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呀
离开此处
我的嘟文
想和朋友们一起玩。
非常厌恶伪装女权立场的男性,但是更厌恶一些男性等在一边,看见女权男翻车,就纷纷指点说女性又被女权男骗了吧,这些女权男全是为了吸引女性上钩才伪装同意女权立场的。后者这类男性的根本逻辑是人性自私,男性只维护自己权利才是正常的,因此他们男权得非常正当,压榨忽视女性权益也是如此正当。世界上当然存在超越一己利益,而更关注平等自由的人。人如果真正看重这些价值观,怎么可能不会关注到目前普遍存在于性别间的巨大不平等。厌恶这些庸俗化一切的男性。
躺在床上,听见楼下小车游来游去好几回,麻糍麻糍、冰淇淋冰淇淋的声音好悠扬。
网卡得厉害,不能上被墙掉的毛象站点,没有被墙的站点还可以上。刚刚我还在难得沉浸地看台偶剧的cut,网卡得不行还以为是自己家wifi日常不行。
现在想起一些分道扬镳的朋友,感觉我们可能注定如此。就像一些疾病,我注定会患上,是因为生活方式就在其中。只是当时比较不解我们最后会因为那么基础的问题上产生分歧,现在意识到女性问题并不因为基础而微小,基础因此更加重要。不可以回避,不可以回避。
不想起床做核酸,体会到了同学说的做核酸时痛苦的感觉。煎得人滋滋响。老爷们听这种声响是不是无上快乐?变态至极。
柏林墙遗址上有我很喜欢的一句话:“你已经体会过自由的滋味,并且永远不会忘记它了。”
外面狂风暴雨,霎时消歇。希望这阵阴凉可以停留得久些,希望更多人能在更凉快更舒服的环境里工作生活。气候条件是公平的,但人类社会不是,穷人总是被曝晒到更多灼烈的日光。唉。
因为我本身情感稀薄,道德更多于情感,所以与人互动时总是左支右绌,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尽量想到自己会希望获得怎样的对待。可笑的是,我这样稀薄的情感,在现在的环境里竟也显得十分感性化了,环境中冷漠的声量确实过大了。
是会感到孤独。喜欢的朋友同我靠近些,我就不免快乐。慢慢感受到我们生活已经没有多少交集,因此也渐渐散开,心里又会感到低落。现实里的朋友,价值观大致相合而性格不合,或者性格相同但思想已经趋异了,飘荡中最后发现确实无人相处。不过这个世界本来也没有许诺过我一定会遇到相投的好友,这种孤独似乎也是正常的。
以前大学老师讲史铁生,讲他的《命若琴弦》,人生一定要绷着。我就觉得疲惫,这种韧性的东西,我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生活方式耗尽了我本来也不是发自本源的韧性。
发现在豆瓣上被关注的人拉黑了。我豆瓣使用频率很低,基本上没有表露些什么观点,不知道拉黑的原因。之前也被一些人拉黑过,可能是因为嗑的混乱cp,可能是女权问题。应该要对这种来去自由的情况淡然,毕竟我也经常预防性拉黑别人,拉黑就只是不想和对方有互动往来。但实际上还是会有点疙瘩。那种坦荡地被人讨厌的勇气,我还是有点欠缺。
每天都在动不动就猫猫头哭。想要很多很多拥抱,想要彼此很亲密的触碰。
大太阳底下骑车,感觉自己上色了。再收一下汁,就可以出锅了
我又在哭😭啊啊真的好疲惫好累好累
看德国总理向二战中的死难者下跪,我就想知道,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获得这样一个道歉。几千年,这么多人,血污,什么时候能获得我们本就应该拥有的公正秩序。
我每天就是乱扑扑地哭,能哭出来了的时候很少,但是一直在心里哭。为很多东西哭。为自己哭,为白费了的生命哭,为永远得不到道歉的生命哭,为很微薄很微薄的苦与乐哭。我这样脆弱。
好想和人建立很深的亲密关系,好想要很深的拥抱。想要很多自然的触碰。
路过猫咖,看见一只小猫紧卡在食盒与玻璃门之间,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身体不好。放眼看其他几只小猫,在各自狭小的上了锁的玻璃格子里,也都恹恹的。人类真是作孽。
傻叉室友又在寝室搞各种化学用剂,一回寝室就是一股浓烈的化学品味,中午闻到的时候我已经感到有点不适想呕了。我懒得和她无谓交流,因为正如其他影响我生活的情况一样,她都不会有半分为人考虑的意识。开了门通风,她才公式化地回一句不好意思。才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呢,这样弥散的味道她自己最先能闻到,还是毫无顾忌地继续使用,根本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晓得维护自己的权益,却屡屡侵犯身边人的正当权益,完全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只是本性自私刻骨而已。
擅长伤害他人并不是一种值得夸耀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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