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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你抖音也没有,小红书也没有,朋友圈也啥都不发,连猫猫都不发,我以为你有了猫会发很多照片。你这脾气适合……
我:适合当贪二代。

因为上海地方史考据关注了个公众号,结果发现是个退休老爷叔写的号,原创了四五百篇,然后发现除了考据上海哪些豪宅之前是墓地之外,他的日常还包括:数光明村的月饼一锅有多少个、量绿杨邨的开口笑直径和克重、淮海中路的全国土特产店有无添加的酱菜吗?
选题非常清奇,都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写得又很好很认真,made my day
(号叫魔都散记

看机核网的苏丹游戏杂谈,里面嘉宾说根据波斯医学玩钩子可以治痛风,女人性热所以冬天要跟女的运动男人性凉所以夏天要跟男的运动。

听得我沉默。。。。。。。怎么老波医也讲究气血调和那套。

RT:墙中之墙:中国地区性审查的兴起
gfw.report/publications/sp25/z

- 河南省在国家 GFW 之上,又加了一层河南防火墙;

- 河南防火墙封锁的域名是国家 GFW 的 5~10 倍;

- 河南防火墙频繁封锁和解封通用二级域名( *.com.au、*.net.br、*.gov.co),导致被封锁域名数量发生剧烈变化;

- 河南防火墙更加针对其他国家代码的域名或政府网站。GFW 封锁了 83 个 *.gov,河南防火墙封锁了 1,002 个;

- 相对于 GFW 更多地针对新闻和媒体以及成人内容,河南防火墙更倾向于针对商业、经济、计算机和互联网信息领域(因为河南金融丑闻?

世界上最痛苦的两件事:有工作和没工作

RT 我特么就想起奈费勒刺杀苏丹射毒箭在那振振有词地报上被苏丹害死的人的名字,这一箭,是替被你压迫的奴隶!这一箭,是替被你屠戮的平民!这一箭,是替被你害死的孩子!

但阿尔图就可以选当众撅苏丹,恨恨对苏丹说,“你害我翻下滔天罪行、戕害无辜者,这一顿是还你的!”然后把苏丹猛操了一顿。
阿尔图意犹未尽,又想起妻子,说:“我老婆梅姬为我操碎了心、全家都差点家破人亡,这一顿是还你的!”又把苏丹猛操了一顿。
接着想起四近卫,说:“连你那四个好随从的幸福你都可以随意践踏,别说他们疼爱的女人了,连他们疼爱的狗都不放过!这一顿也是还你的!”又把苏丹猛操了一顿。
云雨三次,阿尔图力竭睡去,结果刚睡下就被苏丹摇醒,苏丹说:“我对我那些妃子们也不好!我听说奈费勒建国梅姬做维奇尔后要实行男女平等了,你可别把她们也忘了!”

作为传统老中家庭的孩子,特别艰难的一件事是,即使你有智慧和勇气分辨和拒绝那些社会传统强加给你的东西,仅仅拒绝是不够的,你还必须有所*建构*,否则就会受到来自各方的强大压力和质疑。而一旦这种质疑开始,家就不仅不是避风港反而是压力源,就是恶性循环的开始

做时间管理多年后绝望地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那就是……那些我曾经以为浪费时间的事,其实很多都值得花时间去做。

睡眠不是应该被压榨的,饭不是应该五分钟吃完然后就赶去写作业的,游戏不是应该每周严格限制只玩几小时的。头发可以打两次泡沫慢慢洗,一杯果茶可以小口小口慢慢喝,发呆半小时很爽的话可以再发呆半小时。正是这些被功绩社会疯狂压缩的部分,构成了我。

想起冥想课程很多都教人感知自身及四周,以前我怎么都理解不了“呼吸这东西有什么好感受的”,后来才明白感知的前提是重视……是先看见那些细小却重要的事物。

朋友说去鸡鸣寺许的愿不灵,我说你至少没去雍和宫,她说她也去了雍和宫,但是听说雍和宫会调剂志愿,就没有许跟自己有关的愿望
我:那你许了啥愿望
朋友:国泰民安
啊啊啊啊

知识开始以奇怪的方式进入脑袋……

by @我是雕塑不是素描

唉太搞笑了我发现江南给古剑奇谭写过序,在他的笔下古剑奇谭叫,古剑奇谭:琴心剑魄。。。这也太搞笑了。。。这算是避讳中的家讳吗?

(以防大家看不出笑点,古剑奇谭不叫琴心剑魄,叫琴心剑魄今何在)

编辑:上一下原文,不然证明不了这么荒谬的东西是真的

笑死了
官方行业报告中写“煤炭可以通过击杀凋零骷髅获得”。
而且根据报告形成的时间,显示它早于AI写文开始成熟运用之前。

其实刚才查了查历史上真实的希腊与特洛伊战争大概只有最多不超过一万人参加,双方军队上下各自总共也只有几千人而已,所以如果大家搞过同担和对家对战人数在这个量级的CP,那大家就算是真的爱过海伦那个级别的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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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看这种弟哥,高戈斯一觉醒来发现老叔不知所踪,但是家里多了一条气喘的老狗。一开始他也不愿相信弟弟被元理变成了一条狗,怎么找都不见弟弟的身影,而弟弟绝不可能跑远,他终于镇定如以往般的接受了这条狗就是弟弟。很像巴达斯,纠结的棕色的毛发,耷拉的眼皮,在一个地方躺下就不肯起来的性格,尤其是抬起眼看着他的时候的不屑,高戈斯愈发确定这就是他弟弟。更别说他看到老狗追着咬它尾巴毛的乌鸦时的样子,多像曾经是辩护律师的弟弟啊。他既感动又悲伤,感动于弟弟变成了狗,悲伤在于弟弟可能永远无法开口说话了。他给老狗洗澡,老狗咬了他手臂一口,当然只是恐吓,并没有真的下重嘴,这确实是我弟,他温柔地用鱼脂做的肥皂给老狗打上泡泡,老狗在他的照顾下变得精神焕发起来。他宰了羊羔喂老狗,用弟弟的被褥给老狗(反正都是他)做了床铺,把炉子烧得旺旺的,因为狗上了年纪都很怕冷。看着熟睡的老狗,高戈斯擦了擦眼睛,这样弟弟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弟弟看起来那么疲惫那么小。这时,门被碰地推开了,衣服被荆条划得破破烂烂,脸和头发都脏兮兮的巴达斯回来了,手里还掂着一柄斧子。
哪来的狗,他困惑地说,露出嫌恶的神情,径直走到桌子前,把高戈斯原本给狗准备的放凉的水,一饮而尽。
我饿了,他擦了擦嘴,我只是出门找能制弓的木材,顺便找找哪里有做一柄匕首的矿石,你这是怎么了,高戈斯?这狗哪来的?

前情略,但其实殖民和内射差不多,去一个不属于你的地方然后留下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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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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