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很好,从十点昏睡到早上五点半,以前这个时候我还没睡,下面分享我睡前看的最后文字
四个敌对派系中有三个都有德波福家族的成员,而这家人又习惯给所有男孩都取名叫哈因,卡纳迪理解起来颇为困难。不过他最终还是把碎片信息拼凑了出来,了解到第一支溃败部队的指挥官——此刻被银行俘虏的朱弗雷兹·波瓦特——属于回赎派(这一派最开始支持让七分者赎回抵押物,但现在极度反对当初的想法)。而分离派(支持让几个委员会管理财政和其他事务)正由于军事历史教学大纲的修改提案与回赎派剑拔弩张,因此才坚持推举伦瓦特·索福担任报复性袭击行动的指挥官。结果是,第二次败仗让异议派(因七十年前反对吞并多雷而得名)抓到了把柄,用来对付和他们争夺次级艺术院系教职员理事会空缺职位的分离派。而在这一争端中,异议派与传统派(支持传统,反对《基金会宪法》的三次修正)站在了同一阵线,条件是传统派和他们一起承认医学为独立的院系,而不是次级科学院系的分支。另外,哈因·多斯·德波福不负责任的行为让局势更复杂了。他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竟突然在吞并问题上转变立场——
(“他们还在争论那个?”卡纳迪打断了他,“都过去七十年了啊。”
“当然了。”莫格雷回答,“事实上,现在越来越有看头了。”)
——因此打破了平衡,使得收购委员会的掌控权危险地倾向了传统派。后者对吞并问题没有半点兴趣,但在处理这个问题的附属委员会中,他们的势力压过了回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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