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视频,傍晚,天有点黑了,河边,郑州,一个男人在遛狗,被警察追着抓他的狗,狗是条法斗,带着胸背牵引绳,男人抱着狗试图跑,警察比较多没跑掉。女警察跟他说法斗是禁养犬,你都犯法了,你缠斗什么,把狗套网里抓走。男人求他们不要伤害狗,女警察保证不伤害它。整个过程狗一声没吭,抓进网里也没有试图咬人或挣扎。
不伤害狗,那你们抓它去是干嘛?集中饲养?另外,为啥禁养法斗?就因为名字里有个斗?犬只协会给这货的归类是toy dog。到你天朝成烈犬了,你爹卖吊的。这位主人是个靠谱的,看人家夜里出来,也没在小区,牵着绳,一只恶人养只恶犬,于是全国的犬都得跟着遭殃。这时候他们真他爹的关心群众了。一个男人把个吃饭的女人打到进医院,你爹卖吊的,你们咋不把全国男人都打死?男人弄死的女人小孩比狗多多了。更他爹扯淡的是,你要么干脆严格执行不许养狗,什么狗都不准养,省的你们今天松明天紧,人家好好的狗被你们一个运动就抓去打死。
这什么破烂政府,养孩子不敢,连特么狗都不敢养。
今天体会到了语言霸权是怎么回事儿。早上有某中国大公司来研究所洽谈合作,我们这边有两个中国人,一个中文挺好的新加坡本地华人,还有一个不会讲中文的韩裔新加坡人。中国公司那边的关键来访人员都是中年男性,英语交流能力有限(当然最重要是的是他们认为没有必要考虑现场那个不说中文的人的感受),会议以中文进行。因为韩国同事不会讲中文,我自然而然地获得了代表我们小组的话语权,也很自然地成为了会议讨论的中心。使用中文表达,我感觉我的嘴终于跟上我的脑子了,获得了平时讲英语没有的自信。这真是我开过最爽的一个会。拥有权力的感觉确实好啊,即便是语言霸权。另一方面,我确实对韩国同事感到抱歉,但是也只有一点点。所以说拥有权力的人真的很难反省。
各位嚎!求助有没有认识的靠谱RCIC(加拿大持牌移民顾问)?因为我背景有点棘手,不想DIY,希望多聊几个RCIC然后做决定。接受符合行业标准的付费咨询。另外Fedi友就不用推荐大橙啦,她目前不接省提名~
虽然这个号看起来很新但我不是坏人只是三次元隔离小号……TvT我没有宠物但请大家看unsplash无版权小兔!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忘了我有没有在象上说,BetterHelp这个线上心理咨询平台超烂,超烂,超烂!
真有需要的朋友请不要选择这家。
咨询师不专业(不光是我,群里也有姐妹说到换了几个都不专业),平台用户体验非常垃圾(包括网页和app),客服敷衍打太极(而且只有发邮件联系着一个途径,要自己追着去让他们处理问题)你抱怨不好,他们就会说那我再给你加一个session,但实际毫无意义。
光是这些就已经让想要在mental health上求助的人焦虑和恐慌了。
说是每周charge但是实际上先扣你一个月费用。
如果取消了会员成功后,立马无法显示网页,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被拉黑。(最后清理cookies后才能登录。)
非常非常难refund(所以我还有两周剩余连refund都不想再去和他们扯皮),请大家远离这个平台。
有多少歧视和伤害是通过“生吞活剥”完成的呢?
如果以生吞活剥为标准,那么世间大概也不剩几例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了。
有多少歧视和伤害是通过社会文化规范下的言语完成的呢?铺天盖地的性别歧视和性向歧视的话语曾像鱼网一样包裹着我,罩住口鼻,嵌进肉里,往哪个方向走都痛。
为什么大多数性少数人选择小心翼翼地隐瞒性向绝口不提家庭呢,为什么开口声援性少数平权的高校教师很快消失远走澳洲呢,为什么你身边的性少数很少呢,是我们这个族群天赋异禀吗?
在七八人的聚会里,在几十人的大群里,每一个社交圈子里都总有人说着“你们不觉得同性恋还是很恶心吗”“毕竟是违背人类天性”“自己偷偷搞就行了,别大肆宣扬,不要搞到我们眼前来”。那些“不支持不反对理性客观中立”的人中,但凡有一个人说一声“这样说过分了吧”我大概都会感觉好很多。但是从来都只见嘻嘻哈哈的附和,没人搞“对立”,一片祥和。我只好觉得,我身处的环境果然还是如此糟糕啊。
在“政治正确”成风之处,让我突然感到安全的也是言语。每时每刻都在消耗我的伤害性话语突然一起消失了,身边到处都是生活在透明空气中的性少数群体。可耻的不再是我,该小心翼翼的不再是我,而是老忍不住想发表点歧视性言论取乐的人。突然就觉得,啊,原来之前我曾背着那样沉重的东西在走。
我还是想赞美政治正确之处“甜美的空气”。觉得政治正确碍手碍脚不自由对吗?碍手碍脚就对了,政治正确就是用来限制人随意伤害少数人的“自由”的。对你来说不说出口也只是损失几秒乐趣的话,在别人听来是很沉重的东西呀。
小小的封城后遗症
昨晚做梦梦到有人告诫我要封锁,让我收拾屋子,白天跟几个同事朋友开玩笑地提了提。正常地度过白天后,晚上回来做饭,吃饭,洗碗时透过窗户看见马路上连续开过了好几辆长长的运货的车,昨晚的梦就又浮现出来。回到客厅里一边听歌一边打开软件选购物资,耐储存的,从谷物主食到肉类到罐头到咖啡,包括一些日用品,以及水,都买了。选购的过程里其实已经有点崩溃,但忍住了,直到下单结束才放下手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情,但是更清楚如果我不做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就会时不时地想起来这件没有完成的隐忧,时不时地把每个无关紧要的细节对应到封锁的情景里去解读,我只有做了这样荒谬的事,才能让自己安心些,让自己感到安全些,而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因为我觉得我不该过这种生活。封城的那个春天结束后,很多的快乐和幸福我主动浸泡在里面,有些东西不是消失了也不是忘却了,只是我恰好能移开视线,所以能够不长久地去注视它们。但今天再次与它们相面对,就不得不承认长久以来我所珍惜的生活,我付出了心力去维系的幸福与平和,其实都可以在巨大力量的轻微转向里被碾压直至破碎。我想要把我的生活,我所珍惜的一切,都放在小包裹里背在身上一起逃离,就像之前有过的梦境一样,逃离一切规则,逃脱存在的把控,置身于我全然安定的自由里。这当然无法实现,所以退而求其次,我所应该争取的就是尽可能最大程度的安定以及对外界能够建立信任的环境。趴在床上哭的时候,给同事发消息,她说不是所有人都懂这种焦虑,但她知道,因为她还会从被抓去方舱的噩梦里哭着醒过来,她家里也始终囤着速食麦片。当我说我觉得自己不是忘记了,只是让自己暂时看向了别的地方,她也感同身受,因为不这样的话她可能活不下去。同事提到方舱的时候,我也想起了更多细节,那几个月里我和室友在客厅里常备着一只行李箱,可以随时被抓去方舱就随时带走,里面有必备的物品,还有我偷偷放在夹层里的一把小刀。行李箱里的那把小刀是我在结束封城后才告诉室友的,她听了就笑起来,其他朋友听了也觉得好笑,我也觉得好笑,就跟我今晚下单那些东西一样好笑。我觉得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那把小刀,把它放在我生活大大小小的各个夹层里,而我觉得,没有人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又看到大家讨论服美役的话题,想说其实“服美役”这个词是韩女创造出来,本意是为了反驳韩男所谓“女人不用服兵役”的话题。然后这个词被简中激女挪用之后直接泛滥化了,只要是女的在外形上有所追求都被称为“服美役”,包括但不限于化妆、染发、留长头发、涂指甲油和穿热裤短裙高跟鞋等等。发现没有,韩女一开始拿来反击男人的东西,到了简中摇身一变,又成为了限制要求女人的“规范”。
当然了,在此基础上,她们又发明了很多词,服礼貌役(女性对人讲礼貌好说话)、服弱役(这个我没找到具体意思,使用情形也很杂乱,大意是女的不满身肌肉强壮有力,都算服弱役)、服笑役(女生喜欢对别人笑……),等等等等就不一一列举。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