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个经典笑话吗()一位工程师、一位物理学家和一位数学家一起乘坐火车旅行。当他们的火车驶过一片草原时,他们看到远处有一只黑色的羊在吃草。
工程师兴奋地说:“哇!原来这里的羊是黑色的!”
物理学家摇摇头,纠正道:“不对,应该说这里有至少一只黑色的羊。”
数学家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说:“严格来说,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在这片草原上,在这个时间点,至少有一只羊,它面向我们的一侧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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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图书馆读向田邦子,找到一本小池真理子选编的文集。她在序言里谈到听闻向田邦子死讯时的心情,也谈到三岛由纪夫的死亡。我感觉日本的文学(包括和读者的互动构成的循环系统),从二十世纪末以来,是先面对了这些“死亡”,然后分别长出各种各样的枝桠,给出各种各样的回答。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因为我最喜欢的女诗人马雁,在 2010 年坠楼自杀身亡,将生命终结在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后来她的诗集被整理出版,但她的死因却不被告知,只说她是“病逝”。
往后但凡有相同的悲剧,媒体都像是不小心活到二十一世纪的僵尸,使用的词也是诸如“轻生”,但每一年往下跳的人,别说是成年人了,未成年人都不可估量。就是不允许谈论死,但允许“他杀”发生。
再说得那个一点,文革期间被迫害身亡的文学家也是不允许谈论的。这种时候文学还能谈论什么,我不知道。死亡已经是文学能够谈论的最平等的东西。
想一想哪吒是下河洗浴的时候扰了龙宫,龙宫派了手下去驱赶,他一言不合把人家打死了,搞得敖丙得亲自出马的吧。
那这敖丙,他这是家族里的老三,一般老三就是等着入赘不然就是炮灰吧,不是一把手二把手的预备人选。那他就兢兢业业管理龙宫安保吧。
于是这一日敖丙领了父王的命令,拾起武器牵过坐骑,一出水面想着要迎战呢,结果一看,怎么没有一兵一卒?河滩浅水及腰深,婷婷袅袅出水莲,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个衣衫不整的美少女(误)?
美少女还湿淋淋的。鹅黄上衫靛蓝下裤,全都被水浸了,挂在一对伶俐的肩胛上,隐约透出腰间朱红色的小衣,比珊瑚秀丽、比海鞘精巧。敖丙看呆了眼,坐骑不耐烦了,踩水打浪,惊动美少女转身看来。与敖丙一打照面,眉舒目展,神色泰然,可真是个大胆恶童。
但定睛再看,又见脸颊娇粉,双髫松解,不是不怕,怕是不知。不知是被河水浇透了,还是汗水浸饱了,美少女发丝凌乱,贴着额角、黏在颈间,发梢还滴着水,蜿蜒淌入…
哎呀!他可是个正经龙!正经还有编制的龙!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敖丙赶紧收起架势礼貌问一问,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结果美少女不仅不是女的,还那么凶,脾气那么大,还那么不讲理,武力值还那么高…
武力值真是高,虽然那么蛮横。还很能打,还很漂亮。真漂亮啊!天理何在!岂有此理!敖丙一缕魂魄存在封神台,前想后想左想右想,先是愤后是怒,最末了满脑子是那小美人一颦一笑。他想起那小美人指尖纤软,招式狠硬,一条红绫纷飞翻浪,一双玉足光裸如月,踩他身上那是疼得厉害,疼进了心里,疼到了肚子里,从头顶心一口气疼到尾巴尖,痛快!
那日他被金环劈头打中了要害,人形维持不住,散成原型瘫软在河滩上。疼倒是疼,可回想起来也不是那么疼了。敖丙主要是担心自己没来得及给龙宫报信,这小祖宗看是不留活口的架势,接下来要顺着河口入海杀去龙宫,那真是自己天大的失职了。本来就在父王面前不待见,给安排了这种巡逻打杂的差事,这一下更是要给贬到天涯海角去了!
但马上敖丙就没心思担心了。那将他打落在地的人在水中浣去薄汗,踮脚轻跃翻上他的后背。打斗间美人早已褪去衣衫,此时裸身紧贴着他,温热滑腻,暗香如蜜。美人双股夹着他脊梁,伏下身时胸腹贴着他,贴得甚紧,紧得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摇曳轻晃,一动一顿,甚至是呼吸与心跳都如实透肉传至他肌骨中。
这是要做什么?敖丙受了重伤,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美人来。美人在他身上坐稳了,伸手毫不客气,上下摸索揉搓。敖丙方成年,还未婚娶,但上有哥嫂,也不能说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想过。他臊得慌了神,只觉美人一双手在他背脊上捏按,十指插入鬃鳍,探进鳞间,摸得细细密密。这感觉比起疼更像痒,比痒更要命,要命处竟然如海浪般一层叠一层,不知哪里才能到尽头。
美人手指掐到他后颈时,敖丙已经飘然登峰,神志恍惚。耳边响起人声:“我看这家伙泥鳅小,居然还真是条龙。不如让我抽了它的筋,恰好给爹爹做条腰带。”
美人的声音真好听,敖丙想。
美人的手指比尖刀还厉害,敖丙想。
玉手翩翩,剖肌摧骨,搅出血红脂白,搅得敖丙心如擂鼓。他听说过,做那事时,到了兴头上是要死要活的,得如抽筋剥皮一般。这滋味他现在尝了,的确是如此,比说得还要强千倍,好万番。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魂魄离身,他回首见那美人伏卧在自己的尸身上,满身是血,敞开怀笑,甚是开心。敖丙不觉得恨,反觉这倒是个淋漓至尽的解脱。这人真漂亮啊,经由他这番,染上了他的血色,更是美艳无双,令人看了心神荡漾。
后来龙宫遣人告诉敖丙,那哪吒自愿给他赔了命,现在魂魄没了肉身,四散各处,还在由他母亲慢慢收攒呢。三太子虽然没法亲自报仇,但这哪吒出自钱塘关李靖家,这李靖与龙王又有一拜之交,事情闹也闹收场了,就请宽宽心,放下私怨吧。
敖丙面上没反应,心中悄想,美人原来真的倾心于我。我那副身子只让他用了,他那副身子也仅为我舍了,我父王与他爹爹有故交,这不是姻缘,还有什么能算是?
“我何时能重塑肉身?”敖丙问,“不打不相识,我得去会一会这位有缘人。”
没有预警,就像你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