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中国其实很多“癌症村”,他们附近很多是开采矿藏的工场。例如在有色金属的开采和加工过程中很多工艺污染大得吓人。有的试剂比如剧毒的氰化物,有可能管理不善或者干脆排到附近河流里……上课听到的段子:“有的本地人会去偷这种试剂,因为里面剩了微量金元素。还有当地居民特别热情,见我们去考察要请我们吃鱼,直接把试剂倒河里把鱼毒晕,很方便就抓了上来,我们都吓得不行”
大学的时候,亲友做兼职公司的学姐兼上司死了,现在回想那一个月她都非常创伤,实际上她俩关系不算亲密只是工作上沟通过,但感觉应该是被吓到了,不停跟我念叨怎么就死了呢…我那时候也笨没察觉出来没怎么安慰,现在想来应该是一个人几乎是“凭空湮灭”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惊恐。
死在一些离得很近的时刻不再是什么抽象概念,是一种恐怖的消失规则。一个活人的全部动作全部可能性,突然就没了。好像萨摩耶看到主人表演毛毯消失术,气味还在,到底怎么不见了?但如果这一刻可成空,则只要想起,也许每一刻都可成空。
前几年,高中同学春节放假回家,突然脑溢血没了,好朋友哭着打电话给我,我不停安慰她,实际上完全反应不过来,去殡仪馆跟着同学一块鞠躬,跟他爸妈握手致哀,人太多没看到冰柜里头我同学死成啥样了,只看到黄色棉被。他高中数学好,给我讲过题,同时也是个傲慢,算得上国男的男性。
刨除所有程度各不相同的亲密、怀念、难过,我在殡仪馆里没看着同学的时候,握手给人家递上白包的时候,凝视被病痛折磨多年的亲人由于死前嘴张的太大硬是被掰成闭嘴状态因而五官多多少少有点歪斜(还泛着一种奇怪的面粉白)的尸体的时候,心里都在想:是这样?是这样结束的?是这样彻底不再存在的?我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能做了,与此同时,这些审视和漠然完全不像通常道理那样能证明点自身的什么,只能证明自己在仰视一个极其庞大的东西。我可以不哭,我可以忘了,我可以再也不想起,我可以没有创伤,但这一切对于一幕没有尽头的天来讲无关紧要也毫无价值,因为我一定会反复理解到那是一幕没有尽头的天。
Clash全军覆灭的时间线应该是这样的吧:
因为昨天clash的Windows端GUI的开发者fndroid突然在他的tg和推特宣布不再继续维护这个项目,删库了。(这个软件也是电脑端使用最广的一个,很多刚翻墙的人也基本是先接触这个的)
网友就开始各种猜疑,还有人散布谣言说他因为自己推特生活照的一辆汽车车牌不完整照片导致被网警定位喝茶了;但是事后通过他的账号的一些新的推文及tg群的互动能得知,他人大致是一点事都没有。
但是这事因为太多人讨论,甚至上了昨天的微博热搜;且还有好事者为了证明他是因为被警察问候而删库的,就亲自去别人fork cfw的commit里找到了开发者用的邮箱,通过邮箱地址透露的信息进而一步步找到并公布出了他的微信QQ等信息;这个热搜事件和这次人肉就真的惊动了一众Clash各个项目的开发者,于是今天删库的删库,归档的归档,到现在为止,clash家族软件基本全军覆灭了。
@[email protected] 獭咖流量比较低,打扰各位啦
刚才和别人聊到,开启迁移之后,原账号不会直接注销,但是会失去发帖等等功能。
不过,这个时候,仍然可以导出原账号的信息。我试了试,划红色的部分可以直接导入misskey,类推导入mastodon也没问题,所以不用一个个手动找关注和屏蔽
甚至可以在不迁移的情况下,直接给魂器添加相同的关注和屏蔽
希望大家去关注一下中山二院的实验事故。
指路微博:
https://weibo.com/5232934298/NrrBS8dNJ
搜tag#中山二院乳腺外科
或者是直接搜亚洲虐待博士组织也有转发。
据网络传播信息的【省流版】:
中山大学苏士成组内多名博士同时患癌,且均为罕见型癌症,多人已转移/晚期,且有学生在患癌后被导师移出组内群聊。
据说是因为实验室的造模试剂造成的。苏士成的老师是宋尔卫院士,在苏的帮助下,宋院士的儿子在高中时就发了3篇sci(苏均为通讯作者)。
院方回应:
目前,广东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党委办公室对此事的回应是此事不实。
====
感谢评论区递存档链接:
https://archive.is/8S76B
https://archive.ph/ncJzl
想了解的香油可以点这个链接(抱歉频繁使用编辑功能,打扰了)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