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kuwainai 工作总是不会顺利,到最后会简化成不愿操同事的人被愿意操同事的人操……
去年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个概念是我们现在的文学审美是19世纪的审美建构,意味着在这之前文学并不是我们以为的模样。现代人写文学史,但这并不是文学本身的模样,而是现代人眼中文学的样子。听播客时里面说,中国人因为汉字文化,常常误以为有书面文字的文明更高级,无文字的更低级。然而事实上,无需文字也可以有语言,文化无需纸笔也可以传授知识。没有字形就用音乐,没有书法就用舞蹈。
最近看一个关注的藏族女作家写的文章,采访另外几位藏族作家。其中一个说她从小就听格萨尔王的史诗,想象自己是故事中的哪个角色。这个事情我觉得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就它已经是很老很久远的东西,老到文学史都并不会着重提它的内容,更愿意谈论它的历史价值。但事实上它可能还会存在很久,直到它文化圈里的人彻底改变生活方式,直到文化消亡。我忍不住想这个东西在她们文化里的普及程度,它不是一个限定在特定阶级里的人才会掌握的东西,不需要把你送进大学读四年本专业,任何人都会听,都会欣赏,都能获得乐趣。这个东西也非常民俗,但这个可能是城市化之后大部分人都会失去的一个东西,就像方言与地方戏剧。只是因为歌声无法被计量,琴弦没有印刷册数,所以数字时代的人其实难以想象这种口头文学真正的价值。如果一个故事能被传播到这种程度,可能才是真正的隽永
在民國的最初10年中,妓女參與政治活動已成為很平常的事情。1915年,國內對日本提出的“21條”要求反應強烈,一些妓女捐出了部分局差收入和胭脂錢,共計300元,用作民族救亡基金。藏春閤給當地多家報紙寫信,表明妓女同各界市民息息相關,她的命運同國家的存亡息息相關。……“五四”遊行示威事件之後,5月9日為國恥日,妓院關門、停生意一天以志紀念,妓女表態只使用國貨。6月上旬,妓院再次停業,妓女和全體市民一起參加罷課罷工罷市活動,直到6月中才結束。鑑冰的門外取下彩旗,換上黑色佈告牌,呼籲非暴力抵抗。有聲望的妓女宣布組成青樓救國團,在上海散發了2000份傳單,號召進行非暴力示威,要求釋放被監禁的學生。她們還設了供應站,為罷課示威的學生送食品茶水。……
從辛亥革命到“五四”期間,關心國家命運幾乎成了妓女必須做的事,據1919年的《晶報》報導,有個名妓因為不會讀書,不熟悉“愛國”、“同胞”等新名詞,竟至門庭冷落。
《危險的愉悅》174頁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