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tdown的夜晚最难熬，通常是度过一个自己很满意的白天，躺下完全不能入睡，或者在一点之前打个盹就再也不能入睡。

情绪变得非常敏感。夜里躺在床上清相册，感觉努力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还是一无所有两手空空，既没有钱也没有家，除了一身病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