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o_bulletin 你好,感谢你的回复,所以虎鲸也在这里回复,从“在对原嘟批判的事件背景上下文不知情的情况下,仅根据用户这一句话的情绪化表达(并非我们反对情绪化的表达),很难看出这一用户所说的“贱到没边了”指代的是男同性恋还是“男同性恋cos同妻”这件事,以及将同性恋类比为杀人犯存在恐同倾向。我们倾向于认为是原嘟主想表达的是对这件事的看法,而举报者理解的是对男同性恋的评价。由于有多位举报者对此感到冒犯,我们有责任对这些举报进行处理。”这部分来看,虎鲸是否可以将此理解成,你们只要接到有人投诉,就可以不管上下文,不论讨论的内容是什么,只要有人感到冒犯,就会进行无条件按照对方理解的倾向进行处罚呢?对方显然是在故意曲解虎鲸的意思,进行包含大量私人理解的投诉和举报,对站方而言,这样的行为是你们认可并赞同的吗?不是别人在表达什么,而且其他人感到了什么,就算是故意曲解、恶意扭曲原意,只要它感到了“不论是真是假是否求证过”的“冒犯”,都是讲话的人说话不严谨的问题,是这样的吗,不管怎样,很感谢你花时间的回复。
没觉得男同cos同妻有什么不能骂的,更不必夸张地扣上恐同/恨同帽子。
有时候人很容易把“攻击一个群体特有的行为”直接与排斥甚至仇恨这个群体划等号,但实际上大部分人在表达这种攻击性观点的时候只是单纯针对行为而非行为主体,只是恰好有些恶行就是直接与群体绑定的。
举个例子,我讨厌有的女性把用过的卫生用品未经包好就直接扔进垃圾桶,我厌女吗?我讨厌有的狗主人遛狗不牵绳,我厌养狗群体吗?这样想的话答案就显而易见,我没有针对某个群体,我只是讨厌不卫生的行为和不道德的行为,而这些行为恰好是某个群体特有、与其他群体无关的。
那么同理,我痛恨男同寻找同妻、cos同妻、娱乐同妻等一切相关行为,因为这种行为是极度恶劣、极度不道德、乃至给别人造成很大伤害的,而这种行为恰好是男同群体特有的。我痛恨这种行为,等同于我仇恨男同群体吗?是不是有点儿太滑坡了。
我曾经遇到过不止一位倾向酷儿理论的顺性别人士在我出柜跨性别的情景下给我反复科普酷儿概念,他们不约而同地指出:性别形象是刻板形象,任何人都有男女两种特质的倾向,任何特质都是人共有的特质,不要让性别定义你。
“性别只是刻板印象”,“男孩可以像女孩,女孩可以像男孩”,甚至更激烈一些的表态,“无论是跨男还是跨女都是厌女”,而这最后一条往往成为了至少我个人出柜时会更谨慎表达自己是“性少数”或类“酷儿”身份而非直接指出自己是跨性别的原因。
“当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我与之相处的不是你的性别,而是你的灵魂。”这一句话非常理想主义,非常人文关怀,但在真实相处中,真正能做到它的人是寥寥无几的。但即便能做到,在这些前提下,也请容我以跨性别的视角去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仍要强调自身的性别认知,就跨性别的议题发言:
首先,跨性别与顺性别一样,是一种天然本能。但与顺性别所不同的是,跨性别无法被轻易地接纳或理解,真实的自我不被承认、看到、理解,无法靠自身体貌特征轻而易举地传达,甚至也会自我质疑自身存在的真实性,会有严重抽离感的性别焦虑。
跨性别者的内心冲突是很严重的,无论是频繁的自我抽离体验,还是频繁的性别焦虑问题,这些斗争都让跨性别者难以找到一个内外平衡点。当他们迫切需要向自我/向外界证明自己是一位男/女性时,而最自然而然能直接辅佐这一体验成立的:就是让自身表现出刻板印象中的对应特征。
就像被诟病为“婉拒铁T”的跨男,或者“比顺女更女人”的跨女,这些被批判为在固化性别刻板印象的,也正是跨性别者急于被人承认与看到的个人性别认知。跨性别对某些刻板印象的执着表现,正是把急需获得认同的性别认知投射在被外界承认认可了的社会层面上。
就如同猜谜游戏要描述苹果,描述大概率会地往“红色”“光滑”“汁水饱满”的方向靠,即便并非只有苹果才能表现出以上性状。绝大多数跨性别者在早期觉醒时恐怕都很难绕开对各种刻板印象的表现。
所以如果进一步地解构掉刻板印象来看,跨性别的性别认同究竟是一种什么体验?
自己作为跨男,最初体现在小时候的例子:会自发跟男同学一起玩玩具枪,哪怕更喜欢毛绒玩具,也会在刚开始有性别概念后,就自发感觉在女孩前面是另一个性别,天然地接受了作为男性在女性面前要保持风度尊重女性的至少性质不坏的那部分社会教化。在接收影视传媒作品的时候,无论主角性别是什么自己都会主动代入男性角色,在过家家游戏中也会自发扮演男性角色,即便男女角色的游戏分工是一样甚至与传统类型倒错的。
这一切顺应性别的举止从来不是出于对社会规培下的某些刻板印象特质的认同,而是出于自发趋近的对自身属于某一特定生理性别集体的认同(再一次声明,同顺性别一样,跨性别是一种本能)。如果平行时空下社会对女性的规培像刻板印象中的男性(留平头,穿长裤),对男性的规培像刻板印象中的女性(扎辫子,穿裙子),跨男和跨女仍然会表现出对应时空下性别刻板印象的形象特点,即跨男穿裙子,跨女留平头。因为跨性别本身的性别认同只与生理性别相关,这是跨性别群体的本能。
所以在此基础上,理解了让跨性别有归属感的是性别本身,而非社会层面的社会化男性或社会化女性,就可以从“酷儿理论”上来说,取缔掉所有性别的刻板偏见的表达,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自身希望成为的模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个所谓支持每个人成为自身希望的模样,就是以一个非常和善的表达迫使每个人遵守自己的指派性别,让跨性别成为一个架空的概念,何况当下社会根本做不到不分性别只看为人地对人一视同仁,这一点跨性别者的体会一定比任何人都明显。
之前tl轴上刷到过一篇反跨人士的发言,这位象友举了一个例子(对方似乎已经删除了这一条toot),说聚会上的跨性别是一个举止比较女性化缩在角落不说话的寸头高大男人,外表是甚至没有做出过任何努力的程度,看起来是被叫错性别也不会生气的好人,让人怀疑是性别认知障碍还是单纯社交障碍。
但这正是绝大多数跨性别者的现状,这也是为什么跨性别者的社交障碍会容易严重的原因:在真实的生活处境中,当我们对外表达时,即便我们能忽略自身的形象声音等外在条件,也难以轻松应对在这个对跨性别知之甚少甚至态度不甚乐观的社会中来自他人的社交反馈,无论出柜与否,这种按性别区分对待的体验都是十分明显的,当跨性别者认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只是以个人的身份在表达时,实际上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看来都是一个性别为男性或女性的人在或主观或客观地在表达。就像这位象友表达出来的一样,这是跨性别者常共有的体验。 https://alive.bar/@FreeTheSinner/109306394173467770
再来,我们不是所有人都是所谓“天赋党”(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环境条件和勇气支持自己出柜),生理性别给人赋予生理特性,长不高身型纤细的跨男,高大而轮廓方正的跨女,在这个接受度不友好的社会环境里,按什么样的审美打扮自己不算怪异?“铁T”?“伪娘”?不是每个人都有或先天或后天的条件在外在改变自己,这也是构成跨性别者不得不面对的焦虑来源之一,如果能真正拿掉“刻板印象”让每个人跳出模版地自由生长,相信跨性别者会比任何人都期待这样的世界存在。
《绿皮书》中的雪利博士说到:如果我既不够黑人,又不够白人,既不够男人,又不够女人,告诉我,我是谁。作为跨性别者的自己对这一段震撼的问答非常感同身受。在性别酷儿或顺性别眼中这个也许并不重要的“我是谁”的问题,对跨性别者而言正是一个重要到无法忽视的注定难关。
即便不表现出刻板印象从而让自身得到个体与集体性别认可,我们也需要被承认是某一个具体的性别群体,以这一性别而生活。什么时候当社会意识能做到对跨性别者自我认知的性别上真正认可肯定与一视同仁,什么时候跨儿的人权才算开始被真正地保障。
至少在跨性别者的处境、权益、困境得到真正的关注、重视和解决前,请不要以“厌女”的议题简单盖棺定论跨性别的性质,将同样急需解决的真实存在的跨性别困境扼杀在摇篮里。
中山二院真的是不要脸,只要你没法证明患癌和实验及畜生导师有直接关系,它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辟谣,而查证这件事本应该由有公信力的第三方出面来做。当天发酵当天辟谣,你查证了什么?
说起来中大不要脸也是有迹可循的,体制改革以后疯狂招年轻老师来榨非升即走期间的成果,你像贵校这样虽然不说做得多好(猫腻也多得很),但好歹是有一个坑就招一个,招进来就是希望你能留下的。中山这些学校则属于有一个坑可以招十个人,另外九个六年后注定得滚蛋。别的不了解,有个朋友在中山马院混饭吃,前段时间来北京吃饭给我说,光他们马院现在就能有几十个助理教授……
@Michaelis 好的。。。!!!安心了一些。。。
@chaossea 情绪失控这个是当事人母亲的陈述,具体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报给物业是因为当时只听到大量呼救声,情形不明,我确实不敢孤身上门确认情况,只能报告物业上门查看,实在是没有想到别的方式。
@chaossea 好的谢谢!其实我并没有见到那个儿子当事人,是物业上去把母亲接到楼下了,不过我给物业报过门,所以可能对方会知道具体就是哪户人家帮忙报案的,实际上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所以除非正正好是确认是那户人家出门的,我也无法确认对方是谁,然后就是我们是楼梯房
如果真的遇到,就很难避开。觉得母亲是很可怜是真的但是估计后续也无力干涉了。
听那个母亲说,那个儿子在听读写方面表现是普通正常的,现在也是在旁边的普通初中上学,唯有情绪会失控,之前也试过几次打人,报警没人管,但是这次特别严重,也没有什么先兆和刺激因素,是母亲在跟医院确认自己父亲住院的问题跟医生交流时候突然就被抢手机然后推倒在地殴打了……
@board 虽然不知道这样问有没有用,但是还是有点后怕,所以求助下有没有了解精神病症相关的象友可以提出建议
刚一个小时前听到家楼上喊救命,喊了物业过来后发现楼上有户单亲妈妈+13岁的自闭症儿子,刚才儿子情绪暴发家暴母亲,而且手机也被抢故只能喊救命,估计要不是我听到喊人了可能就出命案了
据了解之前母亲尝试过报警但是警察也没法管,特殊学校与精神病院也不收,虽然说这是病理原因很可怜,不过暂时来说身为一时半时无法搬走的住户还是想问问这种情况,那个儿子因为我阻止了这场暴力而企图报复的可能性大么……
……如今说一点都不担心不可能的,在想是不是要最近天天带把刀出门了(
双11 买了台电脑,发现预装 WPS。想把它删除,发现根本删除不了。搜索一下,发现 WPS 已经成为著名的流氓软件,运行卸载程序根本就不会卸载,那卸载程序存在的意思是什么?再在网上搜索了下,决定找一个开源卸载程序,发现了 BCUninstaller,强烈向所有人推荐,它竟然成功的将流氓软件删除了,期间涉及到终止某个进程,删除大量注册项,然后反复删除了两次才成功。金山变成流氓也是时代的隐喻了 ,XD
Clash core、Clash for Windows、Clash for android作者删库,Clash meta、TUIC作者封锁库。翻墙界的程序员作者们境况不明,不论他/她们是被威胁强迫还是主动跑路躲避。虽然我已经润走,但我还是要替墙内朋友感谢他们能让翻墙者睁眼看世界。
某种程度上,这些程序员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飞蛾扑火吗?我觉得正是因为他/她们知道,所以才主动投火在黑暗中带来一丝光明,才会与21世纪的柏林墙斗争。
2015年SS(Shadowsocks)开发者Clowwindy被喝茶,2016年SSR(ShadowsocksR)开发者Breakwa11被逼退网,2019年V2ray core开发者Victoria Raymond突然失联,再到Clash系开发者们。
翻墙技术的开发是不会停滞的,因为墙就在那里。Shadowsocks、V2ray项目并没有因为失去原始开发者而停止,总会有新的开发者加入。能翻墙不是来自墙的恩赐,而是程序员们与墙的对抗。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