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engeorge 是的,你说的这些我后来也想过,如果他是个见识短浅只想骗炮的男人,他压根不可能做到在毛象开小号还读者众多。他日常发言以及和谭女士的私下交流也非常有见地,如果我不承认这一点,无疑是对他也是对谭女士的看轻。
我也知道周玄毅不认为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我认为他之所以会有类似的名声,是因为想要在中国谈及“人人平等”,女性权益必然是所有良心未泯的男知识分子绕不开的坎。
但是让我这么厌恶的他的不仅是他一边公开说着爱护女性的话,一边私底下伤害具体的女性,同时也是因为他竟然是党员,而且也有传闻说他相当善于蝇营狗苟才当上武汉大学副教授,在我对当下中国的认知中这是有可能的。我认为他实际上是个非常狡猾,善于见风使舵的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希望大家在接触到他的言语时,也能知道他一些已经在网路上被公开的事情。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在知道这一切后仍然对这个充满智慧的男人(不是讽刺)抱有欣赏,上网就是来享受的嘛,大家各自有各自的选择,各取所需而已,祝你和我网络冲浪愉快!
昨天睡得很好,从十点昏睡到早上五点半,以前这个时候我还没睡,下面分享我睡前看的最后文字
四个敌对派系中有三个都有德波福家族的成员,而这家人又习惯给所有男孩都取名叫哈因,卡纳迪理解起来颇为困难。不过他最终还是把碎片信息拼凑了出来,了解到第一支溃败部队的指挥官——此刻被银行俘虏的朱弗雷兹·波瓦特——属于回赎派(这一派最开始支持让七分者赎回抵押物,但现在极度反对当初的想法)。而分离派(支持让几个委员会管理财政和其他事务)正由于军事历史教学大纲的修改提案与回赎派剑拔弩张,因此才坚持推举伦瓦特·索福担任报复性袭击行动的指挥官。结果是,第二次败仗让异议派(因七十年前反对吞并多雷而得名)抓到了把柄,用来对付和他们争夺次级艺术院系教职员理事会空缺职位的分离派。而在这一争端中,异议派与传统派(支持传统,反对《基金会宪法》的三次修正)站在了同一阵线,条件是传统派和他们一起承认医学为独立的院系,而不是次级科学院系的分支。另外,哈因·多斯·德波福不负责任的行为让局势更复杂了。他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竟突然在吞并问题上转变立场——
(“他们还在争论那个?”卡纳迪打断了他,“都过去七十年了啊。”
“当然了。”莫格雷回答,“事实上,现在越来越有看头了。”)
——因此打破了平衡,使得收购委员会的掌控权危险地倾向了传统派。后者对吞并问题没有半点兴趣,但在处理这个问题的附属委员会中,他们的势力压过了回赎派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