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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到秋招的事了就是,很多大城市比如北上广深苏杭是有应届生生活补贴和租房补贴的,不管大家要去哪里工作,记得搜索城市名+(应届生/青年人才)生活/租房补贴查看相关信息!虽然审核条件比较严格但如果拿到手了的话是很大一笔钱!

youtube.com/watch?v=YDEofAx--s

伍律采访甘文的这一期节目挺好的,甘文谈到了很多只有亲历者才知道的细节,安利大家都去听一下。甘文是在武汉那边搞vpn等等网络技术的创业人士,2024年先后被深圳南山警方和德州夏津警方远洋捕捞。伍律认为南山警方办案属于“随缘”,而夏津警方则是制造管辖权,远洋捕捞已经成了当地公检法的支柱产业。他们提到夏津县每年财政收入仅7亿,但是政府公共支出有23亿,这其中的缺口都需要中央转移支付。不过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通过这种远洋捕捞得到的钱并不会全部进到政府的财政收入里面,而是有一部分会被办案人员私分(甘文提到他给南山公安上供了150万现金,还有他知道的有一个人通过银行转账的方式给夏津公安上供了一大笔钱,金额我不记得了),当然除了实际的办案人之外肯定也是要给各级领导们上供的。南山公安收了这150万之后还嘱咐他,你就只认这么多就行了。伍律的评价是“盗亦有道”,夏津公安就没这么好的信用了。。。卧槽什么地狱笑话。鄢懋卿,冒青烟!

甘文还提到当他得知夏津公安在调查他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好,因为他在网上看到过,说山东的公安特别贪,特别不人道,特别野蛮,所以他收到夏津那边的传唤通知的时候才决定要跑。(他也讲到其实移民的念头已经有一两年了,但是贪心,总想着再多赚一点。就,很坦诚的一个人)然后他是通过在tele上面认识的蛇头,先从老家包车一路走高速到广西钦州,然后从钦州坐船到越南,(中间这段他没说,不知道他是怎么到的新加坡,还有没有中转),但是总之就是他妻子和孩子在新加坡跟他汇合,然后从新加坡到了欧洲。他妻子和孩子比较幸运没被边控(他已经被边控了),所以她们是先从内地到的香港,然后估计是从香港到的新加坡。很少能听到通过这种“非主流”方式润出来的人讲他们的路线,也算一条路了。

另外就是甘文提到了他们这些“做技术的人”,对此我也有点感慨。我当年还在深圳执业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当事人,很单纯,对政治环境非常不敏感,而且可能确实也是受改革开放时代的影响,对于自己的业务在法律上是什么性质缺乏认识,对ccp也缺乏认识,有些会觉得自己是在为社会创造就业,自己是纳税大户,公家不会来为难我。但是甘文说到一点很好,他建议所有这些互联网创业者都找律师了解一下自己的业务在法律上到底是什么性质,然后提前做好风险管理和心理准备。

我在深圳遇到过两件事。第一件事是2017年去旁听过一个刑事案件,大家可以Google一下,这个刑事案件的几个被告人是武汉元光公司的ceo、cto还有几个程序员。元光就是那个app“车来了”的母公司,当时他们想开发深圳的市场,但是深圳有一家本地公司已经在搞这种实时定位app了。深圳这家公司花了大力气去跟深圳两家公共交通公司谈合作,自己花钱给他们的车装定位系统,然后把数据拿来用。元光就比较简单粗暴了,直接用爬虫爬取深圳公司的数据来喂他们自己的app。这个行为的性质到底怎么样,有没有违法,能不能构成犯罪,这些值得讨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好下定论。但是要想出动经侦去抓人,通过刑事手段打击自己的竞争对手,这种行为对整个社会带来的负面效应可想而知。民事官司怎么打都没事,打到最后说不定双方还能合作,但是动不动就让竞争对手去坐牢……这恐怕就不太合适了。还有就是警方愿意做这件事,一方面是因为有利可图,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代法治、私有财产、自由市场、保护创新等等观念并没有真的在中国扎根,哪怕在改革开放最前线的深圳也是这样。

第二件事是2022年年底我回老家的时候,在登机口旁边跟一个哥们儿闲聊,哥们儿听说我是律师,就咨询了一些问题。他说的很隐晦,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他们公司在深圳,也是搞互联网的,具体来说是给那些炒币和网游(其实就是线上赌博)的公司提供网络服务和技术支持。我寻思甘文提到的他被深圳南山公安找上门大概率就是这种情况,因为提供技术支持的人有连带责任。由于翻墙本身是违法的,这个是有法律的明文规定的,当然这个是良法还是恶法要另说。总而言之,翻墙本身违法,而在中国从事一些行业的时候又必须要接入外网,比如炒币,还有做外贸的,还有比如很多外国的数据库、研究中心,都需要用vpn才能访问。我听说有些外贸公司和外企是有白名单的,他们翻墙没事。但是像炒币这种本身是灰色行业的,一旦警方决定拿你,背后提供网络技术支持的公司绝对逃不掉。当时哥们儿也跟我说他有听说过同行被警方突袭办公室,现场确认账户金额,然后现场转账给办案人员的。他问我这种怎么办,我说最好的办法是出国,你有这技术在哪不能赚钱;不行就跟当地警方搞好关系(那会儿还没听说过远洋捕捞这回事);再不济就是多准备点钱,事发之后破财消灾。哥们儿听后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我走了,之前那些微信联系人差不多都删了,也不知道哥们儿现在好不好,他的狗还好不好。

另外我比较震惊的是甘文提到了熊猫vpn,卧槽这个我用过的!好消息是,熊猫确实靠谱,他们的公司、服务器都在国外;坏消息是,有人回国探亲被抓了,现在这个vpn已经没了。如果有,那就不知道是李逵还是李鬼。有种世界线收束的感觉……熊猫是真的挺好用的,工单回的特别快,客服也很nice。我当时遇到点问题,客服还给我远程指导了很久。希望他们能平安吧。哎不对,我用的是熊猫翻滚,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操,希望有一天这些东西可以摊在阳光下说,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的。

其实作为asd人最为反感和感到困惑的一点就是:

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但是很多时候很愤怒又很难受的是,这个世界上任何涉及到人类情感和人际关系的东西,都压根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够得到回报/理解/被理解的。

相比之下,有些人会accuse我为什么好像感觉是一个非常“物质”materialism的人、亦或者被误判为功利主义者等等的,其实本质上的原因来说,我会感受到:

将努力、时间、心血花费在“付出就一定会得到回报”“给予就一定不会被辜负”的方面上,何尝又不是一种安全的生活方式呢?

比如我会觉得,付出在工作或者学习上的努力,无论如何,都不会辜负自己。

再说得最土最直白一点,那就是,赚钱,获得属于自己的物质,这种有形的存在,且自己有绝对支配权的东西,是不可能辜负自己的

——也确实,本身已经无法理解读懂人类的情感和关系的情况下,唯一能牢牢把握住的就是可以化为有形资产存在的东西。

其实《中国梵高》这部纪录片,本身拍得非常艺术,重点并不是名画复制品工人在真迹面前的“折服”,而是欧美消费者是否看见亚洲工人的处境,以及亚洲工人的理想:

工人们挤在深圳城中村的廉租房,环境比很多小制衣厂更恶劣。夏天没有空调,乡下来的初中没读完的青年们,光着膀子,工作、吃睡都在一个拥挤到无法转身的、脏乱不堪的出租屋里,头顶天花板挂满制作中的画作,还要被潮汕包工头辱骂,仿佛奴隶。

荷兰的包工头一次订单近千张,只给中国包工头三万元人民币。包工头和工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产品在欧洲卖多少钱。

他们晚上挤在深圳夏季湿热难耐的破屋,看西方人拍摄的古早梵高电影,为梵高的悲惨感动落泪。堆满杂物、无处下脚的肮脏出租屋,烟雾散去,蓝色的《杏花》徐徐显现……

赵小勇去到欧洲,发现他的“大客户”荷兰包工头,只是个路边卖旅游纪念品的。

在博物馆看真迹,他确实被震撼了,但无法说清是被什么东西触动。恐怕不是那句简单的 “画了二十年、比不上博物馆一幅作品”。

从荷兰回来,他决定创作自己的画作,画手下工人们工作的场景,画家乡年迈的奶奶,农村贫穷古老的巷子。可能这才是梵高给他的启发:不是要你折服,是要你成为创造者。

bilibili.com/video/BV1tT411T7D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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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曾后悔改国号吗?据说,毛泽东晚年曾经后悔改国号。这个传说有几种版本,有的说是在七十年代,毛泽东过了八十岁,感叹道:“我后悔另起一个国号,一个中国搞成了两个。”有的说这话是在六十年代,1965年毛泽东对法国《人道报》记者说的,又有一说毛泽东这句话是五十年代、“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不久说的。有人还挖出一段更早的历史,说是在1949年中共筹备开国大典,大家投票决定是不是要继续沿用中华民国的国号时,一位清朝遗老对毛泽东讲了一句话:“如果不改国号的话,就没有太祖高皇帝了。”这句话的另一种版本是,那位遗老对毛泽东说:“如果继续沿用中华民国的国号,你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孙中山。”于是毛泽东才下决心改国号。

对于这个传说,我不信,因为这些说法都没有权威的出处,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份正式发表的官方文本里记载过这件事,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位署实名的知名作者公开发表的文章写到这件事。原中国社科院台湾所所长李家泉在《两岸关系中的“国号”问题探讨》一文里提到过这件事,但李家泉说明这只是一条转手的小道消息。李家泉还特地说到:“不过毛主席说话是很幽默和风趣的,他是否真的这么想过就不得而知了。”

在中国历史上,但凡皇帝改姓,朝代就要改名。哪怕新皇帝和旧皇帝是依照程序,和平交接权力,新皇帝也都是要改国号的。如汉少帝刘婴禅让于王莽,王莽改国号为新;汉献帝刘协禅让于曹丕,曹丕改国号为魏;周恭帝柴宗逊禅让于赵匡胤,赵匡胤改国号为宋,等等。新皇帝只有出自皇族,才会沿用原来的国号。例如刘秀,本来只是平民,但是有皇室血统,刘秀是在汉朝的废墟上建立起新政权的,但依然叫汉,没有改国号。

关于共产革命,关于中共建政。共产革命自以为开天辟地。十月革命不是被誉为“开辟人类历史新纪元”吗?都“人类历史新纪元”了,还能不改国号吗?胡风的诗“时间开始了”表达的也就是新纪元这个意思。共产革命从来不认为自己只是改朝换代,更不是政党轮替,而是和旧世界彻底决裂,建立起一个全新的社会,一个和以前的朝代完全不同的新国家、新时代、新世界。如果它连国号都不改,怎么能体现出“换了人间”呢?怎么能体现出“新旧社会两重天”呢?共产党十分重视名词,它总是力图用自己发明的一套新名词去代替原来的旧名词。国号是最大的名词,岂有不改之理?俄国、东欧各国、蒙古、北韩,这些国家在共产党掌权后,统统都改了国号。这当然不是偶然,不是巧合,而是被共产革命的性质决定的。中共不可能例外,中共不可能不改国号。

另外,我们知道,早在1931年中共在江西就曾经建过一次国,当时取的国号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那时中共力量还很小,但是就摆明了另起国号。在“解放战争”时期,中共提出“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的口号。“新中国”当然意味着要有新国号,要是还用旧国号,怎么叫新中国呢?

也许,中共在1949年准备开国大典时,曾经假惺惺地就国号问题征求过党外人士的意见,其中,沿用中华民国国号也似乎是一个选项,但中共自己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要改国号的。如果毛泽东暗中以皇帝自命,那么,根据皇帝改姓,朝代就改名的传统,他会力主改国号。如果毛泽东以共产革命领袖自命,他更会力主改国号,因为他认为他做的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他在领导中国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建设一个崭新的国家。所以,毛泽东不可能不改国号;所以,毛泽东不可能为改国号一事后悔。退一步讲,如果他确实对改国号一事表示过后悔,那也只是在特定语境下,针对特定问题的一种感慨而已,并不是真的后悔。

2017/04/03

我今年最喜欢的两个中文发明词就是傻逼和慧根,eg.白天玉森用自己的傻逼强奸川濑小姐姐的慧根,晚上川濑就用自己的慧根进入了玉森的傻逼

乱买小垃圾也不用太伤心可以查查奶粉钱马上觉得自己贼省如果需要心理安慰的话

看到一句公公对嬷嬷的回击是:你们知不知道造假币犯法
我笑得像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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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学习分享

才发现青空文库出了【青空朗读】啊啊啊啊现在的日语学习者也太幸福了吧!!!!

发音清晰,语速稍慢,没有BGM!很适合磨耳朵~跟读也没问题!

aozoraroudoku.jp/index.html#ro

补充:检索除了按照作家,作品,还有类型、朗读者、音频时长

(哈哈哈哈好像是很多年前看着青空文库两眼一黑的我心里许下的愿望实现了,当时就很希望可以出有声版!)

看黄色学英语,口交中irrumatio是指阴茎的一方主动冲刺,fellatio是指口的一方主动运动

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觉得审合同写合同的思路,其实很适合在生活里其他场合推而广之

明确本合同的目的和性质
明确各类相关词汇的定义
明确双方各自的权利义务
明确产生争议的解决路径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需要什么以及在跟人聊什么

“什么是最大的CP,就是 Chinese People 和 Communist Party 组的CP”

现在吴京梗太火了,每次看到大家明目张胆说坦克压过4个字我就觉得吴京也是做了一件善事

看了一眼xhs,感觉很多人还是停留在胖就是馋和懒、玩手机就是没自制力的层面。
但已经很多很多例子和研究表明,严重的肥胖一般意味着疾病(以及使用某些药物)和精神创伤(严重的比如遭遇性侵之后通过肥胖来抹掉自己的性魅力以自我保护、常见一点点工作压力过大导致过劳肥),而一个人如果能对什么东西成瘾,那他的生活里一定有未解决的痛苦,没见过事业有成特别喜欢自己工作的人玩手机放不下的。
实际上人要达到某种无论世俗还是内在觉得比较好的状态,至少要对问题是啥有觉察。很多时候与其说是无法前进,不如说是待移除的阻力太大。

缅甸文学推荐 [好长,打扰了] 

#长毛象安利大会
最近读到很喜欢的缅甸文学,女作家写的酷儿小说!故事以缅甸曼德勒北部唐邦的神灵节(Nat Pwe)为背景,仪式是维持稳定的社会安全阀,神婆是男与女、神与人、权威与民众之间的周旋者与中间状态本身,是「绕着地狱这口大锅不断奔跑的人」。当你拥有通灵的智慧去「煎炒」世人,你才能够做一个有牌照、能赚钱、被公序良俗赦免的不男不女的人。

老神婆黛西珍花五百元向庙会的贫穷女工购买了她十六岁的儿子敏敏,当作小丈夫带在身边。敏敏视这个比自己年长一辈的伪娘为雇主和姐姐,却无法将她当作妻子去爱。七年间,敏敏窥空流连夜色,最后爱上一个和奶奶住在贫民区凉亭里的卖唱孤女班纽。性别与阶级倒错纠结,唯一成立的是经由更弱小者唤起的爱情,弱小者才能确认自我的存在。纯洁是弱小的替代性修辞,一如爱情修饰了对那个更「纯洁」的故我的悼念。第一人称的祈祷式自述将神的视点交给读者去俯瞰每个人物的欲望与取舍,在碎裂的社会里,人们像假装不知道明天会来一样生活,就像确信神能听见我们的声音一样去爱。那种聒噪又幽默的天真非常动人,仿佛闭上眼睛涉河,看不见目的地,只能感受到水的浮泛和清凉,从中感验生命的悬念,向爱投诚的希望。

《神婆的欢喜生活》1994 年写成,2021 年才在台出版,是第一部繁中化的缅语小说。在内容上它完全超越三十年后我们所处的泛东亚主流社会在性别与情感政治上的观念变化,而在文学最本质的意义上它可贵在于不过是在真空的年代发出小国小民不平则鸣的声音,带来一种属于缅甸内部生活的琐碎独特的生命力。比邻而处的中文世界对于缅甸的现代文学是如此陌生和长期失觉。篇幅不长,除了正篇之外还收录了几个作者的短篇故事,使用 hyread 登陆台北市立图书馆可读,推荐! :noii27:

好低俗的无情对啊 

老头的反义词是嫩足

我觉得一万小时定律因为它的衡量单位是小时给了人一种可以轻易达成的错觉,比如说我每天晚饭后坚持做某事两小时,一年留半个月余地给突发事件、生病、休息等意外情况,一年下来也就七百小时,十年才到七千小时,达到一万小时要至少十四年,什么概念,埼玉成为一拳超人也只花了三年

学者王跃生利用清代乾隆朝晚期的刑科题本档案中涉及婚姻家庭的案例做了详尽的实证研究,在100多个性侵个案中,陌生人作案只有4例,占3.2%;街坊邻居作案62例,占49.6%;丈夫的熟人(生意往来、雇工帮工等)作案18例,占14.4%;亲戚族人作案共有41例,占32.80%,接近总数的1/3。在亲戚族人作案的个案中,多起是公公试图性侵儿媳的个案。
《刑案汇览》中专门收有两卷“亲属相奸”,其中一卷几乎全部是翁媳相奸,其他各类型共收一卷,翁媳相奸是其中占比近50%的最高发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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