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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个经典笑话吗()一位工程师、一位物理学家和一位数学家一起乘坐火车旅行。当他们的火车驶过一片草原时,他们看到远处有一只黑色的羊在吃草。

工程师兴奋地说:“哇!原来这里的羊是黑色的!”
物理学家摇摇头,纠正道:“不对,应该说这里有至少一只黑色的羊。”
数学家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说:“严格来说,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在这片草原上,在这个时间点,至少有一只羊,它面向我们的一侧是黑色的。”

RE:
https://m.cmx.im/users/ZachL/statuses/113967443421897732

海棠/宋・苏轼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春梦 

太幽默了可能是因为要来月经吧今天做了两个梦一个是被男的内射,一个是被小妹妹扣得逼飞奶炸

有没有象友想注册在水里写字(台湾同人产出论坛)请用我的链接,因为成功邀请别人注册可以攒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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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别的象友po了在水里写字(台湾同人论坛,繁体字发文only,但是评论的语言可以用简中)的user链接那我也来。
请大家注册的时候填我的链接!填我!or填别的象友都可以啦XDDD这样大家一起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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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水里写字的用户ID可以绑定telegram,这样有使用telegram的人就可以在别人喜欢/收藏/评论你的文章时收到讯息提醒,比如这是我的:

(这个功能我上次查看时只有3个人在用的样子,希望大家多用用!去年填写水里写字survey时特意跟她们说了我有在使用,真的很好用XDDD)

那句说女性遭遇困境,倾诉自己的痛苦时满以为男的会伸过来一只手,实际伸过来的却是生殖器。
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一些男的大谈自己的逆境自己的不容易自己的委屈,女性燃起恻隐之心伸出自己的手,对面递过来的还是个生殖器。

去图书馆读向田邦子,找到一本小池真理子选编的文集。她在序言里谈到听闻向田邦子死讯时的心情,也谈到三岛由纪夫的死亡。我感觉日本的文学(包括和读者的互动构成的循环系统),从二十世纪末以来,是先面对了这些“死亡”,然后分别长出各种各样的枝桠,给出各种各样的回答。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因为我最喜欢的女诗人马雁,在 2010 年坠楼自杀身亡,将生命终结在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后来她的诗集被整理出版,但她的死因却不被告知,只说她是“病逝”。

往后但凡有相同的悲剧,媒体都像是不小心活到二十一世纪的僵尸,使用的词也是诸如“轻生”,但每一年往下跳的人,别说是成年人了,未成年人都不可估量。就是不允许谈论死,但允许“他杀”发生。

再说得那个一点,文革期间被迫害身亡的文学家也是不允许谈论的。这种时候文学还能谈论什么,我不知道。死亡已经是文学能够谈论的最平等的东西。

我已经很爱国了,我爱国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国爱我的程度,已经是在倒贴了,还要我怎样

现在想想发现河清海晏的对照组其实是甄嬛,同样是位高权重才华横溢盛气凌人年近花甲的老头和二十上下的女主,反而是河清海晏女主那种没读过书,价值观朴素到有些无知,对任何程度的知识都没追求的人,能够完全不在乎所有官位和学位的光环,一眼看出来这种关系本质上的恶心、恐怖、畸形乃至权力压迫的扭曲之感。我们的权力架构和知识体系就像模因感染一样沾上一点就会一叶障目,要是河清海晏的女主是个985乖美女或者清醒大女主那就完蛋了,她的下场就是甄嬛

事到如今回忆起来我就和Sheldon一样经常被主动问我要联系方式的人骂有病!而我也和Sheldon一样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走在路上被男的要微信,完事了发消息跟我说你真的很漂亮,我说是因为我穿的是Lululemon吗?其实我的本意是那件衣服显得我胸很大,但他问我是不是有病

我给子朋友跟我说他之前在游泳池看到很帅的男生,然后就默默上软件搜索附近的人,结果真的搜到了,然后就打招呼聊天,说你很不错,想认识你
对方:真的吗,可是我长得很普通,我知道的,你是觉得我泳裤牌子比较贵吧?
我朋友:你去看过therapist吗

“体态丰满,十六岁时胸部就很大”,
每次看到有男作家这么写女性角色的时候,我总想为他补充一下其他男性角色的第二性征描写:“发育迟缓,十六岁时阴茎还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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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象友的评论反应过来了,deepseek让我不舒服的是它judge我!是那种看似客观实则居高临下地judge我!我就随意乱问一个问题他说“你的直觉捕捉到了现象背后的系统性关联,但需要剥离表象”。非要给我来个评价,像极了生活中那些你只是随便聊聊但刚好撞到他装逼领域开始对你疯狂输出的爹味人士,而chatgpt就只是个老老实实的工具,不过这个工具的效率和使用者有很大关系

想一想哪吒是下河洗浴的时候扰了龙宫,龙宫派了手下去驱赶,他一言不合把人家打死了,搞得敖丙得亲自出马的吧。

那这敖丙,他这是家族里的老三,一般老三就是等着入赘不然就是炮灰吧,不是一把手二把手的预备人选。那他就兢兢业业管理龙宫安保吧。

于是这一日敖丙领了父王的命令,拾起武器牵过坐骑,一出水面想着要迎战呢,结果一看,怎么没有一兵一卒?河滩浅水及腰深,婷婷袅袅出水莲,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个衣衫不整的美少女(误)?

美少女还湿淋淋的。鹅黄上衫靛蓝下裤,全都被水浸了,挂在一对伶俐的肩胛上,隐约透出腰间朱红色的小衣,比珊瑚秀丽、比海鞘精巧。敖丙看呆了眼,坐骑不耐烦了,踩水打浪,惊动美少女转身看来。与敖丙一打照面,眉舒目展,神色泰然,可真是个大胆恶童。

但定睛再看,又见脸颊娇粉,双髫松解,不是不怕,怕是不知。不知是被河水浇透了,还是汗水浸饱了,美少女发丝凌乱,贴着额角、黏在颈间,发梢还滴着水,蜿蜒淌入…

哎呀!他可是个正经龙!正经还有编制的龙!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敖丙赶紧收起架势礼貌问一问,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结果美少女不仅不是女的,还那么凶,脾气那么大,还那么不讲理,武力值还那么高…

武力值真是高,虽然那么蛮横。还很能打,还很漂亮。真漂亮啊!天理何在!岂有此理!敖丙一缕魂魄存在封神台,前想后想左想右想,先是愤后是怒,最末了满脑子是那小美人一颦一笑。他想起那小美人指尖纤软,招式狠硬,一条红绫纷飞翻浪,一双玉足光裸如月,踩他身上那是疼得厉害,疼进了心里,疼到了肚子里,从头顶心一口气疼到尾巴尖,痛快!

那日他被金环劈头打中了要害,人形维持不住,散成原型瘫软在河滩上。疼倒是疼,可回想起来也不是那么疼了。敖丙主要是担心自己没来得及给龙宫报信,这小祖宗看是不留活口的架势,接下来要顺着河口入海杀去龙宫,那真是自己天大的失职了。本来就在父王面前不待见,给安排了这种巡逻打杂的差事,这一下更是要给贬到天涯海角去了!

但马上敖丙就没心思担心了。那将他打落在地的人在水中浣去薄汗,踮脚轻跃翻上他的后背。打斗间美人早已褪去衣衫,此时裸身紧贴着他,温热滑腻,暗香如蜜。美人双股夹着他脊梁,伏下身时胸腹贴着他,贴得甚紧,紧得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摇曳轻晃,一动一顿,甚至是呼吸与心跳都如实透肉传至他肌骨中。

这是要做什么?敖丙受了重伤,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美人来。美人在他身上坐稳了,伸手毫不客气,上下摸索揉搓。敖丙方成年,还未婚娶,但上有哥嫂,也不能说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想过。他臊得慌了神,只觉美人一双手在他背脊上捏按,十指插入鬃鳍,探进鳞间,摸得细细密密。这感觉比起疼更像痒,比痒更要命,要命处竟然如海浪般一层叠一层,不知哪里才能到尽头。

美人手指掐到他后颈时,敖丙已经飘然登峰,神志恍惚。耳边响起人声:“我看这家伙泥鳅小,居然还真是条龙。不如让我抽了它的筋,恰好给爹爹做条腰带。”

美人的声音真好听,敖丙想。

美人的手指比尖刀还厉害,敖丙想。

玉手翩翩,剖肌摧骨,搅出血红脂白,搅得敖丙心如擂鼓。他听说过,做那事时,到了兴头上是要死要活的,得如抽筋剥皮一般。这滋味他现在尝了,的确是如此,比说得还要强千倍,好万番。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魂魄离身,他回首见那美人伏卧在自己的尸身上,满身是血,敞开怀笑,甚是开心。敖丙不觉得恨,反觉这倒是个淋漓至尽的解脱。这人真漂亮啊,经由他这番,染上了他的血色,更是美艳无双,令人看了心神荡漾。

后来龙宫遣人告诉敖丙,那哪吒自愿给他赔了命,现在魂魄没了肉身,四散各处,还在由他母亲慢慢收攒呢。三太子虽然没法亲自报仇,但这哪吒出自钱塘关李靖家,这李靖与龙王又有一拜之交,事情闹也闹收场了,就请宽宽心,放下私怨吧。

敖丙面上没反应,心中悄想,美人原来真的倾心于我。我那副身子只让他用了,他那副身子也仅为我舍了,我父王与他爹爹有故交,这不是姻缘,还有什么能算是?

“我何时能重塑肉身?”敖丙问,“不打不相识,我得去会一会这位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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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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