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共和党将包揽:总统、参议院多数、众议院多数……
那么,民主宪政津津乐道的权力制衡,就指望最高法院?可最高法院的法官中,同样是共和党倾向者占多数。【此前,由于特朗普担任总统期间总共任命了三名保守派大法官,因此保守派目前在最高法院中已经达到了6比3的压倒性优势。】
这是什么样的契机?是谁的契机?
对于‘’权力制衡‘’这一原则而言,可能是巨大的危险。
(看到有人讨论中国主流社会对金星的反应想顺便b两句)
我一直觉得性别性向保守主义者有极强的范式焦虑,所以才会不停讲“你可以是但是你不能宣传,不能出现在主流空间,不能有话语权”这种荒谬言论。这个话的逻辑也非常好懂,就是觉得一旦非传统性向性别者可以出现在主流空间不需要遮遮掩掩,甚至谈论庆祝自己的存在和经历,就会“让人学坏”,就会有更多的人偏离范式。所以ta们内心对自己所拥戴的范式的认知是很脆弱很焦虑的,ta默认那是一个非常容易失去的东西,一旦开始怀疑,怀疑就无法停止。我以前会以为这只是理性层面的滑坡谬误,或者普遍存在于人性的对social norm deviants的贬低倾向。但是我现在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情绪化的反应。ta们之所以愿意(无论是否假惺惺地)宣称允许性别性向非主流人群的存在,但是不允许对方除了物理存在有更大的话语空间,是因为恐惧讨论。ta们不敢让人思考这件事,也不敢让自己去思考这件事,因为思考了就会意识到存在某一种ta不敢面对的自由。ta所仰赖的东西会开始瓦解。跟很多其他的政治议题一样。
旁观我公公的抗癌之路,真的让我这个老中的瞳孔地震震了又震,三观被洗了又洗……
老头夏天化疗完之后发现癌细胞完全没有被控制,反而更加扩散。其中有扩散到髋骨上,于是走路都是歪着身子一瘸一拐。
某天亲家去老宅帮着修东西,回头跟子女们说:“你们爸爸好像上楼挺不方便得了啊,要不要给他在楼下搞个卧室。”
配偶:不需要不需要!反正他也没啥其他事情要忙,慢慢走就好了嘛!
某天老头在群里和子女说:孩子们大事不好,我走不了路了,昨天在地上爬了半天…
配偶:爸我帮你查过了,你这个情况吃点多力潘就行了。
隔天老头汇报吃了止痛果然又可以走路了。
老头因为长期运动,心脏超级好,获得了一个参加试验疗法的名额,在另一个城市,每次治疗需要住院三天。
我:你们…要不要陪伴一下爸爸?
配偶:为啥要陪他啊,去哪个城市的出租车社保都给他配好了,我们没什么需要做的呀。
老头的试验治疗,一共六个疗程,每次疗程的费用是…20000€,社保全报。不仅治病费全包,连去看病和回家的出租车费用都全包……
老中人感觉三观被彻底颠覆:子女可以这么冷漠,老年人可以这么坚强自立,社保可以这么给力……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