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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推荐这个网站,最近已经成了我抑郁生活中的救命稻草了。我太需要这种带上耳机就立刻逃离现实生活的感觉了。
上课集锦
谈到咨询师自己的理论,同学问,是否应该针对每个来访选择不同的最适合他们的理论呢,老师说不,因为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你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
有同学问该如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该怎么分辨我提出的问题是否基于正确的、专业的好奇心,老师说,你在尝试做genogram的时候,如果来访提到自己的父亲在自己4岁的时候就入狱了,那你不可能会问:噢!他做了什么?啧啧啧......你应该关心的是:你有没有目睹这件事的发生(潜在的创伤)?你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吗?你的提问永远是以来访为中心的,当你意识到你的提问偏离轨道的时候,那就是错误的好奇心。
聊到保险心理咨询,保险公司通常要求你在3个session以内给出诊断,有同学问,这太难了,那我就不能每次都问他why are you here,让他自己去回答,这样可以给保险公司一个交代吗?老师说不,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每次提问可能都会给来访一个错误信念: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其实没什么问题,而实际上他有很严重的抑郁和自杀倾向。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问题不行,务必,务必,务必小心。
老师说,我知道很多人喜欢在每一个session的开头问来访:你今天想跟我聊些什么?如果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或者你想要以后就这么做,那你别说你是我的学生,或者不要来求我做你的supervisor。你永远是那个主动探索他们内心的人,你应该永远都有想要知道的东西。
喷了,公司行政妹妹大混子,很不听话很不上进,领导挺头痛的,但是!她拉了个准时下班群喊所有非领导人员准时下班。
……我说你干得好啊!敢于出头的混子是好混子,笑死。
友锐评:搁在30年代也是个工运领袖。
晚上沿塞纳河走了走,看到圣母院确实是加班加点地在修,虽然没啥好看的,还是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之前在毛象分享过圣母院烧毁的那一天,我朋友圈里的客户们都在拍手叫好,那也是我非常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进入了什么环境里的一刻,一定程度上促成了我后来的辞职。
更难讲明白的是当时那种悲痛欲绝,不仅仅是因为圣母院,还因为它代表着某种我过去的幻梦,学生时代无忧无虑地以为世界真的会在我面前打开的那种幻梦的破碎。我意识到以我当时的工资和工作强度,我可能很久很久都不会有机会去法国旅游。以前觉得没什么关系,寄希望于「总有一天」,但原来圣母院也不会永远等着我。而我很清楚我的工作不会变好,我要付出一切一切一切去赚那点少得可怜的钱。更可怕的是,「纯粹的无用」会变成奢侈品。那种功利至上的、民族主义的东西,会加倍腐蚀我身边的一切——后来的三年也不断、不断验证了这一点。当时我说不明白,但圣母院烧毁的是我心里的这个东西。
所以我现在,此时此刻,看着圣母院后面灯火通明的施工,感到一种……很奇异的力量。圣母院会修好的,我会走到更远的地方的。
> 第二次路过红星路时,我听到两位献完花的女士坐在马路南侧供人们歇脚而放置的凳子上谈天。她们口音浓重,不是合肥话,像是安徽东边马鞍山或滁州一带的人。
> 我没有想到,她们用方言聊到我本觉得是说普通话的大学生才会讨论的内容。
> 其中一个人感慨说:“这么多花,这才是老百姓的真心。上一次老百姓这样纪念一个人,那也是周总理了。”
> 另一位女士纠正:“不,不是周总理。是武汉的一个医生,叫李文亮的。”
真是好结尾啊。
看到李克强灵堂的照片和憔悴痛哭的程虹,还是挺让我难过的。
我对程虹的好感跟李克强毫无关系,实际上当年知道她时,对李的名字我反而完全没印象。
我记住程虹,是因为自然文学。大学时在图书馆专门找这类书时,发现有一本介绍欧美自然文学作家的专著《寻归荒野》(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049746/ )写得很好,在国内做这方面研究的学者中是一流的,于是才记住了作者的名字。如果今天有人对自然文学感兴趣,想读到更多这类作品,我仍然会选择推荐她这本书作为导读。
还记得当年李克强刚上任,听到新闻里出现“程虹”时,我好震惊,上网查了下确认是她,便赶紧跑去和正在看新闻的我老爸说:“你知道吗?虽然李克强这人我不了解,但是他的妻子是非常优秀的学者。”
到现在为止,我仅有的一丝难过,也只是因为想到这件事对程虹打击会很大。
虽然以此为机会推荐她的书,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想为她说一点什么。
除了那本《寻归荒野》,她还有这些著作和翻译很不错,有兴趣的话都可以翻翻:
《宁静无价》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401034/
《遥远的房屋》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368338/
《醒来的森林》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073544/
希望她能在自己一直很热爱的大自然中获得平静和慰藉。
我看了上海万圣节cos的视频被感动好几次,居住在上海的这些年轻人(区别于上海人)的生命力是这样旺盛,在律法管辖的一点缝隙里竟然长出这么多千姿百态的植物,真是了不起。老中的土地真是配不上这些生命力……
很多视频标题浅浅地说“乐子人发疯好快乐”,但我觉得,如果深深地说,这些都是可贵的生命表达,只是假借疯癫之名,“控诉断壁残垣”。
有好几幕和执法人员一起形成了幽默的互文:什么警察带走了几把女孩啦;无论是“皇帝”还是“鲁迅”的人都要被警察无情驱逐;蝙蝠侠在一溜执法人员人墙前面前进,把执法人墙变成了他的背景群演;“人型摄像头”站在两个协警中间,强行成为了协警的“自己人”……到最后有个拿喇叭的交警不得不反复嚷嚷:我真的是交警——我不是cos——。万圣节cos模糊了真实的边界,荒谬又解构了权威。
有很多cos让我笑疯了,但当我大笑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笑声将我与他们串联起一个同盟,感觉到同盟中其中未语的苦闷、无奈、愤怒,以及“fuck it,老娘不在乎了”。一个万圣节游行搞得戒备森严协警密布,是谁因我们的笑声而恐惧?
也许明年这一点点缝隙也要被填满,但既然今天的大笑存在过,巨鹿路有这些人走过,别的就之后再说啦。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