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关注大S,只知道她和小S是双胞胎,对于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有名也没有兴趣(这么说大S对很多人来说是famous for being famous了)。
但是就大S的子女抚养权争议这点,我非常无法理解。自己一旦身故,前配偶作为另一位血亲就会违反自己的意愿自动获得监护权,这个问题是有解决方案的。在很多国家,最常用的就是指定未成年人的意定监护人,如果孩子还未成年自己就不在了,监护权会自动落到意定监护人手上,前配偶即使作为另一位血亲也毫无办法。大S这样高经济社会地位的人,应该不缺法律团队,怎么会连这种情形都没有考虑到?难道台湾没有针对未成年人的意定监护制度?如果真的没有,一个连同性婚姻都能承认的地区会连这么重要的家事法律都没有?
而且更奇怪的是,我最早是从日本的民法了解到未成年意定监护的存在的。日语称其为「後見(こうけん)」。台湾的法律体系受日本影响甚巨(又是后殖民主义吗),应该不会少。除非这个制度是日本战后才有的。
迟来的在🐘讲大S。看过一些娱百康熙,就会对徐家人有很清晰的画像。大姐是宅女+腐女,爱写男同性恋同人,愿望是做世界上最平凡的人。老三小S是卒仔(su la,台面上嘴很利反应很快,连几岁女儿都吵不过。每次跟经纪人老板谈事,都是顶梁柱大S出面谈完了说“我妹也是这么想的”,而小S安静放空看远方。大S是老二但非常有主见,十几岁就做自己和妹妹的主,而且观念非常先锋,对小孩的尊重不是一般的高度
大人见到小婴儿也要自我介绍,不可以说好可爱就嘟脸。小S糊弄女儿玩具可以飞,却没电池,大S找螺絲起子买电池,一定要让elsa飞起来。答应小S大女儿告诉她什么是Tiffany蓝,长大后就送她项链。小S把盒子扔了,elly很生气,大S说她不在意项链价值,就是要盒子,你怎么能不经孩子同意就扔掉,然后找出来自己的Tiffany盒子 一模一样大小 原样系丝带让小s拿给elly。小孩会羞怯,很多人长大看到不熟的邻居亲戚同学也想假装没看到不打招呼。小S说去姐姐家,小孩不叫人,大S说要尊重他们意愿,他们不想或者不好意思叫就不叫,更不会在亲戚聚会逼小孩当众表演。东亚这么把小孩当人看的,屈指可数,她是最好的大人
推荐所有觉得绝望丧气的人听一下这一期播客“Don’t Believe Him”(又是Ezra Klein……),就是川普搞的那些EO很多都是幌子而已,总统的权力就那么大,冻结联邦资金和终止出生公民权已经被法官block了,川普和马斯克试图用搞垮推特的方法来搞联邦政府,但是别忘了共和党在国会的微弱多数和低支持率,他们策略是一上来就用各种EO轰炸媒体,但实际上根本没有长远的规划。川普这个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当皇帝,当不了皇帝也要营造无所不能的假象(治理能力低下),就算他真的要当皇帝废除任期,那最后也要看最高院怎么判,而美国的体制也并没有那么那么拉胯。
79年出品的老电影《哪吒闹海》,被当代人理解为亲子关系纠结。其实,这是一种基于时代的误读。联系这电影出品的时代背景,可以窥知,它的真实用意,根本不是亲子关系问题,而是:展现文革时代,极权迫害对家庭亲情关系的戕害。
很多人都对哪吒自刎时那句经典台词“你的骨肉,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印象深刻,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重点,不在于前半句“你的骨肉,我还给你”,而在于后半句的“我不连累你”。
这就是当代文艺史上著名的“伤痕”主题,在文革之后数年内出现的各种文学影视之中,非常普遍。几乎涵盖了文革以后,家庭亲情题材的绝大部分。
它的情节通常都是:某人遭受到非正义的权力的迫害,他的亲友因为担心受到连累,而不得不与他断绝关系,乃至于落井下石。
PS:卢新华的《伤痕》小说本身,正是这一主题(母亲被打成“反革命”,女儿与其“划清界限”,断绝关系。直到母亲被宣布“平反”,女儿回来认母,母亲已经去世,留下终身遗憾)。
为什么国人不得不对那些被宣布为“黑五类”、“国家敌人”的亲属“划清界限”,离婚、断绝关系?这并不是你国人的国民性格外坏,而是因为,极权制度下的社会管制系统,可以合理合法地给一个“坏人家属”造成最大的伤害。我们的上一辈人都知道,如果你有一个“黑五类”亲属,意味着:你可能会被调到工作条件更糟糕的岗位,可能会被赶到边远的乡村,你的孩子可能因此失去受教育的机会,甚至,你们全家可以被合理合法地公开毒打侮辱。
我再举一个例子,就是84年的越剧影片《五女拜寿》。父亲做着朝廷高官的时候,女儿女婿们拜寿送礼亲情融融;当父亲遭到奸臣迫害,丢官罢职,流落街头,女儿女婿要么畏祸不敢收留,要么干脆落井下石、出卖亲人。
开始看周轶君的《中东生死门》,连续看了好几个人肉炸弹报复轰炸的循环后,看到的第一个普通生活故事是……
作者和同事在安息日的晚上,在街上遇到一对犹太教徒父子,对方非常艰难地用几个英语词和她沟通想请她们帮忙——安息日禁止动电器,但他们家跳闸了,所以要找非教徒去帮他们拉电闸……老头还解释说“不是所有犹太人都这么守规矩。”
作者和同事帮他们拉起电闸后又帮他们拔掉空调插头避免空调全天运转。老头跟她们说他们原本准备去附近的咖啡馆找阿拉伯厨师帮忙,一般这种事都向阿拉伯人求援。
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忍不住想起前一阵看文艺复兴时期八卦,书中时常有类似“XX尽管五毒俱全但他十分虔诚”的描述,到底虔诚在哪里啦!)
所以伦勃朗绝不是一个笨拙、不识字、缺乏良好教育的男孩。他接受了荷兰省最具学术性的城市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教育。在他的一生中,他的作品都有着强烈的文学激情,充满了对文本和图像的渴望。的确,与鲁本斯相比,伦勃朗没有刻意去突出人文主义者的风度,没有动不动就写下拉丁文的诗句,更不会引用维吉尔的诗作来润色他的信件。1656年,他的财产被列入破产法庭的物品清单时,其中并没有包括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即便如此,在那个时代,没有哪个画家比伦勃朗更有书卷气,或者更准确地说,更了解《圣经》的经文;没有人比他更痴迷于书的重量(无论是道德层面的还是材料层面的重量)、装订、书扣、纸张、印刷和故事。如果这些书不在他的书架上,它们肯定无所不在地出现在他的绘画和版画中:高高地堆在摇摇欲坠的书架上;颇具权威地躺在传道士或解剖学家的桌子上;紧握在雄辩的牧师或沉思的诗人手中。没有人能比他更好地描绘羽毛笔放在纸上,即将开始写作的时刻(对我们许多人来说,这个过程会持续好几个小时)。尽管阅读在伦勃朗同时代的人当中很受欢迎,但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把阅读描绘成一种强烈、神圣而专注的行为。他画的一个老妇人,通常被认为是他的母亲尼尔特根,但其呈现出的形象肯定是年老的女先知亚拿,她在基督诞生的那段时间里“昼夜”进出圣殿。伦勃朗在这幅画中依照莱顿风俗,展现了她深深沉迷于《圣经》的样子。亚拿对鲁本斯也很重要。在《下十字架》的右侧画板中,他将她与大主教西缅放入了同一个场景,因为她也认出了婴孩耶稣就是救世主。对于鲁本斯来说,照亮亚拿的光源当然就是基督的身体;但对于伦勃朗的亚拿来说,光辉则出自书页。
图注:伦勃朗,《正在阅读的老妇人》,1631年。木板油画,59.8厘米×47.7厘米。阿姆斯特丹,荷兰国立博物馆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