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个十几分钟的本地人纪录片,就是那些被送到寄宿学校,然后被文化剥夺,被虐待,若干年后发现上百儿童骸骨导致加拿大新出来一个谅解日的官方节日的那些本地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女性,口述当年在寄宿学校的经历。非常轻描淡写,时不时的还呵呵笑了出来。
好比说,他们打我们,因为我们讲自己的语言,因为一些小事,或者就因为他们心情不好。呵呵呵呵。
还有,他们经常给我关壁橱里面,然后把我给忘了,呵呵呵呵,最后我自己打破壁橱跑出来的,呵呵呵呵。
这种状态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家的那些亲戚们,就是很多听起来特别特别特别惨的事,她们说起来就是,呵呵呵呵。轻描淡写,然后呵呵呵呵。
难过吗?悲伤吗?愤怒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苦难的当下,并不是感受苦难,而是走过去。
事后提起来,也就平铺直叙的讲出来,然后不造如何评价如何表达情绪的时候,就呵呵呵呵。
那个影片的最后,讲述人说,我希望像姥姥一样,穿着叮叮响的裙子,舞过长廊,回到我的家。
影片的简介说,讲述了当事人痛苦的经历和最后的谅解。
看完我就很想说,谅解你xxxxx
这种口述历史,我都想给妈妈和老家那些人拍一个了。
最后条条道路都通往恐怖。卡夫卡的妹妹们跟他的许多朋友一样都在集中营里遭到杀害。1941年10月21日盖世太保将自1939年起守寡的艾丽强行运往洛兹送进犹太人居住区,10天后瓦丽和她的丈夫不得不接踵而至。1942年春,纳粹当局分给艾丽一所窄小的住房,妹妹和妹夫以及最小的女儿汉娜也搬来居住。1942年5月洛兹发生多起枪杀犹太人事件,11000名犹太人死于非命。自这一年年初起德国人就杀害了7万名犹太人居住区居民。卡夫卡的妹妹们估计在1942年9月死于毒气室,汉娜·赫尔曼的踪迹1941年年底就已经消失。奥特拉起先由于与约瑟夫·大卫的婚姻而受到保护,免遭迫害。然而1942年8月大卫与她离婚,从而冷酷无情地丢下她不管。还在当月奥特拉就被放逐到泰莱钦。1943年10月她自愿当护理员护送一列车犹太儿童到奥斯维辛,估计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意味着死亡。77297个犹太人在波希米亚和梅伦被德国人杀害,死难者的名字今天铭刻在布拉格平卡斯犹太教会堂的墙壁上。在卡夫卡的妹妹们的家庭圈子里,除了汉娜·赫尔曼以外,只有女儿们——格尔蒂·赫尔曼、玛丽安妮·波拉克、薇拉和海莱娜·大卫在大屠杀中幸免于难——费利克斯·赫尔曼1940年在逃往法国的途中死于一次发烧感染。他们留下的那些显得宁静而和谐的出自世纪之交摄影室的照片,由于最终惨遭迫害的人生道路而看上去像一个已沉没的世界的无声的象征,这个已沉没的世界的居民当初没能料想到,怎样的灾难将会降临到他们头上。
看新闻说Jerry Seinfeld(就是写和演《宋飞正传》那个男的)说左派的政治正确crap正在毁掉喜剧。
我就觉得这些酸鸡男的真的很搞笑,太酸了。左派的“政治正确”并没有毁掉喜剧,他们只是分走了你这种傻逼的观众而已。你说喜剧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的感受完全不冒犯,我也同意,所以我们现在跑去看女性和queer的喜剧演员,听他们说“顺直男都是大傻逼”,然后我们“哈哈哈哈哈哈”。这明显不是照顾到了“所有人”的情感,你听不得这玩意你就发疯,真是典型的三厘米。
Hannah Gadsby之前还在Nf上了gender agenda的单口喜剧show,全都是酷儿演员。他们也不见得每个都非常搞笑,但是往常完全不搞笑的直男要比他们的曝光率高了多了去了,所以大家也只能听到什么“gay多幸福啊因为不用跟女人生活”这种垃圾。
喜剧没有被毁掉,喜剧也不可能被毁掉,只要有人类存在就会有人想笑。喜剧只是在改变而已,而这些行走的骨灰盒也只会因为观众多了选择而高声酸鸡。
读过 我的名字叫红 🌕🌕🌕🌕🌑
总算看完了……对于艺术历史与文化冲突的阐述部分非常精彩,对于缝隙间冒出来的男同描绘也大呼过瘾,对于悬疑剧情的进展也让我印象深刻,唯独主线中这对男女谈恋爱的情节真的是一脑问号看得阳痿………非常曲线的阅读体验导致中间弃坑过一段时间,但是到最后抓凶手开始又放不下书了
今年铜锣湾一个王婆婆举鲜花大喊平反六四,一个老翁举纸牌喊口号,都被警拉咗。看到照片上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大声呼号,实在非常惭愧。也想起之前某份工时中午散步常常路过人民日报社门口,举牌喊冤被保安拖来拖去的几乎全部是老年妇女,有些头发尚未全白。我想那原因未必完全是因为家里的男丁都遭了事出不来,而是因为她们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是最nothing to lose的群体。我敬佩香港社会出来不为私事而为大家呼唤公义的老年人,包括之前的“长洲覆核王”这样的人物,但也忍不住想把他们推出来的社会已经惨到什么地步了
穿一身黑去铜锣湾溜达,会被警察盯。
虽然六四在墙内一直是禁忌,但我发现,墙内有很多文艺作品,都在隐晦地影射这一事件。
我又想到我很喜欢的古早历史剧《大唐情史》中的一个情节:
童年时代的高阳公主和辩机误入冷宫,见到了她那被囚禁的生母玳姬(曾是李建成的宠妃,玄武门之后,被李世民强占生女)。玳姬神秘地说:你是武德十年生人。
高阳愕然:错了,根本没有什么武德十年,武德九年我父皇就登基了,第二年就改元贞观了。
玳姬继续回忆:武德九年发生了一件大事,玄武门。死了好多好多人,尸骨成堆,血流成河。……第二年,就有了你。
一个不存在的年份。
某个门之前,死了好多好多人,尸骨成堆,血流成河。
我非常怀疑,编剧是故意的。
PS:玄武门之变的时间,是唐武德九年六月初四。一个历史的巧合。
Police stopped and searched a woman whose mobile phone had its torch function turned on. Officers asked her where she was going, and she told them she was in Causeway Bay to eat ramen.
Full coverage: https://buff.ly/43DAMMe
Photos: Kyle Lam/HKFP.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