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反贼能说的吗
原嘟https://liker.social/@lola/110146521768442653
已经有象友指出支持勇敢的人和指出背后的厌女不矛盾,所以对图一的不适不做复述
我手贱回复了一下,结果真的是手贱
想起陈晃前几天说的,男的“被骚扰和迫害在ta们看来都是彰显自己所谓“勇气”的军功章,面对这些无理对待表现出脆弱反而会被视为“缺乏经验”。只能说男的不管干啥都能干成建设ego的事业。”
真的很恶心
作为幸存者没法指摘你们受难者,但简中人异见都应该能感受到这么挂ID在简中就是有种要人敬你三分的意思
并不是没有女性逃亡者,前阵子用伊朗视角写简中故事的匿名女逃亡者,有说到她迫不得已之前不想逃走的原因之一是:不想下半生只能在墙外贩卖自己受害者的身份……
男的明显就挺高兴呀
ADHD让人最苦恼的事情之一:to do list太长➡️ 执行任务时大脑过载➡️导致情绪瘫痪埋怨自己。对此我们可以练习自我发问:
1.我想做这个事情吗?
2.我为什么想做?
3.不做会怎么样?
4.谁/什么资源可以帮我?
5.What’s the easiest way to do this?
发问方式可以是书写,也可以是和桌上的小黄鸭对谈。厘清什么是passion什么是distraction,确实需要一个先决条件:了解自己,在成长和思考之间找到一个动态平衡。
ps: A星人在我看来一直在抗击资本主义的最前沿,因为在capitalism拿效率衡量人的价值的时代,我们则勇敢地说: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事情。不要责怪自己,无论做不做做不做得完,该休息就休息!
*nobody: me: 给马克笔们安排一个座位表*
想到哪就说到哪,可能有争议:
声援被捕人权律师的时候总能感到一些隐隐的不适,关于被捕人权律师的话题,有一种熟稔的模式:为他人申张正义的耿直丈夫,和在他背后坚定地支持他的温柔妻子。在声援被捕律师时最司空见惯的叙事是强调“孤儿寡母”,讲小孩有多孤单,讲妻子有多艰难,指责中共破坏义人家庭
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实,作为策略来说也很有效,只是我觉得不舒服。
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面临很大的道德负担,却无人在意。她再孤单再艰难,也没有离婚的选项。
他们的艰难也被符号化景观化,被用来烘托丈夫的义举,他们是一个注脚,一段煽情的背景音乐。
被捕人士即便释放回家,也有人会因为创伤而性情大变乃至家暴,可以想象的是,这个时候并不会有人公开支持那个被家暴的妻子/孩子。
这个叙事贴合传统家庭,乃至于我们都习惯于说“被捕人士的【妻子】”。仔细想想,被捕人士里没有女性吗?被捕人士的家属里没有男性吗?残酷的现实是,被捕人士中的女性要么是单身,要么伴侣也被捕了,要么成为一种“例外”。和有妻有子的其他被捕者相比,她们很多都得不到同等力度的支援。
从常识来想象的话,我们会觉得拖家带口的人被捕或者被盯上的话,比单身的人会面临更多的麻烦和困境。事实却是,这样的“困境”的成本并不由被捕者本人承担,“困境”带来的“好处”则一个都不落地拿在他们手里。
再声明一次,我不是在批评被捕人士。我批评的是支援他们的人,性别意识太差了:厌女,差别化。
据可靠消息,因为参与去年底北京亮马桥集会被捕的曹芷馨、李元婧、翟登蕊、李思琪四人已离开看守所
https://bird.makeup/users/ngocneng/statuses/1648735524646006787
作者本人找到维多利亚州警方请求数据和事实核查,结果发现当年作案者被捕的抢劫案,案件地理分布没什么规律,不“针对亚裔”,而且作案者中白人占多数,非裔的抢劫案只占三十五起中的八起,而报案的受害者中亚裔只占三分之一。朋友圈和公众号流传的“非裔黑帮针对亚裔”就显得很可疑。
于是后来作者碰巧和六位访谈对象吃饭,她觉得她应该把这个数据给大家讲讲,结果她收获了尴尬的沉默,其中一个访谈者犹犹豫豫地说:但是目击证人都说他们是黑人……
作者的观点是,她认为中国留学生不仅是当地种族歧视的受害者,也是加固当地种族歧视结构的施害者,他们会把“黑人”和“难民”、“危险”联系在一起(注意用词是黑人,这个词本身有种族歧视倾向),这种视野受到了阶级差异的影响。作者的分析是留学生来墨尔本追求中产梦——精英教育、品质的商业产品、友好的白人、安全的社区云云,结果贫穷的“黑人”给他们展现了和这个梦相反的景象,让中产梦破碎。
除了这点,前一章节有分析小留为什么会用微信这种社媒,然后社媒怎么影响他们,这个案例完全可以平移到欧洲任何一个国家+小红书组合,感觉作者真懂小留和中国!我继续看(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