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庭前回家了。好累。最大的感想就是好累好冷。由于散场上了个厕所直接错过末班地铁,被迫斥巨资打车回家。
我其实有很久没有在剧场哭成这样了。上半场的时候反应过来邓奕秋是哪个邓奕秋,我眼睛直接变喷泉。奕秋没有出场过,但她其实改变了很多人。
下半场父母离婚那场戏。郎在指责完尤私心的时候,整个人怔住,跌坐,静止像一尊瓷器,垂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了那样的话。在听到小斐的名字时,出现一丝裂缝,紧接着碎掉了。
从这一刻起他没有再看过她的眼睛,直到狱中探监那里。
我其实不喜欢探监这一段,我总觉得太英雄化郎了,仿佛他跌落也掷地有声,碎得标准有品格。但他明明就是一个懦弱的丈夫,失格的父亲,他并不完美。我不是说他非得完美但为什么就非得要尤来提问,郎来回答。好比凯瑟琳问奥本海默,你给我讲讲量子物理之类的桥段。
但又或许是合理的,奔走的人早就在忙乱中顾不上叩问自己的心,而在狱中的人格外清静,有那么多时间用来反复地想、反复地问。
这种问题就像“知天命了吗”本身一样,难有回答。天命这个词,在剧中是宋筠掰掉的梨花瓣喝剩的茶叶渣、小斐走失时散落一地的签、郎世飖手中那一碗茶、末尾时江边胜男接过的一纸签文、狱中会面时两人对坐吐出的烟雾,你看见它了,但又看不分明、看不真切,你没法抓住它,自然也就只能任由它缓缓升起又消散。
在豆瓣看到有人爆料李松蔚性侵,我真是震惊住了....
https://www.douban.com/people/164142900/status/4374201005/?_i=95457205cbc76f3&dt_dapp=1
@board 抱歉占用公共留言板,我想讲述一个并不愉快的个人经历
我确诊罕见病「抗LGI1自身免疫性脑炎」已将近两年,大脑检查结果为左右颅脑均受损,海马体萎缩。接受治疗后右脑病灶消失但左脑病灶仍存在,至今仍存在严重的睡眠障碍、记忆障碍以及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问题后遗症
我最在意的是睡眠障碍,而它无论如何治疗(反复去看神经内科/精神科)都得不到有效改善,记忆障碍也是如此,已经是连医生都没办法的地步了
发泄之余想提醒大家的是,我会患病的原因大概与长期熬夜(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有关。熬夜不一定会猝死,但熬夜一定会损伤脑神经
补充:因为有象友问怎么检查出这个病,我根据自己、医生的说法以及接触过的病友来简单说明一下,希望能帮到可能存在风险的友,毕竟脑部的病是越早治越容易及时止损的
最容易发现的早期症状是记忆障碍,我首先感觉到的也是自己的记忆力下降了,接触过的其中两个病友都是同事提醒他们突然变健忘了建议去检查,然后在变严重前查出来了
其次就是睡眠障碍加重,慢慢会变得彻夜睡不着,而且天天如此,即人跟成仙了一样可以天天通宵
最后的症状是癫痫。如果感觉记性突然变差了加睡眠障碍,建议尽快查一下
昨天晚上跟室友夜聊。发现我们寝室所有人,不管是跨专业考研来学心理的,还是本科就读心理的,在一开始都会对教心理学的老师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会认为他们更能理解体谅人,对人更好更包容,更能接受多样性。上了两三年学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教心理学的老师,跟其他学科的老师,没有任何区别。不要因为是心理学的老师,就会觉得他们更能理解LGBTQ,更尊重女性,更理解心理疾病,更同情被心理疾病困扰的人,事实就是完全不会。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心理学有很多细分,像认知神经科学或者社会心理学、管理心理学的老师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意识也很平常,后来我发现有些教咨询的老师也这样。我们有一个咨询的教授,对个案的判断很武断也很不尊重,日常发言也很讨厌,但他有很多学术成果。
用了科斯玛代替大阿卡纳的位置。黑暗倒影来抽具体四个方面,没有分组。很神奇的结果。
除了传递一种“静待丰收”的能量,也有指引:看起来很简单易行的目标,其实有时候需要配置沉着自信的心态和舒畅积极的环境(隐士/世界/太阳),具体的工作反倒是最简单的(星币七)。不能忽视前者,只对后者疯狂做功。
#记录小故事
断头神像02
前篇是我们与这篇故事的事主——踏雪的初遇。
那天之后困扰踏雪十来年的头疼解决了,想起母亲膝痛多年的老毛病便商量着趁暑假时拜访。
约摸是那时小有感悟,香客越来越多。我和小阎商量着建立个小道场,一来能有个落脚地儿,二来也能让师门的弟子们来学习进修。
踏雪携母亲来时正巧师门的徒弟——阿妙在道场学习。那时阿妙刚入门不到一年,还在练静功和感知。她坐在小阎旁边拘谨地左右瞟着,原本就斯文的声音更加轻柔了。
小阎倒跟老太太聊得那叫一个投缘,融洽的氛围倒也使得接下来严肃的话题不那么沉重。
踏雪的母亲膝痛多年,严重起来站也站不得、抻也抻不得,虽然求医多年,却一直不得良方医治。
踏雪的亲姐姐金缕,两年前突然得了“龙鳞病”——民间称之为“缠腰蛇”,医学名词是“带状疱疹”。可姐姐的病症从前胸长出且并不溃烂,吃药也没有任何用。最后是怎么痊愈的两人不清楚,只知道留下了缠绕一圈仿佛龙鳞状的疤痕。
我和小阎听到这里心里一咯噔。一旦家中至亲都出现阴病,说明是有牵扯颇深的因果债业。只处理其中一人的身病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的。
思及此,得成计划——先治疾再问因,得因便可把祸根清除。
于是小阎先扶老太太躺下,聚炁于指,以点通的方式将炁灌注于腰背、膝盖的脉络之中逐一打通阻塞之处。又凝炁在掌中以火法形成“气球版暖宝宝”覆盖在膝盖上,烧灼片刻祛除病气。
这次需要慢慢疏通阻塞,稍有不慎可能会伤到本就脆弱的经络,所以比拔灵要慢许多。
开心的是刚治疗完,老太太登时就轻快许多,甚至带着激动的踏雪起身下楼转悠去了。
兴奋完便是问询线索。踏雪和老太太也非常配合,小阎问什么就答什么,差点连地形图都要给画出来。
这不聊还行,一聊还挺渗人。
踏雪家的祖宅屋后是墓地,屋头正对一条死路,又在整个村子的最后方。这本就是极麻烦的方位,可后来一家人搬去的房子更加棘手。
老屋坐落之处有条旱沟,正通屋子下方。在以前旱沟是用于处理秽物、垃圾的地方且往往会将女婴、动物等抛弃或溺死在其中,怨气和戾气自然凶煞。但踏雪说几年前在老屋的隔壁新建了房子并且将旱沟清理填住了,这可能也是后续没有新问题的原因。
我们听了转述,便暂时定性为风水问题,只要解决掉阴煞就可以把根源拔除。
于是我们与踏雪约定好时间,打算在中元节前去老家解决问题。
一周时间过得飞快。小阎带着我和阿妙打开了踏雪的车门往里塞箱子,暂时告别我们的小道场。
L市之行,出发。
天坑
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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