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欠罗玉凤一个道歉
不明白播客这期采访了罗玉凤(凤姐):
1.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后来跟着目前去了继父家。她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所以在家里地位极低,要干很多活,还经常被骂。这些童年的经历倒也历练她的性格,即使后来被骂得很惨,她也从来没哭过;
2. 她从小非常聪明,成绩很好。考高中的时候,既可以上高中,也可以读师范中专。她已经在高中就读了,但因为家里供不起学费,开学一周后被母亲转去师范中专,然后她有拿到了师范大专文凭;
3. 毕业之后,她去三峡库区支教,被分配到奉节。她坦言这是自己第一次真正基础社会,第一目睹了权力的黑暗。支教的时候不论执教能力,只看能不能和老教师搞好关系,能不能和校长搞好关系,能不能和政府里的领导搞好关系。但她追求平等,让真正贫困的学生获得助学金,因此和这些人产生了不少冲突,所以两年合同到期后,就离开了奉节;
4. 她辗转到上海之后,住在群租房里,先后在味千拉面,家乐福等公司打工,拿的几乎都是上海的最低工资。她当时兜里只剩两千多,又不能回家,但她想认识更多的人,于是花钱印了那些征婚传单;
5. 在那些征婚传单上,她列出了自己的期望,即想找北大清华金融系毕业的,但她也说希望能共甘苦。结果大家只看到了前面那句,忽略了后面这句。她坦言,发这些传单就是为了出名,为了认识更多的人,但完全没想到后面这些的负面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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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推出新功能:「附近的工作」
它的功能,如其名字一样。打开它,你就可以查找到附近提供的工作岗位。这是我们为「零工市场」提供的一项新能力。
在这个小程序里,你会发现附近的店铺需要一个兼职售货员,楼上某家公司要找家政工,餐厅则需要一个帮厨。再走几步的大厦里,还需要一位货车司机。
感觉好多人的价值体系是建立在(想象中)保护自己利益的基础上的,他们满脑子觉得天下权与利就是分蛋糕(cake theory):别人得到的多,我就一定得到的少,因此突出一个排他性/exclusivity,所以遇到别人要求基本人权的情况就会首先宣传“如果保护这些人的权益,我的权益就要受损”
殊不知其实很多时候人权这东西是木桶效应(cannikin law):即你的基本人权是由人群中最低人权者的人权水平决定的——因为你也有可能“跌落”,即因为意外变成失权者,或者你也可能在权力价值体系中被定义为失权者,然后你的人权也会被剥夺
你支持对身障人士的权益忽视,可你能保持年轻健康无病无灾一辈子吗?你支持对性少数的仇恨犯罪,但你能保证你在所有仇恨犯罪者眼中都是完美的顺直人吗?你支持对异见者的迫害,可你能保证自己永远是完美的爱国者吗?你支持集中营对少数族裔和少数派进行监禁和惩罚,可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有站在少数方的那一天吗?
但这些人就是想不明白,觉得铁拳迫害/猎巫时更大可能伤害到别人的话,自己就是安全的,其实不是:只要这种事情不停下,那总有一天轮到你。
叶海燕,网名流氓燕,是十年前活跃于中国大陆的女权行动者,她长期关注性工作者与艾滋病。近年来,叶海燕与她的家人继续受到迫害,被多次驱逐,生活陷入困境。
2024年10月9日叶海燕在她的推特账号 (@liumangyan) 上再次发布求助信,讲述了她20年来的经历,经历了无数的打压与流离。叶海燕为争取社会正义和公平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如今生活困顿,希望能够通过社会各界人士的帮助,完成女儿剩下的学业。
请将捐款转至叶海燕女儿的Paypal账户:[email protected]
sparrows.wings_swc 和SWARM将在10月25日在伦敦举行讲述叶海燕行动的纪录片《流氓燕》,活动的所有收入都将捐给叶海燕和她的家人,帮助她们度过难关。
我们正在翻译《流氓燕》的日语字幕,近期日本也将策划放映会,为叶海燕募捐。
中文原文请见https://www.instagram.com/sparrows.wings_swc/p/DA52YCEOq0u/
CBC的一个制片人因为对巴勒斯坦报道的双重标准和歧视辞职:
“在以色列对加沙的袭击开始后的头六周,我采访的大部分巴勒斯坦嘉宾都表示,他们希望接受直播采访,以避免他们的话被剪辑或采访被删播。这种担忧并非毫无依据。”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从未见过有如此多的采访因为担心嘉宾的言论而被取消。也从未有过来自高层的指令,要求对特定群体进行预先录制的采访。”
“有一次,我听到一位助理制作人对一位戴着头巾参加采访的嘉宾作出不屑的评论,说“[主持人]知道如何应对这些人。”这位嘉宾的数十名家人都在加沙被以色列军队杀害。”
“看起来,CBC唯一愿意采访的巴勒斯坦嘉宾是那些悲伤、温顺的个体,他们只谈论自己的苦难,却不提出任何分析或解决方案。而他们不想让观众看到的,是那些愤怒的、对促成家人流离失所和死亡的政府充满愤慨的巴勒斯坦人。”
https://breachmedia.ca/cbc-whitewashed-israels-crimes-gaza-firsthand/
淡淡,每次看人讲这些因为写色情小说坐牢的人,所写的东西有没有艺术价值有没有文学价值,什么真的太低俗了该不该坐牢,外宾了哈!你要是写一本非常艺术非常文学,完美展现了当代人民精神面貌,真实地描写了现实生活,哈哈,天一判十年,紫狂判十三年,而你判二十年,别说给你校对的人判四年了,想来给你辩护的律师都得抓起来高低判两年。现实就是如果你写:“2020年第一次彻底不能出门的时候我并未感到恐惧,只因自2012年钓鱼岛游行事件学校周末不让回家之后,2015年与2018年分别两次被关在学校里一月有余;以至于去过哪里要上报这件事,2018年但凡有来往深圳者,都是要尽数上报的,而报给学校还是报给社区,起初区别并不大,盘问的语气也似乎没差别,言语间是给别人添了麻烦,而你被关在家里,仿佛又比关在四人间、六人间或十二人间里要舒服。此时地狱遥远在他方,只能隔着千山万水帮帮忙,直到自己第一次挨饿。”夹着其他的东西一同出版了,然后被举报了,负责你出版的编辑和你都得禁业三年。若是非法出版,好吧,那坐牢吧。你说你写日记,好吧,还可以寻衅滋事,去派出所手写:明白,知道。xxx 20xx年x月x日。
我是不知道这俩货有什么资格看不起琼瑶,拿《还珠格格》比都属于核弹轰蚊子。反琼瑶结果反的是琼瑶作品里的反叛自由平等。琼瑶: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乱臣贼紫: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哦对了,别忘了打小三。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