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很多人的推荐,早上听了一点“疲惫娇娃”讲wifedom的那期。这个播客的narrative让我觉得有点奇怪。她们把Eileen Blair和George Orwell的故事讲得非常天涯或者知乎。根据她们的复述,剧情基本是这样的。Eileen家非常有钱,书香门第,出身高贵,牛津大学英语系毕业。Orwell,按照Eileen闺蜜Lydia的说法,又丑又穷,毫无吸引力,一无是处。然后,“Orwell对Eileen的依赖是非常精心策划的,他当初在一个party上看到这个高知女性对他一对话,看到她美丽幽默又聪明,就缠上她了,这个人可以为我所用。可能没有这么cynical,但是有点像面试的过程中,有一个老板看到一个不要钱的、特别特别牛逼的雇员,就觉得,好,这辈子她就给我打工了……他需要一个崇拜他,然后真的为了他愿意为了他风险一生的有能力的女性。”(播客原文引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narrative非常刻意,于是我就去搜了一下这个书,随便翻了一下。首先关于奥威尔本人丑不丑,有没有性吸引力。按照wifedom的说法,至少奥威尔从来没缺过女人。他跟Eileen初见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Kay)。然后在他跟Eileen订婚以后,还在持续跟前女友发生关系。与此同时,他还在seeing another woman, Sally,但对方so far拒绝跟他上床。这是事实的部分。其她人还描述他眼睛marvellous,很有幽默感,等等。但这些是当时的描述还是奥威尔成名以后的回忆,我从书里面看不出来,或许是有美化的部分吧。总之,至少按照此书的客观描写,奥威尔肯定不是长得非常丑的癞蛤蟆了。(他是不是混蛋,那是另一回事。)
然后关于奥威尔看上Eileen这个部分,按照书里的说法,大概是有一见钟情的成分。第一次相识的party结束时,奥威尔主动要求送Eileen和Lydia,然后回到公寓的时候就对办party的Rosalind说,Eileen是我想结婚的对象。这个部分是Rosalind的事后回忆,但根据wifedom的作者,Rosalind听到奥威尔这么说的时候,是非常惊讶的,以至于一记三十多年,出错的可能性估计是蛮小的。你说就party上见了一面,然后奥威尔就非常有心机地知道这个女的家里又有钱又温柔又顺从又能给他灵感又能帮他写作?well……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吧。当然,我个人感觉是有点言过其实的。
而且,Eileen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我觉得这部分很有意思。奥威尔见了Eileen第一面后没多久就跟他求婚了,虽然他承认自己ineligible。Eileen把这个事跟Lydia讲了以后,Lydia问她是什么想法。Eileen回答“I don’t know . . .’ Eileen replies. ‘You see, I told myself that when I was thirty, I would accept the first man who asked me to marry him. Well . . . I shall be thirty next year . . .”
而wifedom的作者认为,Lydia对Eileen的感情,显然并不简简单单是闺蜜情谊。她评论道:“There are so many kinds of desire, possibly a spectrum beyond words. Some kind of yearning, opaque to Lydia, underlies her words here. She is ‘strangely moved’ to pity: who will love this woman? If there is no one, will she then be hers? But if there is someone, will he care for her as much as Lydia does?”
这里,我们可以看道wifedom作者的叙事,比“疲惫娇娃”所呈现的庸俗的“凤凰男吸血富家女”,要复杂得多也令人信服得多。
昨晚猫按完零食按钮就朝我无声喵喵了一声,我问了好几遍吃不吃零食,猫张嘴欲喵但就是不出声,还以为她哑巴了,逗了好几句才出声。
今天一查,原来是“silent meow”。喵星人的终极武器,当猫咪极度强烈地想和你撒娇时,才会使出这招「无声的喵喵叫」。
由于它们发出的是高频率的叫声,已经超过人类所能够接收的频率,所以我们才会觉得没有声音。
黑马喽它就不可能好玩……没见过3A游戏做11年的,引擎都能换两轮了,说明开发流程极其拖滞,时间成本分配不合理,中间不是在反复做一修二就是在停着没干活,而黑马喽明显中间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自怜自艾和骂女人上了
还有开发团队连人头蛇身这种东西都能直接放出来,说明什么,不仅是审美水平低下,甚至还爱现觉得这个好然后偷跑出来,也就是说有一点点他们觉得有品的东西都恨不得拿出来炫耀……这种就是很典型的178都要讲成180恨不得每句话都要提出来的老中男人,它要是真的开发顺畅做得水平在线,会之前八百年了还是只有一个demo视频反复吹国产之光吗 物料早就漏得满天飞了
当初刚出来确实可圈可点的美术设计放到现在早就泯然众人了,魂系也过了一轮又一轮,真的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还拿国内3A当遮丑布,国内单机游戏发展是不好但是整个市场之前也有很多其他的作品尝试有技术积累啊,你黑马喽真的当自己石破天惊要怀胎十年吗
游戏开发环境确实整体厌女都很严重,但是一个优秀的制作团队,肯定都是把重心放在开发作品上,爆雷基本都是东西做得七七八八甚至开卖了才有空出来乱说话,不是黑马喽这种八字没一撇就一边卖惨一边自恋的的……重心都不对,怎么做得出好东西
有一说一我身边挺多女玩家在最早黑悟空出现的时候超级期待的,不咋玩魂的我都曾经下决心买来玩玩看(我对国产单机真的充满慈悲啊……)没想到后面来这么当头一棒。这个舆论发酵到后面与其说是被胁迫,不如说我真的买不下去手了,因为你发现在2024年,网络都上5G了,女性玩家还被男性大面积歧视着。19年动森发售的时候性别调查发现女玩家和男玩家数量相对持平略高,当时NGA就有男人发帖破防不敢置信了。(而且动森女玩家里有一部分没持有NS,都是为了游戏买了主机刺激了一大把销量)。
甚至这帮人都未必是真正的花钱购买者(要知道很多人会租借or去网吧玩)。比起事件源头,我觉得大部分女玩家愤怒点是游戏官方在纵容或者可以说是暗暗驱使这帮劣性男来咬食比他们素质高很多的女性玩家群体。尤其是近期把风向往国外NGO渗透上引来洗白,那更能证明之前的营销和米哈游当初原碰塞尔达一个路数。只不过这种很多到后期都不是游戏方能控制的,只能靠游戏内容和时间来慢慢清洗。毕竟世界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幻兽帕鲁都能卖爆,洗个黑点并不难。
我对黑悟空的游戏内容并没有预设观点,并且很可能它甚至还不错,但玩不下手就是玩不下手了。我首页也有女性玩家孤注一掷就想玩,觉得舆论在绑架她享受内容的纯粹。但我想说,恰恰好舆论是感到不适的女玩家们能够选择的武器,得罪市场的商品由市场来裁决,而不是付诸举报,这已经很文明了。
联合国6月12日发布报告称,以色列在加沙战争中犯下了战争罪、反人类罪,包括针对加沙平民的大规模或系统性袭击、灭绝、谋杀、强制转移、酷刑和不人道待遇。同时,哈马斯及其支持者违反和国际人道法和国际人权法,亦犯下战争罪,包括故意杀害、伤害、虐待、劫持人质并实施性暴力。
所以认为谴责哈马斯暴行就是玷污了巴勒斯坦民族大义其实大可不必。如果大义那么脆弱,说明它本身也立不住。血淋淋是战争的常态,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的儿童读物。
只有先承认2014年前的纳粹主义的亚速营,才能认同2014年后亚速营编入乌克兰国民军队编制后的对纳粹思想的清除、对针对平民暴力的约束以及后来亚速营在马里乌波尔战斗中展现出的崇高的爱国主义。因为2014前乌东地区民兵组织亚速营的纳粹化和在分离地区的暴行的证据在全世界到处都是,俄罗斯有,欧美也都有,任谁都否认不了。否认事实或者编造谎言掩盖事实,实际上反而削弱了乌克兰抵抗俄罗斯入侵的正义性。
同理,哈马斯的暴行也是铁杆挺巴人士的道德负担,回避或者否认都很困难,因为证据就在那里,你闭眼假装不存在、你撕掉墙上人质的照片也阻止不了别人看。将其正义化就等于将屠杀、强奸、将普通人全家老幼拖到自家院子里枪决斩首正义化,这与民族独立大义毫无关系。
1937年通州伪政府所属保安队对当地日侨发动袭击,史称通州事件。日本侨民与朝鲜人共被杀害两百余人,妇女儿童大部分被奸杀。日本餐馆的女老板与多名日本女服务员赤身裸体被铁丝捆绑在一起斩首的照片极大地刺激了日本社会,导致日军在报复中对通州居民展开大屠杀,活埋了很多人。当然保安队早就跑了,死的都是老百姓。但即便最铁血的民族主义者也会觉得把通州事件列入抗日战争序列是对抗日大业的侮辱。
暴行就是暴行,不管谁做,都是纯粹的邪恶。
1999年,麥當勞在普希金廣場開幕成為蘇聯開放和新生活模式的標誌性時刻,現在麥當勞消失了,「美味就是這樣」(Vkusno i tochka)是新的俄羅斯速食連鎖品牌,聽起來有一點像是命令。起司漢堡幾乎重現夾在鬆軟麵包裡麥當勞肉片的美味祕方,位在莫斯科普希金廣場上的新分店布置極為典雅,採用黑色鏡面玻璃裝點門面,門口擺了大型的熱帶植栽,店裡配置與人同高的螢幕,客人能自己在上面點選餐點,用行動支付結帳後,托盤就已經放好在取餐櫃檯。「我們做給你們看!」是這家新品牌速食店想向西方國家傳達的訊息,可惜他們看不見,因為西方遊客不會再來了。
儘管如此,這家連鎖店打頭陣取代了俄羅斯再也無法觸及的西方品牌。從此,星巴克被稱為星咖啡,可口可樂也中止了在俄羅斯的產線,俄羅斯把它改名為「酷可樂」(Cool Cola!),芬達汽水變成「芬西」(Fancy),雪碧變成「Street」。超市裡的菲達乳酪來自俄羅斯,帕瑪森起司來自白俄羅斯,巴沙米可醋來自莫斯科近郊。品牌消失了,但生活的氛圍還在。事已至此,我不禁想問為什麼普丁星球的人民不乾脆提倡俄式生活模式,好比:「多喝點克瓦斯!」讓這些替代性商品都仿照波坦金的手法。18世紀的征服者格里戈里.波坦金(Grigori Potemkin)在新占領的土地上,用幾乎無人居住的房子欺騙沙皇葉卡捷琳娜一世(Yekaterina I),這些偽造的建築讓人聯想到子虛烏有的西方文化。
這種拼命複製的手法和俄羅斯政府發動戰爭的方式有極大的關係。士兵要盡可能以不引起多數俄羅斯人注意的方式開槍、占領和掠奪。俄羅斯人民不必改變,反而要維持他們鍾愛的西方生活方式。但是,假裝太平盛世的日子總有盡頭。
——摘自《普丁的復仇:威脅全世界的俄羅斯政權是如何形成的》, 米歇爾.圖曼(Michael Thumann)著
天气逐渐热了,象友们如果出门不想遇见猥琐男的目光可以搜下草本植物纹身贴,贴在胳膊小腿等身体部位上。草本纹身贴的缺点是显色慢,贴坏了洗不掉只能等褪色而且只有单色,优点是效果逼真且持久,贴上出门后男的看你的目光会从:这是个女的 变成:卧槽这是个纹身的女的,效果非常明显而且成本低廉,不需要专门去想怎么让自己显得不好惹一点。
编辑:今日复购了极乐迪纹身贴,象友们有兴趣请!(根据去年纹身贴购买体验,这家图案不算精致,贴的时候要小心不要贴糊,但这家最便宜量又大,还要什么自行车,而且草本纹身贴糊了也像纹身糊了一样,很真
二编:以及这家还提供纹身贴定制服务,象友们有心仪图案了也可以发过去问能不能定制,p2是我去年定制的德扎,还挺不错的(越发越像广告了草
新认识的朋友跟我说白纸期间她被关了一个月的经历:戴重犯的手铐脚镣、疲劳审判、在看守所里感染了新冠只有中成药和菜汤可以吃、大冬天洗澡都是凉水...如此种种。
她说这些的时候都轻轻带过,只有一件事她特别提起:被羁押了十几天之后,她终于无法忍受,向看守所的班长提出想画一块黑板,”我当时天天坐着对着那块黑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画的实在是太丑了。“
朋友是做设计的,写得一手好花体字,画画也好看,她连画好几天黑板,引得室友连连感叹。她撑过了审讯和新冠,但这是她在里面最自豪的事,”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们之后出来了,可以找我,免费给他们做设计。“
她也无法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画黑板,这是一件毫无必要、且或许存在风险的事。但她确实这么做了。
我听她说这个故事,想起白纸期间刷到进去的一个女孩出来后发的微博,她说自己是因为想抱住一个即将被警察抓走的陌生男性才被抓住的,警察很不理解,问她”你的父母知道你跟不认识的男性拉拉扯扯吗?“她在微博的最后写:他们如此虚弱、如此腐朽,注定失败。
很难形容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感受,我想到很多故事、很多类似遭遇的、面目模糊的前人被后来者赞扬,人们赞扬他们的勇敢或气节。但朋友跟我说,她只是觉得不这么做她很有可能就精神崩溃了,她必须要在那块黑板上画点什么。
她并不是一名政治人士,不是媒体人、不是很关注社会新闻。她出来之后被很多文化界的人带入某些社交局,这些人介绍她“就是那条路上被抓进去的那个人”,想用她完成某种叙事。
她很愤怒,“你可以不用替我介绍我自己吗?我还有别的身份,我有自己的职业啊。我有猫有狗,有我的伴侣,我自己的生活。”
我又想起之前认识的几个所谓反贼或激进分子,其中有一个人被羁押了三天之后崩溃了,他跟我说你不理解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他放弃了工作、每天在pyq里骂人,把加速主义挂在嘴边。我不想用他们做太多对比。但我想,我朋友在看守所里拿起粉笔的勇气并非来自于加速主义或任何相关的政治术语,而是她生活里所有和政治无关的东西。
【困扰19年的噩梦 “我不是卖淫幼女”】李佳今年32岁,其中有19年,她做着同一个噩梦。梦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掐到快要窒息。这个梦真实发生过。2005年8月,李佳13岁。一天,在父亲家里,她被一个56岁男人王建强奸,“再喊就弄死你”,男人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说。后来脖子成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假如被人触碰,她会大声尖叫。
经法院审理查明,强奸的幕后指使是她的父亲李国华和女友王珍。卖掉李佳的初夜后,他们得了1500元的好处费。之后,李佳又被卖到了两家洗浴中心,在那里被侵犯了三四十次。当地法院判决如下:王珍、李国华因介绍、容留卖淫罪,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 3 年;强奸她的王建因嫖宿幼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 5 年。
2007年3月的一天,李佳生母周弘收到判决书,看到这个结果,不懂法的周弘还是气得发抖,“那不就说我女儿是卖淫女了吗?”此后,她申诉了八次,失败了八次。
法院的判定和母亲的申诉,影响了李佳对于罪名的认知。一直以来,她以为那件可怕的事留下了“卖淫女”的案底。她的大部分“恐惧”都来源于此:总有谎言被戳破的一天,不是儿子日后考学,就是他参加工作的时候。
直到今年4月记者到访,提醒她不必担心影响孩子。她才惊讶地意识到自己错误地背负着“罪名”。她问记者,“你说我没有案底,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为什么明明是别人的罪名,却让她承受着罪名带来的“惩罚”?这和“嫖宿幼女罪”的认定前提有关——侵害的对象必须未满14岁,且是“卖淫幼女”。
嫖宿幼女罪自1997年成为单独罪名以来,一直饱受争议。争议的焦点是对受害幼女的污名化。然而在许多案例中,她们是被胁迫的。2015年,嫖宿幼女罪废除。但19年来,“嫖宿”两个字始终缠绕着李佳。
羞耻让她远离了外界。和现在一样,那时候她也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紧闭房门,不出去,也不让人进来,“你们谁都别靠近我,别和我说话”,她对母亲大喊着,嘭地关上门。
在关上的房门背后,她会拿刀在手上随便划拉几道口子。自残持续了七年,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脏,这一切也是因为羞耻。嫁人后,担心被丈夫发现,她不再自残了。
在与记者交谈中讲起父亲,李佳说了24次“恨”,和41次“害怕”。 1996年父母离婚,母亲周弘把她带在了身边,一同生活的还有再婚的丈夫。出事的那天,李佳和往常一样去看望父亲,在李国华和女友王珍出门后不久,那个男人就来了。
在她哭泣时,父亲回家了。他对女儿说,“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和你妈”。之后李佳“乖乖地听话”了,以为只要顺从就会没事了,但侵害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放弃反抗也意味着绝望。只有一次,在被送到洗浴中心的第五天,她借了一个手机向母亲周弘拨出了求助电话。
在民警的帮助下,李佳被解救了。面对民警和母亲一连串的疑问,她什么也没有说,坚持要回到父亲那。
为什么要回到父亲家?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困境。李佳着急地解释,“他说我不能回家,否则会把我和妈妈都杀死,我真的信”。
今年4月,听说记者要来,李佳犹豫了一天。第二天,她洗了个头,穿戴整齐地来了。她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她说,“为了我自己和妈妈,我想再试一次”。她把两手的指尖碰在一起,比了个碗大小的形状,“我现在的痛苦这么大”,然后两只手慢慢靠近,叠成兵乓球大小,“如果成功,那就变小了这么多,我知道痛苦永远不会消失,但是”,她低着的头微微地抬了起来,“从此,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了”。(文中为化名)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796158871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