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回魔都,去婶婶家里坐了一会儿。之前一直听说,她妹夫在一家上市的地产公司工作,公司的老板娘是他的表姐,之前很风光来着,每年赚很多钱。
这次打听下来才知道,这家公司已经一年多没发给员工工资了,外地很多工程款也付不出来,欠了银行几十亿的钱。。。老板娘带着儿子已经跑路到澳洲,老板跑路到香港。但是不影响他们在海外继续富贵,资产早就转移。据说他们娶个儿媳妇就给了儿媳妇好几千万。。与此同时,那些买了烂尾楼的业主却投诉无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房。
我婶婶的妹夫,也就是那家公司老板娘的表弟,已经被限高,和我婶婶的妹妹已经假离婚,把所有房产和资产都过户到我婶婶的妹妹名下,做好切割,免得被拿去抵债。我婶婶的妹妹一家人打算之后带着孩子去新加坡读书。也打算润了。
想想这些吃人血馒头的人,到最后都安然无恙,而那些高位接盘买了期房的普通老百姓都作了任人宰割的韭菜。。
@board 求助一下fedi友们,坐标北京,有没有靠谱的能力好的心理咨询师推荐介绍?我不在北京,帮人在北京的友问问,友的情况是自己尝试找过但是对面就很典型的指指点点……感觉咨询师如果不太熟悉的话很难找到真的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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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可以先忽视,最重要是受用
在此谢过TL的大家们
來自英國的終審法院非常任法官岑耀信勳爵,上星期宣布辭任,他在英國《金融時報》撰文,標題直指香港法治「垂危(in grave danger)」,形容高等法院日前裁定 47 人案不認罪被告罪成的判決「站不住腳(indenfensible)」,香港正慢慢走向極權,自己留在香港法院,原本希望海外法官的存在有助維護法治,但恐怕這想法不再現實。
岑耀信勳爵在文章中指,高等法院在 5 月 30 日判 14 名不認罪的初選案被告罪成,認為雖然法院這個決定在法律上站不住腳,但不一定代表法治已死,上訴庭仍然有機會修正,真正的問題是這次判決,反映了香港司法愈發萎靡的狀況。
岑耀信指,香港法官面對很多困境,包括國安法、以往長期未被引用的煽動罪,都嚴重限制了法官的判決,加上所有法官都知道,若中國不滿意法院的裁決,人大可以釋法。而港府的「偏執(paranoia)」、順從的傳媒、鷹派的議員,都營造出一種壓抑的氣氛,持續有人要求「司法愛國(judicial patriotism)」,本地法官要有非常大的勇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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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勒在达特茅斯学院毕业典礼上的致辞:
1. Effortless is a myth
2. It’s only a point
3. Life is bigger than the court
其中第二点最有深意:尽管在费德勒的职业生涯的1200多场比赛中,他的胜率高达80%,但是具体到比分,他只获得了54%的得分。
也就是说,即使是史上最伟大的网球运动员,也只赢了一半左右的得分。所以最重要的是,忘记过去,专注当下。
感觉大家其实对于在中国受到性侵的女生维权抱有一定的美好预期(?)和一句话解决所有问题的想法
那么下面从我自己和身边人的相关经历来说说这个过程中到底会有多少种根本想不到的困难。
1. 和警察沟通,向老师家长求助:在我认识的中国受害女性中(对不起,没有认识一些受害的男性)90%都会在往后有信任相关的精神创伤,而且相对于性侵这件事本身,“信任问题”会更长久地困扰受害者。因为从小被教育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应该告诉家长老师,有困难找警察,但是实际上这些人很多都对“女生被侵犯是因为自己不检点”的想法,而在受害者来求助的时候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这种想法实在是让受害者印象深刻。
2. 做笔录,一次一次反复提问,是不是对不对,但其实人的记忆有偏差,而且那时候精神是很不好的,何况相当于对着陌生人揭伤疤。此时警察还会质疑你,因为前后说法不一样,我不知道改怎么描述他们的眼神。好像我真的被认为是“仙人跳”的人。很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会消散。
3. 接着就是劝说要不和好算了,没什么大事,是的警察这个样子劝说,那句:“男孩蛮不错的,你不要这样子毁掉他”就是从这里来的,因为他们觉得不是什么事,受害女生受到的创伤可以不计,受害女生”被毁掉的人生“也无所谓。不仅仅是警察,老师家长也会这么说。倒也不是说女生被强奸就一定会毁掉人生,但是基本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ptsd,以后也可能会有不同程度的关于性和开始新感情的害怕,同时严重的情况需要吃很长时间的药,工作学习生活完全被打乱节奏。
4. 精神状态很差,所以去精神卫生中心看病,可能需要心理疏导,也可能需要吃药,严重的需要住院治疗。这些需要花钱花时间。顺带说一句,现在精神类药品也分进口和国产,国产医保报销但是副作用比较大,我当时吃药的时候医生问我们家情况可不可以吃进口药,疗效好副作用小一点。全部进口药,吃药已经减量时候每个月光是药物就要六千或者更多?还不算心理咨询(400-800元 50分钟没有医保报销每周一到两次)和定期复诊(包括和医生交流精神状态以及查药物浓度和对肝肾的影响)
5. 由于去精神卫生中心,所以往后打官司/再去警察局调查的时候,说法会被更多怀疑,因为吃的药的副作用有一些“幻想”,但是实际上可能根本没有这种症状。
6. 对方可能会拿这一点对受害者进行攻击“她是疯子,瞎说的,她都去精神病院了”,虽然科学的解释有很多,但是这种“疯子”言论依然可以获得很多人对于男性施暴人的同情和支持。
7. 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身边知道你的事情的人说,你不检点。同学同事,男人女人都有。
花钱花时间花精力耗费自己的精神,但是可能得到的结果也不怎么样,人家没有进监狱蹲着,也没有受到生活打击,工作依然顺利。
这一路上受害人只能一鼓作气,不能有丝毫放松的时候,基本上可以说只要放松就再也没办法鼓起勇气了。
与其说“胜利”,不如说是受害女生在被施暴的时候就注定千疮百孔,只是有没有决心和足够的后援来把那些烂男人拉下水。
因为蒙古文是竖式,去年看到有嘟文说蒙古人抗争让自己的孩子能继续上用蒙古语教书的课,抗议书联署签名是环形的,如此就看不出谁是领头,这种签名法是古时一直流传下来的。真的好难过,语言包含了这样的历史啊……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