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laxy_cat:
紫色只存在於我們的大腦裡 https://www.snexplores.org/article/color-purple-exists-only-in-brain
紫色作為一種色彩,其實並不存在於物理的電磁光譜上,而是大腦為了解決接收到相互矛盾的視覺資訊所「發明」的顏色。當我們看見紫色時,同時刺激了眼睛中對紅色敏感的長波視錐細胞與對藍色敏感的短波視錐細胞。然而,在可見光譜中,紅色與藍色分別位居兩個截然相反的端點,按理來說不應該同時刺激兩端的細胞。為了處理這種矛盾訊號,大腦透過彎曲原本直線排列的可見光譜,將端點相鄰,使紅與藍兩種顏色緊靠在一起。在這過程中,就誕生了實際上不具有單一波長的非光譜色(nonspectral color)──紫色 (purple)。需要注意的是,不同於紫色,紫羅蘭 (violet) 是存在於可見光譜當中的一種光譜色,具有實際的波長。
文章進一步指出,所有顏色都可視為大腦的建構物,以將來自眼睛視網膜中視錐細胞的神經訊號翻譯成視覺體驗的方式呈現。我們眼睛的視錐細胞可分為對長波(偏紅)、中波(綠黃範圍內)與短波(偏藍紫)波長敏感的三種類型。可見光波長範圍極為狹窄,僅約落在 350 奈米至 700 奈米之間,僅占整個電磁頻譜極小的比例(0.0035%)。光譜上的顏色逐漸遞變,每一種都是由特定波長或波長組合刺激不同視錐細胞所產生。但只有紫色是透過紅藍兩端波長組合而產生,來自大腦的「特別設計」。
在 Hacker News 討論區中,許多留言者對於「紫色只存在大腦中」的說法感到趣味且認同,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例證,說明人類的知覺如何將現實建構成我們的主觀體驗。有幾個使用者補充了顏色知覺科學的觀點,指出其他如粉紅色或棕色等顏色,也都屬於在色彩空間中的非光譜色,同樣不是代表特定單一波長,而是大腦所整合出來的結果。
另外一些評論者提出補充說明,提到色覺概念其實比單純波長與視錐細胞的互動更複雜,色彩的感知還依賴環境光照、背景對比和大腦視覺處理的脈絡判斷等因素。因此「紫色只存在於大腦裡」這句話應當被理解為一種有趣且簡化的表達,而非絕對的科學事實本身。
也有人引用了視覺神經學上的現象,討論了所謂的後像效應(Afterimage Effect)──當人長時間注視某個顏色時,再看向白色的表面,就會浮現出與原先顏色互補的後像,透過這種方式大腦甚至可以觀察到正常生活中不存在的顏色組合,由此凸顯了色彩在實踐上其實來自大腦內部的處理機制,而不僅僅是波長刺激眼睛的結果。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3583283
我最近最喜欢的一个瞬间是,我在毛象刷到某条提到极乐迪斯科里那句un jour je serai de retour près de toi 然后发现我完全看懂了这句话……象友们,在此之前,我遇见过这句话很多次,打极乐迪斯科时我见过,我买过纹身贴在手臂上,同人本里夹着红字的透卡,收藏过印着这句话的小包,购物车里还有极乐迪的玻璃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但是我从来没有看懂过它,直到我学法语后,再次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偶遇它,这一次这一行字不再是一些弯折的线条和不知名的字母,它成了一句我能够读出来,理解每一个字词的一句话,不再是一些中文字中的陌生人。在那一刻我感到非常、非常喜悦,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瞬间存在,学语言对我来说永远也不会乏味。
格洛丽亚·斯泰纳姆在2015年出版的自传《在路上:我生活的故事》(Ma vie sur la route)的结尾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这本书献给伦敦的约翰·夏普医生(Dr John Sharpe)。他在1957年——法律允许英国医生出于女性健康以外的原因终止妊娠的十年前——冒了巨大的风险接收了一位22岁、即将去印度的美国女人,为她做堕胎手术。当时他只知道,她取消了在美国的订婚仪式,将要奔赴一种未知的命运。他对她说:“您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和谁也别提我的名字。第二,这一生,只做您想做的事。”亲爱的夏普医生,我相信深明大义的您,不会埋怨我现在才说出迟到的这句话,在您去世多年之后:
我把我这一辈子活成了我能做到的最好的样子。
这本书献给您。
璀璨只是一瞬,幻灭才是永恒 | 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美国正处在消费主义文化影响下推崇物质享乐的“爵士时代”。面对这个迷茫又混乱、浮华又享乐的年代,菲茨杰拉德一言以蔽之:“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会纵乐、最绚丽的时代,这也是《了不起的盖茨比》所描述的时代。” #掘火档案 | https://www.digforfire.net/?p=7535
我不想以我珍视我写过的东西为耻。我不想以我怀着爱写作,希望得到同等的爱为耻,就算是在我写得不好的时候也一样。我不想以我喜欢人,而且希望和他们交流为耻。我不想以我会因此失望为耻。我不想以我高兴给别人写他们喜欢的东西,因为我自己在一些时候由于抑郁而不想爱为耻。我不想以我迷茫于到底该遵从哪一条道路为耻。我不想以我会因许多事情而愤怒悲伤为耻。我不想以我会把这些声音平静或不平静地发出来为耻。因为这都是自然的感情。
如果我为了能够假装体面地生活,就只好发明一套理论来掩饰它们,那我也不想因此羞耻。但如果我非要拿这套理论,不仅折磨自己,也去嘲笑别人,我心里会觉得我在做没那么好的事。
再如果我缺乏这些正当的感情,却认为这种无欲是比有欲更加正当的,因此把它们拿出去规训别人,我做这样的事是会觉得心里羞耻的。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