不论是剑术还是性事,身体能习得的技法,流川都学得极快。他吻得很深,像要掠夺泽北的呼吸和性命。
在轻微缺氧中,他们一起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溅到腹部。流川爬到他身上,继续吻他。裸露的肉体相贴,泽北感到天旋地转。溪水在耳边流动,几只松鼠从草地爬上树干,看着他们。
流川刚射过的下体再次硬起来。他趴在泽北身上,本能地蹭动着。他在泽北的腿根处抽插,每次撤出都摩擦到会阴,有时还顶到后面紧闭的洞口。
“哈啊、啊……流川!”泽北想要阻止他,但肉体的愉悦感压倒了一切。下腹发酸发麻,被撞到的地方好像都有一颗颗小心脏在狂跳。
他揉着流川的发根。两人因紧紧相贴,被汗液稀释的血液成了淡红色,蹭得到处都是。
“想、想要……”流川含糊地低语着,火热的性器还蹭着泽北的后面。
泽北捧起他的脸,漆黑的双眼映出自己的身影。
“想要我吗?”
流川点头。他的颧骨浮出醉酒似的桃红色,比平时更讨人喜爱。
“想插进来?”
流川迷茫又专注地说:“嗯……想变得舒服。”
想象着流川进入自己,泽北本不该有感觉的后穴缩紧了。更多前液从头部的小孔溢出,泽北喘息着:“那就先给我含。”他按下流川的脑袋,恶劣地笑道:“精液都要喝下去。明白吗?”
流川点点头。
05
泽北荣治。剑客,全国第一,强者,自己的夫君。
流川仰着头,打开下巴。泽北跟上次那样扯着他的头发,把头绳也扯散了。最后,泽北射进来,捂住他的嘴。
“咽下去。”他居高临下地命令着。
流川的喉结滚动着,将微凉的体液吞下。泽北很高兴,他凑近了跟流川贴鼻尖,夸他乖。流川猫儿似的爬到他身上来,被泽北推开一点。
“先等一会儿。”泽北摸着他的嘴唇说,“张嘴。”
流川乖顺地张嘴。泽北在湿润的口舌中搅动,流川会意地吸吮他的手指。刚释放过的阴茎酸软无力,但腹中确实滚动着新鲜的热望。
泽北一咬牙,挤入那缩紧的洞口。
扩张中的肉穴微微打开。泽北紧蹙着眉,两指并拢在后面抽动。他双腿打开,流川便好奇地盯着那边看。泽北心中生出羞耻感,耳朵烧得滚烫。漫长的扩张下,他手都酸了,后面还是没打开多少。
“我来吧。”流川拉开他的手,沾了些体液塞入手指。
泽北仰面躺倒,流川学着他的样子在内部抠挖。不知碰到了哪儿,强烈的快感在深处爆炸,流水般涌出。
“啊、啊……”泽北本能地向上顶着腰,又想避开流川的攻击,又想正面迎上去。
流川立刻记住了位置。他关注着泽北的反应,更快更重地按向那一点。阴茎明明没有勃起,前端却流出了液体。流川感到神奇,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检查了下。
“别碰。”泽北打开他的手,“还很敏感。凡事都要留喘口气的时间啊……懂吗?”
流川虚心道:“我明白了。”
可是,泽北已释放了好几次,流川还没舒服过。他拔出手指,往上推他的腿根。他已经挤进他双腿的空间,下身刚好对准肉红色的洞口。
泽北反复做着吞咽动作,眉眼有紧张与惊吓的痕迹:“慢点儿进。”
流川向前推挤。性器的头部撑开一个弧度,穴肉柔顺地吸住入侵物。泽北顿时满脸涨红。尽管不是流川最期待的表情,但也足够有趣。他在插入一半后,猛地顶到深处。
泽北失控地叫喊着,连枝头的鸟儿都惊动了。他勃起的性器喷出透明的液体,全洒在自己的胸上。
流川停下动作,仔细看着身下的人。
泽北瞳孔放大,两颊呈深红色。他吃力地拉回视线,露出一个几乎没有理智的,兽类的笑容。
他沙哑地喘着气:“继续啊。”
阴茎在腹中跳动了下。泽北几乎能感受到那形状和大小。流川摆着腰,肉体相撞,砸出重重的水声。
长发直达凹陷的腰线,流川挺腰的动作很优美。阳光从他的背后而来,轮廓是金色的。
流川近得很深。泽北捂着肚子,不知道内部发生了什么。又湿又烫,像被改变了一样。里面紧紧缠住流川,接纳流川的侵略。
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泽北的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流川俯下身,埋首在泽北的颈侧。泽北抱着他,咬住他的肩膀。他一路舔吻,吸出吻痕,留下充血的牙印。
流川快到高潮时会轻轻抽气。他发出的声音都很轻,与放肆吟叫的泽北不同。他在快射之前往外抽,泽北抬起双腿锁住他的腰。
射给我,射在里面。
他们凝视着彼此,泽北传达的意思不能更明显。流川不再犹豫,放任自己射精。
高潮过后,他们肉贴肉地躺了会儿。等流川再次变硬,他们改变姿势又操了一次。
泽北趴在草地上,两人交叠的黑影在地上摇晃,清晰可见。这种接近野兽的交媾令泽北无比兴奋。流川从后方握住他的腰,不断地插进来。
“往右偏一点……再重一点,对……哈啊啊啊啊啊!”泽北放声呻吟着,唾液顺着他的舌尖滴下去。
小腹酸胀不堪,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叫人着迷。泽北撸着性器,和后方撞击的速度一致。
“流川、哈啊……现在,舒服了吗?”泽北一次次被撞着深处,双眼向上翻起。
“很舒服……”流川回应着他。他无知觉地握在泽北的伤处。掐得紧了,泽北叫得更大声,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
真正的动物也不会在交配时叫成这样吧。流川恍惚地想着。泽北的大腿紧实肉感,臀部也是如此。他很好地承接着冲撞,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击也无法击溃他。
泽北好像只会越来越振奋。
流川俯身,学着泽北的做法在他的背肌和肩膀留下咬痕。发咸的肉弹在牙间,在咬合时生出更多张力。流川一时沉迷这种感觉,不小心咬得重了点。
“停、停下,啊……流川!”泽北的内部绞紧了,他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说,“见血了……你不知道吗?”
流川尝到甜腥气,张了张口:“对不起。”血液隐隐渗出,流川低下头舔掉。他边舔边挺动着,动作幅度小了不少。
泽北的肩背震颤了下,鼓起的肌肉绷得很紧。性器卡在敏感带磨动着,又慢又缠,成了一种煎熬。
“再……快一点啊……”泽北向后摆动腰臀,迫不及待地调整交合节奏。在他的引导下,流川撞击的速度变快了。接近性高潮的身体分崩离析,每根神经传来的快感几乎令他双目失明。
原来除了挥剑杀敌以外,世上还有这样的快乐与享受。陌生的身体反应并不会令泽北恐惧,他追逐着这种危险感,想要突破临界点。
膀胱已半满,并不是无法忍受的情况。但被一次次攻击着内部,酸而满的怪异感麻痹了他的感官。终于,热流冲破限制。泽北的小腹抽动着,失禁了。
流川仍在冲撞着,残酷地碾过敏感点。泽北收不住下身的水流,不停地释放着。精液灌满了深处,他的腹腔内搅出粘稠的水声。
流川往后抽离,肉穴条件反射地挽留着。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流溢而出。红肿的肌肉环合不拢,在泽北的呼吸节奏中收缩。
高潮余韵的肉体久久战栗,泽北脱力地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流川从后方把他捞起来,远离地上那一摊水渍。
泽北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只听得到潺潺水声。流川走到溪水中洗浴,雪肌仍浮着情欲带来的薄红。
他们呆到黄昏才回家。对长辈的说辞是遇到了山贼,大打了一场。
当晚,两人都因为伤口感染发起低烧。泽北搂着流川沉沉睡去。接近佛晓的时刻,流川又缩到靠墙那一侧去了。
06
那之后,流川和泽北常去野外决斗。流川的剑术和床技都突飞猛进,不论厮杀或野合都使人尽兴。
可是,也不是每次都顺利。谎说得多了也有成真的一天,他们真的遇到过贼人。估计是追着流川来的。泽北的大名传得很远,见过他真容的人屈指可数。流川则不同,他在武场道馆等地抛头露面,与他结仇的人可不少。
考虑到流川还未杀过人,泽北提剑率先解决掉首领。若只是想抢钱,泽北并不会置对方于死地。若对他们动了杀心,就不能再留了。
泽北砍下男人的头颅,鲜血直溅。盗贼们的眼中透出恐惧,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泽北甩净剑身血水,收剑入鞘。无头尸身倒地,男人们如梦初醒地逃散。
流川盯着泽北出剑的技法,瞳孔微微放大。泽北随手抹掉脸上溅的血,笑着走向流川。
“来吧,夫人。这次应该没人来扫兴了。”
流川把他抵在树干上操他。鲜血的气味令两人莫名兴奋,流川进得很深,次次捣向重心。他们在尸体旁肢体交缠,翻云覆雨。暴露杀气的流川褪去人皮,露出猛兽的灵魂。泽北更为激动了——他们是一样的。
他用上快把流川捏碎似的气力紧抱住他。插入的感觉很好,好像流川就该在他体内。假如流川是他的猎物,他定会把他一口口吃掉,让他的血与骨肉滑进自己的腹中。
他们一直交欢到毫无气力为止。
有一次,流川与他共骑一匹马。流川牵着缰绳,泽北坐他身后。本想着趁机休息一会儿,流川却先睡着了。他靠进泽北怀里,头发柔软地蹭着他的脖子。泽北双手绕过他的腰侧去牵缰绳。
就这样毫无节制地过了一个月,泽北觉得身体要亏空了。他该继续赶路了。
流川说:“我也要去。”
“你也去?谁都认得出你,不便藏身啊。”泽北当然知道他会跟来,只是在逗着玩,“不带你。”
流川从背后抽出剑来。泽北以为刀要架到自己脖子上,本能地去摸腰间的剑鞘。空的。剑不在身上,沐浴那会儿解下来了。
谁知,流川举起剑,割断自己的长发。几根发丝飘落在地。流川连着发绳一起,将那捆乌发扔到桌上。
“这样就认不出了。”在泽北吃惊的瞪视下,流川神色如常,“我还会换身衣服。”
泽北笑起来。他笑得太开心了,流川皱起眉:“笑什么?”
“附耳过来。”泽北两手拢在嘴边,假意要说悄悄话。
流川真的贴近了。泽北一把搂住他。流川跌进他怀中,二人失去平衡一起倒地。摔到门的动静大了点,引得门外的下人一声惊呼。
“我当然会带你一起走。没有你,我还嫌路上无聊呢!”泽北抱着流川亲了亲,流川艰难地撑起身。
“嗯。那我明早和家人提此事。”流川比他还着急,“后天就出发。”
经泽北一个月的教导,流川虽不及他,却也可做个第二。只要二人联手,顶级刺客追杀也不在话下。况且,有进步神速的夫人陪练,泽北也不会荒废武艺。
“若他们不同意呢?”泽北问。
“他们会同意的。”流川对家人十分信任。看着他变得柔和的神态,泽北也想起了自己的双亲。
“好。睡觉吧。”泽北拉流川起来,从后面扯了扯参差不齐的碎发,“这头发还得修修。”
“嗯。”流川爬上床,贴着墙侧躺。
泽北调整好睡姿,把流川搂到怀中抱着。皎洁的明月高悬于空,白光透过纸窗洒了一地。泽北轻拍流川的肩膀:“不觉得今晚的月光特别亮吗?”
流川含糊地唔了一声,已经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泽北笑了笑,也闭上眼。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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