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传染病窗口期不一定能查出来,这个行为完全是在转嫁风险
其次血检分初筛二筛,初筛查的比较简单,二筛并不是当场出结果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个性伴侣拒绝检查且你害怕风险那就直接别搞!
别在这里传这种自作聪明的小撇步
RE: https://o3o.ca/users/scarlllett01/statuses/115042257586964684
想到前几天看到毛象上面有人说小时候学林则徐虎门销烟,以为是禁毒+爱国教育实则只有爱国,因为这大哥销了洋烟后想推广国产鸦片,中小学课本根本没讲;又有另外的人活到二三十岁才第一次知道共产党当年也是靠着种罂粟起家才有了钱,还给鸦片烟一类的产品起各种各样的代名词遮遮掩掩,比如“肥皂”。
感觉这种“中小学课本根本没讲”的心情就相当于……小时候都在历史书上学到“容国团是新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后来我读到维基百科才知道他是英属香港出身的乒乓球员,早早就在香港球界出名、拿当地比赛冠军、战胜日本名将。对新中国心向往之于是1957年11月来到广东,撂下豪言壮语三年内要拿世界冠军,一年五个月后的1959年4月就真的实现了。那时候才21岁半而已,多么年轻。
然后在文革期间被红卫兵批斗、毒打,1968年6月在北京自杀,享年30岁。
历史课本根本没讲啊.jpg
12月2日,上海滨崎步主题咖啡馆里的所有滨崎步照片被动态清零。
https://bird.makeup/users/whyyoutouzhele/statuses/1995175802124566596
女频网文网剧产业链上下游分布地点非常有意思的,一般这总部都在新加坡、美国,因为这些地方避税容易,有钱的华人大老板爱住在那里,这是资产、老板和高管所在的地方;
然后国内公司很多在北上广深,因为是双语人才和海归的就业首选,在这里可以招聘编辑、编剧、运营、程序,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把国内的屎本地化和卖到国外去;
然后短剧拍摄地点一般在杭州、郑州,因为这些地方人力资源很便宜,杭州是直播胜地,网红帅哥美女刷新点,郑州短剧拍摄更是已成气候,有竖店之称;
找洋人班子拍短剧的话只能找到美国人,只有美国人不遵守劳动法,不过拍摄制作一般都是外包给美国人的,我不懂这个了;
还有之前提到比较绝活的一点就是,英语小说和剧本的写手和编剧好多是非洲人,yes最常见的就是肯尼亚人和尼日利亚人,肯尼亚的话英文是官方语言之一,人均受教育水平超高,语言能力很强而且;尼日利亚是因为人口基数大而且经济还不错……但是非洲人人均收入是非常低的,别说按美元工资付她们了,用人民币工资付她们都特别感恩戴德
好吧越说越觉得中国人真是会赚钱,成本上没有一分钱花冤枉的,说好听点是精打细算,说不好听了就是热衷盘剥
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本书,讲笑这个行为,其实是源自于攻击性的情绪,好像猫在哈人的那种机制。这种机制慢慢演化,最后成为塑造群体认同的很重要的行为之一。
然后我慢慢得到一种理解,哈哈笑这种行为,好像就是一种人为的区分,不管笑的那个内容是什么,我一旦开始笑ta,我就做出了这种区分,而后,正是因为我有了这种区分,我便获得了尊严。所以往往,穷人总是很有幽默感,富人、拥有权力的人却往往是不苟言笑的,因为这些人站在一个比自己应有的尊严更要高出了许多许多的地方。他们既不需要赢得认同,融入群体,也不需要通过幽默来取得这种最底线的人的尊严。而且,笑,往往又是对于权力的挑衅。你竟然想要从它的扭曲的立场中逃出去?这怎么能行。所以他们这些人天然就排斥幽默。
最近看简中喜剧,觉得我们这些简中人真可怜。最火的喜剧节目其实也是饮鸩止渴的,在慢慢把自己勒死。
你看,我们已经没有喜剧常青树了,这其实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但在我们的文化环境里就很好理解。因为我们的喜剧的所谓的繁荣,就是用新的喜剧形式、喜剧人才的生命力去献祭,去填补那个巨大的窟窿。一茬人耗干了就去找下一批。
没办法的。我想说这些节目快要不好看了,但是很难把这话说出口。因为它就是很难好看起来。喜剧的大主题,政治、性、日常荒谬(经常来自于正义与不义之间的复杂关系)这些,不能讲的。越是时兴的、热门的、所有人都关注的,就越不能说。那么最有意思的东西不能讲,我们就只剩奶头乐了。但是奶头乐不能容忍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追求的观众,很容易就耗竭了。
喜剧大师之所以牛,我的理解是他们找到了一种不服从权力的立场。相声大师,比如马三立,是找到了一种与说书人很接近的讲解者的立场,底层的逻辑是非常宽厚的,很难被动摇,在权力面前也保有自己的尊严。他甚至都不太在乎个人际遇,只是呈现,那么你就拿他没办法。西式单口喜剧,有一路恶棍人设,用的直接就是对抗性的立场。现在有的女性主义、多元文化的人设,也都是找了一个天然与主流,与权力系统不相容的立场,这样,在喜剧表达里确认了自身的合理性之后,他们就找回了尊严。所以我经常觉得喜剧是非常高级的艺术。它不是伦理哏和洒狗血。
然而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排斥这些。其实洒狗血也是一种立场,是一种很彻底的民间立场。然而这种立场的天花板是很低的,因为民间这个概念其实很含混,很粗糙,虽然有力量,但是它的力量也非常混乱。最重要的是所谓民间,在智慧的层面,有天然的理解力不足的问题,以及它本身的对于权力的适应性与服从性,这都导致这种喜剧样式,很难真的确立自身的尊严。没有尊严的喜剧人,就到不了大师的程度。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