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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学新闻史,学到晚清和民国报人的群像,当时还不太懂为什么那时候那么多人都出来办报。会觉得他们嘴里的“救亡图存”太民族主义,而“思想启蒙”又太居高临下。哪怕我自己后来做了记者,内心也有点排斥报纸电视等大众传媒所拥有的话语权。

荷兰小留朱子豪那一番虚张声势的恐吓言论让我意识到,简中再烂,话语权也不能让给他们。突然就很希望能有一个符合我们的价值观和趣味的媒体平台,把这样的事情留存记录。这可能就是“报人”认同的当代呼应吧。

今天我们市要求静默,我妈公司为了能正常上班要求所有人早上4点半到班上,结果因为凌晨天太黑骑车的工人没躲开车,被撞死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连整件事都是从我妈嘴里复述的,他会因为新冠死嘛我觉得不会,但至少应该记住他因为什么死的。

今年诺奖文学奖获得者Annie Ernaux真的是非常优秀的一位作家,她很擅长很细腻的文笔写女性的情感和遭遇。我男朋友他爹借了我三本书,我本来觉得我看法语有困难,没想到太引人入胜了一口气看掉半本mémoire de fille(女孩的回忆)。大概故事就是一个女孩的第一次性体验非常糟糕,但是她意识不到是男性对她像对待物件一样,反而因为过于焦虑如何取悦男性引起了闭经和饮食障碍,描写非常精准细腻,文笔也特别棒!国内应该有她翻译过来的两本书,不知道质量如何!

看了那个亲人去世还要写检讨的故事,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个老师的说辞,大意是我们大可以把你报到学校去,现在写检讨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这个老师在自己的逻辑里待久了,觉得这样处理无懈可击:第一你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不过是写个检讨;第二万一上面日后调查了,检讨信可以作为自己有作为的证据。第二点说白了就是推卸责任甩锅自保。这个处理方案在国内其实特别常见,之所以这个事情里面听着特别刺耳和荒诞,是因为从而可以看到无限“甩锅和对上负责”以后会变得多荒诞可笑。
我想起我出国第一周去政府办社保号码(SIN)的一件旧事。办理了SIN,学校才能给留学生发助教或者助研的钱。我是带着offer letter去办的,去了以后才发现缺少必要材料一份合同。offer letter只是单方面的一个邀约,并不是合同。那个办理的中年妇女大可以让我回学校再开一份真正的合同,然后下次再来。但她没有,她打了几个电话说明情况,寻求帮助。过了十分钟以后,她在我的offer letter下面写上一句话“我接受这份offer”,并请我签名。这样offer letter就变成了一个双方的协议,从而可以让我直接办完SIN,不用多跑一趟。
我觉得文明社会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权责范围内,让别人过得好一些。但这不仅仅需要个人去努力做一个decent的人,更需要一个合理的制度不在秋后算账,把锅扣在他的合理裁度上。

公司这破显卡eevee都动不了。。。。。

翻到之前截图留存的一位台湾人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写的话,写得很棒。
「我在看粉紅們的言論時,常常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共產黨這些年帶領中國強大了!』,但其實,只是產業鏈轉移的作用力罷了。粉紅們的想法,跟我們上一代人好像,只是晚了三四十年。」

(由于有pincong的水印,请留意不要给审查人员任何识别到它的机会。

关于#乌克兰 社会对LGBTQ认同现状的报道:

m.weibo.cn/7530578950/48261394

总结就是乌克兰原先和各东欧邻国包括俄罗斯一样恐同,即使现在也谈不上总体友好,但在泽连斯基政府这几年依然有了显著的改善。
泽连斯基本人是🌈平权事业的推动者,包括支持pride游行、讨论平权法案等。

这些中产阶级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他们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紧抓住到眼前给予他们自尊的东西。他们一次又一次向盖世太保的成员保证,他们从未反对过纳粹主义。从他们的行为中可以看出,没有受过政治教育的德国中产阶级在面对纳粹现象时身陷窘境。他们没有始终如一的哲学来保护他们作为人的完整性,这让他们缺乏对抗纳粹的立场。

他们服从统治阶级层层下达的法律条文,从未质疑过这些法律。眼下,他们衷心支持的法律和执法机构转而迫害他们。但即使现在,他们也不敢反对统治集团,他们也不顾及自尊。他们不会质疑法律的合理性和盖世太保的思想,而是把盖世太保的行为接受下来,视其为公正的行为。他们被当作迫害的对象,他们却认为这种迫害是对的,因为这种迫害行为来自当局。摆脱这种特殊困境的唯一办法是相信这一定是一场“错误”。虽然盖世太保嘲笑他们,很多囚犯同伴也嘲笑他们,可是这些中产阶级的非政治犯依然相信这一切没错。

在微博看到2035的目标bababbabab是真的吗,连任了哪来这么大自信可以活到2035

只能努力润走真的……(刚下班又背起了单词)

侵略令人降智:
俄罗斯的战斗机在自己的国境内,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的情况下出现故障,掉了下去,把居民楼砸了并点燃了,死伤各十几个,其中还包括好几个小孩。
当侵略者家的老百姓也很惨的是不是。

一年的五分之一就这样过去了。
猫从开始就断粮了,后来存的肉也吃完了,前几天只好让它自己出去找吃的(住在一楼),没想到它还真的抓了只老鼠回来。
有一天它一整夜没回来,我担心死了,以为它跑丢了/吃了消杀药品/掉到水里/被人抓走。第二天傍晚我在窗户上叫它的名字,居然有回应,听到它被关在了对面的车库里,关了一天一夜啊。还好有认识的人立刻打了电话,拜托值班人员去开了下车库门。
它每天都很饿,以至于整日睡觉,铲屎的频率都低了很多。
每次它蹭我向我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邻居老太太在后院养了几只鸭子的,今天已经没有鸭子叫了。
不知道猫出去还能有吃的没,气温也开始变冷了,怕快要下雪,就更抓不到老鼠了吧?

上周科里有个进修医生因为住的宿舍有密接,在上班过程中变成了红码。疾控打电话让就地隔离,当时他正在我们科里上班,请示了科主任之后,主任第一时间把他驱逐出了科室。他回不了宿舍,无处可去,孤零零地站在楼下很久,上海又降温,他找人送衣服,但同学都被拉走隔离了。科里另一个主任看不下去,让他呆在科里一个不常用的小房间。过了一天被疾控拉走了。科主任知道后暴跳如雷,说算他进修过了以后不要再来了,再优秀有什么用,运气太差。仿佛看见自己将来也有这样无处可去、难以容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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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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