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密集听报告,慢慢意识到为什么在医学院的工作中感觉不到归属感。现代医学be like一场人与进化的战争,表观遗传发生变化只需要几个月,免疫系统更是灵活精密。现代医学永远落后一步,我们这些学术民工的产出都不一定够格去做谜底的一块拼图。当然了,通过研究去解决已经出现的问题、改善人们的生活也是很有意义的,但这不是我的追求、不是我愿意用生活中1/3的时间去追寻的意义。
年会给我感觉,都是很好的研究,然后呢?创始人确实有点东西,在讲一个很ambitious的项目,想要在模式动物里面去模拟一种genetic diversity,听了觉得很感动。但是五百个小鼠品系是没有办法去模拟自然形成的genetic diversity的,就算能做到,你如果要去描述机理,又势必关注近交系。如果要用来大规模筛药,倘若我建议直接模拟环境——毕竟很多疾病都是人类在工业社会中由于身体跟不上环境产生的适应性疾病——阁下又当如何应对?
当我做研究的时候,我在关注的究竟是表型和机理,还是人?我不喜欢有些PI们讲起自己的研究的口吻,把患者作为一种客体,一种他者,一种景观。兴奋的,自夸的,荣耀的。不是的,我要做的不是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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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做研究的时候,我在关注的究竟是表型和机理,还是人?我不喜欢有些PI们讲起自己的研究的口吻,把患者作为一种客体,一种他者,一种景观。兴奋的,自夸的,荣耀的。不是的,我要做的不是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