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以前还以为“上山下乡”运动都是知识青年被革命热情蒙蔽/半推半就去的乡下。今天听秦晖老师说到1968年会宁县的报道,才知道其实在发动知青之前,是不分老少地“强制缩减城镇人口”、“把城里的下等人都赶到乡下去,城里只留下上等人”,采取的手段包括“刮台风”强行抓起来、切断粮油供应、销户、树立典型代表等等。清除低端人口什么的,原来早就发生过了。突然想起某个博主说的“只要不读书,天天都是未解之谜”,可以改一下变成“只要不读史,天天都是闻所未闻”。
哈哈,昨天给朋友分享旧青年堡垒关于如何润欧洲的播客,也转发了抽奖,抽奖内容是一本书《别让我消失》,今天再看,这个播客被炸了,它在新浪微博消失。事到如今只不过是又一则荒唐而已。
幸运的是Spotify和非国区podcast还可以听:https://open.spotify.com/episode/6BofAXnybNgb5k4fMgjSL8
抄送 @runrunrun #长毛象安利大会
二编:旧青年堡垒的微博没有炸,是出于安全考虑主动进入低调期,抽奖会照旧进行,欢迎大家关注!
如果是富士康以外的企业,如果是民企,郑州早就一张封条贴上去让它们停业了,就像它们可以在一家饭馆门口修路三年逼死店主一样,无所谓的,我也不是针对你;如果是大国企,那么可能商量一下继续安排生产,工人被宣传搞得对病毒很恐惧,没关系,可以政企联动压下去,即使爆发了也可以控制舆论不让外界知道。但郑州市没有实际的权力去摆布富士康,所以富士康自行发通告、自行安排生产、自行安排感染和密接员工,并最终导致安排不过来。郑州(河南)也没有积极按照其他地方执行的标准来处置感染和密接,得知富士康内部混乱之后无所行动,反而放任各地一齐发出什么告返乡老乡书,老乡辛苦了,老乡归来吧,路边摆着饭。你搁这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呢是吗,我感受到一种熟悉的蔫坏的气息,不太确定就不展开讲了。
老胡批评郑州主流媒体失声,可能是对这种地方政府在巨型企业面前的逡巡畏战、不敢斗争,还导致空出一大块舆论阵地被意义不明的抖音视频占据,感到了不适和不满,批评郑州没有快点放狗出来统一思想定于一尊。不太可能有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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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象友生活在厦门或偶来厦门,推荐尝尝“际渊的茶”
因为我本身胰岛素抵抗,很少外食饮料。但是这一家用虹吸壶萃取茶,无糖也确实是无糖(很多饮料店的无糖是‘不另外加糖’)
最主要的是!这家茶主打的饮料店,参与多元支持项目和融合教育,给心智障碍青年和其他障碍的青年(我猜是听障人群?)提供就业平台,参与工作,融入社会。
我最开始是被虹吸壶吸引,但逐渐被屏幕里的制茶展示所感动。因为屏幕里右边的女士全程在用手语翻译讲解。在我等待制茶的过程中,旁边的展示画册是手写的各种解释,还有简单手语的互动。门口也有“给星星的孩子更多支持和理解”的海报。
很好喝,推荐瑞香乌龙奶茶!
我边喝奶茶边查阅这一家相关活动的资料,际渊的茶参与了今年“厦门市心智障碍青年就业支持试点项目”。目前此项目已经服务了厦门特殊教育学校40余名学生(包括2022届毕业生在内)。
“慈善和社工、学校、企业、家庭联动融合”
“工作给予的不仅是物质保证
还有生命平等选择的机会
多元支持促发展
融合共进向未来
愿更多的力量参与其中
让心智障碍青年融入社会
实现美好愿望”
每两个单元归属一个保洁员,我所在的楼栋这个保洁员刚才跳楼了。
因为牵扯到我,把我叫过去了。大概只言片语对这个保洁员有了点了解。
这个保洁员年纪不大,才40多。小时候妈妈去世的早,爸爸因为生活困难,跑外地了,没回来过。
20岁以前有一年得了口腔相关的疾病(小时候健康,应该是18-20岁之间)。所以始终左边嘴巴鼓起来很大一块。
没结过婚,没有亲戚。不爱聊天、不爱说话。同事和单位不知道住哪,登记的住址是个街道。
到四十多岁的今天,没有结过婚,没有子女,听物业同事说也没朋友。和同事相处也不好,不爱和大家说话什么的。
中间我们的物业公司换了好几家,但是可能因为她境况比较不容易,所以都留了下来。
我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女性,从小几乎就一个人长大,又生病,自己一个人在这人世间活了四十几年得多么孤单。
但我还想的起一些印象,头发乱糟糟的,总是戴着口罩,口罩露出鼻子。
有一次家里的柠檬还是猕猴桃坏了,已经发霉,而且有小虫。
因为是在礼盒里,所以拿楼下扔了。过了一会发现她在打开挑一些拿走。
后来经过我家门口,或者有一些没有坏,但是不太新鲜的我会系个干净袋子,刻意放门口要扔的垃圾袋不远处的地上。
后来发现她会直接拿,我就不伪装了,直接放好袋子敞着口(系上怕密封更不好),她就会取走。
有一次要扔掉电饭煲,电饭煲用了几年,但是因为不这么在家吃饭,所以还比较新,要扔掉是因为太太看直播上头买了个什么多功能Wi-Fi电饭煲。
我拿湿巾擦了一下外观,里面洗了一下,第二天放门口。也被她取走了。
我们一直没有交谈过,甚至见面也都是各走各的。
她的衣服、鞋总是在楼顶晾着,有时大雨或大风,也会看到被吹到一边,很糟糕的是我从未帮忙捡起来过,也只是看一眼,事不关己,就走开了。
她大概写了个遗书,说嘴巴越来越疼,但看病贵,也不打算看了。她说一年前业主的一件事让她觉得生活挺好,不然一年前就想死了,最近撑不住了,累了。
业主就是我,那件事是有一次她擦电梯,用的一些油混合着清洁液吧,味道很刺鼻,我进去的时候给她说口罩一定要戴好,这个味道会伤害呼吸道,伤害很大, 一定要戴好口罩,别工资没多少再伤了鼻子。
我说完,她也没点头,也没看我,算是没理我。完了我就出去了。
刚才清洁完2个单元,上楼跳了。
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觉得她以前也是个小姑娘,也有天真笑着,想嫁人,想过未来吧。
搬运一下旧博:
我之所以无法认同推特民运和部分海外进步人士,正是因为他们热爱政审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受害者,如果受害者的革命觉悟不够强,或者他们看到原本体制的受益者(不论这受益多么微小)遭到不公对待时,他们便对其遭难冷嘲热讽,视作“活该”“天道好轮回”。在这国生活,普通人与庞大而复杂的国家机器多多少少有牵连也是十分常见的事,暂且不谈个人所处的社会背景、时代背景和经济条件对认知的限制和缺位的公民教育让此地人始终无法正确认知个体与国家的关系,也很难建立和其他个体的联结,近年来对公民社会的疯狂打压更是让本来已经举步维艰的反抗变得更加困难,要求或者期待受害者拥有革命性是不能更荒唐的离岸逻辑。我虽然经常讲“自由是自己争取的”,但没有任何一个组织、个人、信条可以强迫人牺牲,也从没有什么教义说过他们不值得拯救。
同样重要的是,就算在不义的社会里接受着颠倒黑白的教育,人也有义务去发现自己的良心,去相信自己的道德直觉。不求主动推翻暴政,但起码不要参与互害,踩上一脚。诚然,这个体制鼓励激发个体身上最大的恶,但很多行为(比如把耽美作者送进牢里、举报老师让ta丢工作、网暴微博上的求助者扣境外势力大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原谅的。索多玛能找出10个、100个和1000个义人,但也有很多德匹下不值得的人。当然,很多时候【主动作恶】和【被动建设添砖加瓦】的界限十分模糊,目前我只想到一种无论怎么样都是主动作恶、如果你家不是马上饿死人要不然都无法原谅的工作:网评员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