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非常悲伤,看到合肥红星路献花的人络绎不绝花垒成高墙。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人只是因为“家乡出了个总理”而来,纪念他只因为他官至高位。但也一定有因为他“做过什么”而来,或是他“没能做什么”而来。看他北大求学经历的回顾,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他原本打算去留学,他可能像他的同学一样成为国际律师或是法学教授,他翻译的《法律的正当程序》至今仍在我上过的课上被老师推荐。但他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也是传统书生最理想最正当的那条报国的路。这一生里刻苦勤奋终于无上荣耀时,却连当个“正常人”说句“实话”都变为奢侈。他当然有他的可恨之处,他为这大厦添砖加瓦、粉饰太平。但还是觉得巨大悲伤,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对抗的、注定失败的结局,成为一个优秀的、有用的、在这体制里最幸运的平步青云的人,在疯狂的国度里仍困囿终身。在不被允许聚集、高度警惕的悼念里,无数人也预见了自己的一败涂地。
都在fediverse了, 为什么 #长毛象资源分享日 还是有人在用百度网盘。。。百度账号也要显示IP属地了不是么?
以下给出一些alternative。
国内的:
文叔叔
https://www.wenshushu.cn/
奶牛快传
https://cowtransfer.com/
tmp.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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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
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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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m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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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象友!!手机落在网约车上被司机拿走(调监控确认过在车上),司机先不承认手机在车上,后来直接失联(平台也联系不上)。虽然车里有监控,但是平台表示“视频抽取失败“,“无法联系到司机”。去过派出所,警察表示能不能找到完全取决于司机愿不愿意归还,因为没有更加确凿的指控警察也不能帮我物理上找到他这个人。
想知道这样还有任何维权的可能吗?虽然手机也很旧了,但是在正规平台注册的网约车司机可以就这样0成本拿走别人的财物真的让我很生气。
想起一件事,在成都时总窝在某家奥特莱斯的星巴克赶稿,中途去上厕所,厕所很气派,很干净,各方面都称得上一流的公共厕所。
出来洗手的时候,两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在洗手池末尾的儿童洗手位,给一个男婴洗屁股。小鸡儿朝天,台面一片狼藉。一个中老年男性站在女厕所门内侧探头张望,洗屁股的女人招呼他进去,给自己递东西,他犹豫了半秒,进来了。
把东西递给女人之后,男人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站在一边就这么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的动作,时不时指点一二。
洗手区和入厕区没有任何阻挡,当然每个厕位都是封闭的,但一边整理裤腰一边往外走的女性们发现女厕里赫然杵着一个成年男子时,还是纷纷侧目。但没有人上去说什么。
如此,他就这样站在女厕所里好几分钟,看着两个女人伺弄遛着鸟的男宝。我洗完手出去,女厕旁边就是家庭厕所,单间,巨大,干净,设备齐全,空着的。
这就是国内女性生存空间的一个典型缩影,所以外宾嘲笑简中女性对厕所问题的敏感和应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人和人的悲喜确实并不相通。
#人间万事
也别说克强经济学啥的了,以辽宁河南一个重工业大省一个农业大省经验为基础的指数推到全国没几年就熄火了,他第二次雄起是在煤炭周期到谷底以后,开始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这次催出了P2P和互金诈骗。对他的好感不是建立在任何实绩基础上的,而是说,综合看起来,好像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常识的好人。即使他不死,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常识的好人在位置上整出来这些事,也已经够让看的人尴尬难受了,更别提亲历乃至受害的了。难过吗,是不舒服。无语但比无语确实多一点难过,是意识到自己属于“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链条中一环的难过。
高华在一个讲座里说刘少奇做地下工作出身群众基础不广,讲当年他们听说周恩来死的时候,都难过;但听说刘少奇倒台的时候(因为啥时候死的已经没人知道了),是吃惊,不难过。当时听了,有点启发。但现在身临其境想一想,哇你们当初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害怕呀
@cumulonimbustree 好漂亮啊!!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