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间线上提到风雨兰。补充一下:她们除了支持外籍女性,还做很多关于反性暴力的工作。她们有性暴力幸存者的支持中心和服务热线,同时做很多倡导工作。在香港服务了二十多年。这里是她们的网站:https://rainlily.org.hk/
今天米兰客场和乌迪内斯的比赛中,米兰门将迈尼昂背后的乌迪内斯球迷一直在对迈尼昂进行种族主义谩骂。迈尼昂对裁判投诉无果后愤而离场抗议,米兰球员都跟他一起暂时离场。
比赛中断几分钟后,迈尼昂重新回到球场,每次接球都能在直播里清楚听到整座球场的巨大嘘声。乌迪内斯也连进两球,以2:1领先。
不过在比赛即将结束时米兰也连进两球,逆转击败乌迪内斯。由于上下半场交换场地,米兰绝杀的两球攻破的球门,正是比赛刚开始时迈尼昂把手的那个球门。最开始用种族主义进行谩骂的乌迪内斯球迷,最近距离欣赏到了击败自己球队的两个绝杀进球。
迈尼昂是我看球以来最喜欢的守门员,他的风格非常积极,门前反应很快,擅长出击,控制范围很大,而且非常善于发动进攻,在过去三个赛季都有助攻,是五大联赛唯一做到这一点的门将。(而且长得很帅
毛象热点:
香港新加坡的外籍移工,尤其是住家、签证依赖雇主的女性劳工天然被剥削我还以为是公认的,由于语言未必能交流、住在雇主家里更方便剥削就不用说了,工资待遇也低得惊人,至今在香港/新加坡的最低工资换算成RMB只有3000-5000,如果这还不算剥削我不知道什么才算……何况住家女佣,光是我草草浏览到的,就有各种各样的性骚扰、性侵,吃不饱、明明没有休假雇主却销假了、同时照顾好几个孩子还要做家务、人身自由受限制(雇主的理由是“怕女佣怀孕了又要花钱遣返”)、不许彼此形成友谊,乃至香港法庭对移工维权案件的种种困难。
因为推特关注的人有在香港的移工庇护所工作而了解到风雨兰:支持外籍女性移工危机的NGO,放几张今年她们的总结:
以及她们的网站:
https://bethunehouse.org/
上学的时候读过点文献(肯定没有耶鲁哈佛博士读的多哈),做播客查资料也涉猎过一些。有好东西,那些精彩的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仅内容好,写作风格也朴实精彩,说通俗点就是“说人话”。直到看到那些好东西我才知道,原来好论文是不用非要写成官样文章的,普通人是可以看懂的。但你知道吧99%都是学术垃圾。
所以看了这几篇悼词我更想问:空中楼阁一般的理论研究,只有小圈子里几个人能听懂的讨论,人都要没了还在关注“我们可以想一想如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这也太可笑了,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做这样的“圣徒”到底是自我感动还是什么?在这件事里人的自我在哪里?
不要觉得他是个“挺有名的社会学者”就觉得他的理想更高级,他的自我认知更深刻,祛魅吧,对男的祛魅,对体制祛魅,对一切看起来高深却让你放弃自我的东西祛魅。不是非得通关才行,所有的游戏都可以退出。
以及,在我心里“说人话”几乎是文字的至高标准,写文案、写稿子、写论文、讲故事、写通报……政府写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得猜,因为不说人话。为什么张杨写了半天悼词大家不知道逝者到底有什么成就,也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哀悼。为什么陈朗那篇悼词后劲儿那么大,所有人都在讨论,因为她每一句都在讲心声,说人话。
女性,不要停止书写和记录。
Ai新毒药nightshade 的正式版已经上了!它会在你的图上打一个不太能看出来的码,但凡有人把你的图喂给ai,你的图就能摧毁他整个同类词的ai模组,但是不保护被学习的风格,
旧款的glaze可以保护,建议1+1配合使用
简介和下载在
https://nightshade.cs.uchicago.edu/
https://glaze.cs.uchicago.edu/
来给首页推荐一个讲菲律宾在港女性劳工的纪录片。
纪录片导演的家里就有一个“菲佣”,他们叫她YAYA。他是YAYA带大的,YAYA为他们服务了二十多年。
而在导演长大了以后,逐渐开始察觉了这种关系的不公平。
纪录片中的雇佣者十分感念YAYA 的付出,反复提及“她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
而导演在旁白中质问:如果妈妈也觉得YAYA是家人,为什么没有让她和我们一起拍照呢?
我觉得这个纪录片里看得我最难受的还是,雇主的家非常宽敞,客厅是个开阔的开放式结构。镜头一转到了YAYA 的房间,没有窗,是个逼仄的储藏室。YAYA坐在床上被拍摄,床的正上方订着原木色的储藏架,从镜头的角度甚至被另一个结构(我猜是楼梯的底部)挡掉了一半。
@leniquibbler 简中网络上流行过一段话”悲剧有两种终结的方式:一是莎士比亚式, 一是契诃夫式。 莎士比亚悲剧结束时,尽管天空上也许盘旋着某种正义。舞台上却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与之相反的是契诃夫式的悲剧,结尾时每个人都感到了幻灭,苦涩,心碎,失望,精疲力竭,但是都还活着。“
这段话其实是阿莫司·奥兹用来描述巴以冲突可能的结局的(他说人们要追求的应该是契诃夫式的结局而不是莎士比亚式的结局),我觉得写得很妙,一直想找一下出处。
今天总算搞清楚了:奥兹自己可能太喜欢这个比喻了,在各种场合说过很多次,我能找到的最早的出处是他1992年在哈佛大学的演讲
https://www.thecrimson.com/article/1992/11/17/scholar-speaks-on-palestine-pamos-oz/
报道出来了,赤手空拳把老婆硬生生打死,成都清华UCSD谷歌男,希望在监狱里过上好日子。
https://sfstandard.com/2024/01/19/google-engineer-murder-liren-chen-xuanyi-yu/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