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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里工作的朋友说,正常下班是9点,这段时间都要到12点多甚至1点多才下班,有些同事周末还只能单休。

我说你真的不考虑润吗?以你的条件,轻轻松松啊。

她说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便宜外卖和快递。

抛开那些她不会考虑的人权和剥削问题,我就想问问她,如果你可以在一个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地方工作,你真的还会需要那些廉价的服务吗?

【我会让我的投球让你想起打棒球的乐趣的】

听起来太像我会让我的大鸡巴让你想起做爱的乐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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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受不了,为什么有人生了儿子会想象儿子被其他女人支使去洗碗,而不会想象儿子去嫖娼得了梅毒呢,这都是常见场景啊

放原始社会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敏守夜人兼危险预言女祭司拯救无数同类于野兽爪牙和潜在风险之下

放现代社会我是注意力不集中又晚睡早起容易过度焦虑勉强靠安眠药和咨询师维持人型的barely function小废物

很多冰恋作品实在是太叶公好尸了 

尸体会腐烂,会变形,会因为摆弄而折损,会一天一天地散发出越来越重的味道,就算冷冻它也只能延缓而不可以逆转,看到过最喜欢的一个恋尸漫画就是主角用笑着的像遗像一样的相框盖住尸体的脸,但其下的身体已经腐生到长满了尸斑

@blessus 那不一定,你喜欢道姑朋友,说不定也喜欢长恨歌的国风歌曲

感觉好多人的价值体系是建立在(想象中)保护自己利益的基础上的,他们满脑子觉得天下权与利就是分蛋糕(cake theory):别人得到的多,我就一定得到的少,因此突出一个排他性/exclusivity,所以遇到别人要求基本人权的情况就会首先宣传“如果保护这些人的权益,我的权益就要受损”

殊不知其实很多时候人权这东西是木桶效应(cannikin law):即你的基本人权是由人群中最低人权者的人权水平决定的——因为你也有可能“跌落”,即因为意外变成失权者,或者你也可能在权力价值体系中被定义为失权者,然后你的人权也会被剥夺

你支持对身障人士的权益忽视,可你能保持年轻健康无病无灾一辈子吗?你支持对性少数的仇恨犯罪,但你能保证你在所有仇恨犯罪者眼中都是完美的顺直人吗?你支持对异见者的迫害,可你能保证自己永远是完美的爱国者吗?你支持集中营对少数族裔和少数派进行监禁和惩罚,可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有站在少数方的那一天吗?

但这些人就是想不明白,觉得铁拳迫害/猎巫时更大可能伤害到别人的话,自己就是安全的,其实不是:只要这种事情不停下,那总有一天轮到你。

rt(换头):现代大部分国家的道德都有包含禁止虐待老人的相关条文,可见得并非对嬷老头无感

“现代大部分国家的法律都有包含禁止侮辱尸体的相关条文,可见得并非对恋尸无感。”
……?同人女一般的思想滑坡

我今天突然想明白个事,就是同人(耽美也算)解决了女性浪漫爱情小说的一个千古难题:如何描写(男人的)爱慕。传统异性恋写这个很难,祖师奶奶简奥斯汀都得先写「傲慢」与偏见,因为现实生活中的男人不会这样爱女人,他们对异性的爱更像是对小猫小狗那种……怜爱,和某种理所应当的占有(本来女性在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男性的私有财产)。就连西方骑士贵妇小说和东方儒家主义,说穿了也是假意,一种居高临下的宠溺,不是真正的尊重——不像,比如说,男人对自己的对手。

“爱慕”是一种非常女性化的爱法,把爱人放到一个比自己更高的位置上,这其中翘楚大概是娇妻文学,把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捧上神坛,其本质是弱势群体慕强以寻求权力的保护。但其实相互的倾慕是非常美的,高山流水遇知音,那不就是灵魂正印?同人女写纸片男人做爱或者做恨,底色都是这个。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发自内心地认为两个人互相蔑视对方,也许那样就不值得一操了。

异性恋 

昨天和哥打电话,哥说起高中追过他的女同学一个月前突然频繁约高中和他关系好的同学出去玩,大家都很莫名其妙。我略作思考说应该是她要结婚了,怕直接请大家来婚礼收份子钱很突兀,所以先铺垫一下。哥不置可否说你真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说晚安后挂了电话现在都没发消息。太搞笑了我早上答辩的时候想起来都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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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史诗/epic这个文体在华夏文化里似乎是不存在的,而且“史诗”这个翻译也很misleading:epic既不是晚期意义上的“历史”,也不是晚期意义上的“作者诗歌”。我觉得放在欧洲地中海文化lineage里和它更接近的是神话/mythology和古希腊戏剧。它们的共通之处在于描绘的事件和人物(包括神和其它非人精怪)都不是写实主义/realism的,而是高度抽象/符号化的。习惯了晚期写实主义文学作品的人会非常受不了它们讲述的故事里看似莫名其妙的逻辑和非常平面化的人物,但那恰恰是它们的重点:故事中的人物并不是真实的人/human,而是某种概念/形象的人形stand-in或者说是archetype,让人物“丰富/复杂”反而会“冲淡/dilute”了他们的对于史诗的作用/strength。古希腊戏剧舞台上演员全程戴面具表演可以说visually向观众强调了这一点。我甚至认为,早期史诗的“功能”之一是在所谓哲学还没有独立出来(并且相应诞生了各种思考工具)之前人们进行某种“哲学思考”的辅助工具,可以说是一种proto-philosophy,人物的“平面化”类似于一种对人的哲学抽象,是能进行哲学思考的必要前提。

而现代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难再把自己tune到这个状态了(也已经不习惯在哲学之外做哲学思考了)。失败例子比如托尔金的整个中洲系列,宝钻和HoME更接近早期史诗的“平面化”,而魔戒和霍比特人更偏向晚期小说的“立体化”,但两者都处于一种“犹豫不决”中。而且托尔金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可以试图写一个新的人类origin story,并且写得符合“长且设定宏大、充满各种英雄事迹”这些史诗的表面特征(或者说现代人使用史诗/epic这个词时的第一联想),但“死亡是神给人类的礼物”、“善良/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人类/小人物的力量”这些内核没有足够的力量成为支撑起早期史诗的那种哲学backbone。

#韩江 粗扫了一下韩江作品现有的中文译本,简单总结下排名,仅供参考:

【第一梯队】
尹嘉玄《少年来了》
*唯一拥有“双语”文化背景的老师,遣词造句有诗意且平实。
【第二梯队】
崔有学《植物妻子》
金莲顺《玄鹿》
张雅眉《白》
*崔金两位朝鲜族老师较好地保留了中文的生命力,但自带的东北气息和韩江不太搭。
*张老师用词偏文雅含蓄。

以上四本可以当作分析韩江写作技法和情感表达的基本材料。
以下译本没有必要深入研究。“你们这群家伙别老是把译本和原作者关联到一起啊”。目前韩国文学的平均翻译质量到不了中国翻译文学的及格线。

【第三梯队】
胡椒筒
*本来没打算把她放在这里的,结果发现《白》的译本和张雅眉译本在词汇和语法的运用上高度一致,除非两位是同一人,不然很难说是巧合。
田禾子
*汉族译者的三个典型症状:定语(“的”字句)无穷无尽、主语神出鬼没、用词矫揉造作。
卢鸿金
*上述汉族译者的两个典型症状,外加踩缝纫机式的赶工痕迹显著。
千日
*“色情小电影创始人”。

(叠甲:我尊重除了俩汉男以外的老师和他们的劳动成果,因为中国和台湾目前的翻译价格很难请到好翻译,老师们开天辟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我言出不逊是因为很多读者拿第三梯队的译本水平审判韩江。鬼火冒,我没有文明话可说)

总而言之,如果真心喜欢韩江或者对她感兴趣,可能还是得从韩语开始学起。她和其他知名韩国作家的显著区别在于她会使用诗歌的思维处理句子,非韩语读者无法感受到音步和格律的排列组合。

另外,她使用的词汇也以平易近人的固有词为主,对本土读者来说很是亲切;但汉族译者总也改不了在“贫瘠”的韩文上扬我中华神威的臭毛病,给本就需要克服语法障碍的中文读者又垒了一道墙,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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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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