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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在外面煮椰子鸡火锅,我在卧室喝粥。唉其实…虽然不太喜欢室友不打招呼就带人来家里煮火锅(是指在买菜的时候才会跟我讲一声)但其实也还好(?)
当然主要是今天的客人里面有个女同事特别的聪明漂亮友善,唉,喜欢。

还是知乎网友厉害,感觉逻辑链差不多能说通了。结合病理报告和已知的肿瘤分型,三人都表现出SMARCB1低表达,所以患病原因很可能是被靶向敲除/敲降抑癌基因。实验室一般用改造的慢病毒(HIV)或者腺病毒(流感病毒)作为载体,在生物体内只有感染而不具备复制能力,虽然它们有潜在风险,但长期以来大家都这么用没事,他们一个实验室内这么密集的患病实在有点离谱……
考虑到他们实验室特别突出的一点,一般小鼠不容易造模成功(因为存在免疫系统+工程病毒不能复制)但他们实验室成功率超高。目前看到的两个比较靠谱的猜测:
1. 为了提高成功率,实验次数增加并且病毒量增大,甚至为了方便学生可能就在普通超净台做转染。这样会大为增加暴露风险,感染风险虽然低耐不住接触太频繁啊。
2. 另一个比较惊悚的猜测是,他们违规用了活病毒/新型病毒作载体,使得病毒在小鼠体内能自主复制,提高造模几率。这样会让本来低风险的操作变成高风险。这个猜测过于离谱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要是真的可是堪比贺建奎的国际丑闻……
可是现在也没法验明真相了……

我其实特别受不了象上日经话题厕所。我一个顺直女在厕所里遇到顺直男不关隔间门的惊恐懂得都懂,但我也不会觉得这是跨性别的问题啊?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他妈的全都变成有隔间的厕所而且大家都把门锁好吗??
(当然因为各种各样原因不是所有厕所都有隔间也是确实的。但我觉得这不是terf的理由。

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很需要一笔钱,然后我可以选我感兴趣的课慢慢体会这些东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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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好我不懂文学,如果我懂的话我就没法朴素地说我喜欢XXX讨厌XXX,而是要写N篇论文,并且可能永远丢掉这种朴素的看法。但我还是想去学文学()

唉到底为什么啊 突然一下子我的胸就会一阵刺痛 我没干啥啊!而且我怎么会还被蚊子咬!!我有在用避蚊胺啊!新配的!!

妈的吃了一整周的素我突发饿疾搞了一顿炸串。受不了了臭豆腐太香了。

来上班时常感觉同事不会都是傻逼吧。不知道是谁喝完的奶茶袋子当作垃圾袋就放在我桌子底下也不知道放了几天就不收;老板只是在散发焦虑开组会的意义是做老板的安抚奶嘴;同事试图pua我来利己。
当然也还是有靠谱人,靠谱人特别靠谱。

我感觉我的Se功能真的就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就是突发恶疾。

关注过的大部分穿搭博主现在不是开咖啡店就是自己打版做女装,恕我直言蛮土的。当然了也有可能我的审美有些人觉得土,whatever

今天精神力有所恢复但体力完全跟不上,把实验推到下周了。

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喊自己的导师叫做老板,然而没有一个是有正规劳动合同和导师形成雇佣关系的,干的往往却是比996打工人还苦的活,更可笑的是有些导师自己在外面开公司赚钱也是薅自己学生过去干活,不需要交社保,不需要额外发工资,一个月人力成本几百块钱(是的,几百块,有的抠门的组甚至连几百块都不用出)就获得了任劳任怨的高素质超低成本劳动力,把你国低人权优势发挥到了极致,更糟糕的是没有劳动合同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权利保障,生死前途任凭导师拿捏,导师让你一天工作十小时无防护泡在有毒实验试剂里上下班打卡六次也只能乖乖认命,因为能不能毕业离开这鬼地方也是导师一句话的事,不合他心意他只要不给你提交学位申请需要的材料签字就行了。真正的雇员劳资关系再差至少可以走劳动仲裁,而学生是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申诉的地方,学校一定是站在导师这一边的,是的学生就是纯耗材,是杰青,长江学者,院士黄金路上的垫脚石。

很开心,感觉长久以来的求索经由一场古典乐的催化,带我摸到了梦寐以求的更加开阔的心境。

直到今夜我才明白,音乐是语言、塔罗、雷诺曼、占星学是语言,科学也一样,我借由这些语言与不同的“非人”交流,我只是个翻译。

我很少见到做研究的人问“科学是什么它有什么意义”,可能别人会觉得幼稚,但我要问。
因为对科学本身祛魅、对科学研究祛魅、对科学家祛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两眼一睁面对的是一片废墟,我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做研究?
现在我能回答自己了。已走过七八年的这条路,我终于明白剩下的最后两三年怎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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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打车特别好,把地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压缩到半小时,我回来洗个手换了衣服还能喝一顿出门前准备的南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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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好开心结果出来发现错过了地铁只好斥巨资打车回家nmd

有点低烧,但只是精神不济。出门去听古典乐了。

都不用扯国内高校对实验安全的普遍漠视和太子发论文的丑事,对于学了点科学就拿着“相关性不等于因果性”大棒往网友头上挥的人,我想说中山二院这事从科学的逻辑来看也很简单:
1. “实验室工作人员密集患癌是因为工作中接触到了辐射/有毒试剂”:
要证明这个因果关系,即使在一个理想的、没有任何政治干预的社会,由完全公正的第三方来(不限资源地)做,也几乎不可能做到,因为人不是实验动物,没法克隆出一个人来让他在那个环境中再暴露一次;对于已发生的事,人力能达到的最接近的目标就是排除其他因素(家族遗传史等)后确认“不安全的工作环境是概率最高的因素”。而且这种调查难道该是潜在受害者的责任吗?
相反,要把有毒试剂暴露从工作人员患癌原因中排除却有简明可行的方案——展示本校完善的实验安全管理体系和该实验室平日对相关制度的一贯遵守即可。不管有没有出事,这不该是做不到的事。这条阳关道,贵医院怎么不走?

2. 我们做推断可能犯第一类错误或第二类错误。对于“实验室工作人员密集患癌是因为职业暴露”这个假设:
第一类错误是,她们的确因为不安全的工作环境而患癌,但我们相信没有这回事,这只是一个小概率事件——这种情形的后果是,现状没有改变,未来在这个实验室(乃至这整个机构)工作的人都会承受很高的患癌风险,会有更多人生病乃至死于这种职业暴露。
第二类错误是,她们患癌实际上和在实验室从事的工作没有关系,但我们相信这件事是不安全的工作环境造成的——这种情形(在我国特色社会)的后果是,老板和领导们毫发无损,但还没进实验室的学生们考虑到风险可能就不选这条路了(阿弥陀佛),已经进坑跑不掉的朋友们以后搬砖也会长个心眼。
这两类错误的后果,孰轻孰重?作为一个不当权的正常人,应该更担心哪一类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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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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