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感觉长久以来的求索经由一场古典乐的催化,带我摸到了梦寐以求的更加开阔的心境。
直到今夜我才明白,音乐是语言、塔罗、雷诺曼、占星学是语言,科学也一样,我借由这些语言与不同的“非人”交流,我只是个翻译。
我很少见到做研究的人问“科学是什么它有什么意义”,可能别人会觉得幼稚,但我要问。
因为对科学本身祛魅、对科学研究祛魅、对科学家祛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两眼一睁面对的是一片废墟,我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做研究?
现在我能回答自己了。已走过七八年的这条路,我终于明白剩下的最后两三年怎样面对。
发现打车特别好,把地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压缩到半小时,我回来洗个手换了衣服还能喝一顿出门前准备的南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