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国当局就泰国国家审计局新楼倒塌事件,逮捕中国国企中铁十局泰国分公司总经理张传令和三名在逃的中铁十局泰国分公司泰籍董事。
因为教宗方济各去世(bless him),我强烈建议象友们来这个网站选择自己心仪的主教,run, cardinals, run(喂)
一个四川的博主拍了自己村子里的长辈说方言的搞笑视频,有人在评论区留言问他们怎么做到每一句话都押韵?四川人在底下答复说老辈子骨子里带的,上过学的年轻人反而说不出来了。参与N学姐的语音学实验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在问卷里会设置除了普通话外的方言(母语)选项,她告诉我们口腔肌肉记忆存储的第一门语言事实上才是我们的母语,毕竟我们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学习了普通话不是吗?打脑壳有一期讲严歌苓提到她曾经写过一本带四川方言(事实上是成都话)的小说,嘉宾说新生代粤语文学有林棹的潮汐图,而我们的方言文学早已断代。那天在德铁上刷到YAng这个博主的贴子,读到怔忡,明明在质硬的高地德语包围之中,沱江却倏忽流过眼前。我想起来我妈在我十多岁时仍然抱有写日记和随笔的习惯,当然她没上过什么学,不会漂亮的字句和文法,她写的实际也就是她在生活中说的话,但那事实上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所谓方言文学。十来岁的某个下午,我偷偷翻开她的日记本,看到她写自己到菜市场买春颠菜,说春颠这个词就是在讲春天冰融化时候最顶端滴下来的一点绿,又写晚饭做春颠炒鸡蛋、蒸河鱼和白砂糖沾番茄。她的字词让我心里轰然地自卑、震撼和羞愧,这不是我在课堂上、书籍里读到的任何一种语言,我早就习惯于一种集体化的、宏大的、政治的符号系统,这种表达是如此陌生,却又像泥土、田埂、南河的水声一样熟悉。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使用一种被驯化过的语言,这些成群的宏大的符号将我和本该属于我的真实生活体验隔离。所谓真正的母语,早已在我身体里亡佚。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