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周刊的这篇报道震惊,五六年前在得意忘形播客里的学霸猫还算是个关注心灵建设的嘉宾,去年再上节目听出有点走火入魔魔怔的样子,但确实没想到做出这一套来
她自己辞职回老家躺平卖课是一种正常人生选择,但号召大家都不考虑后果的负债消费真是坑人了啊
现在回忆当时应该是头脸都脂溢性皮炎了,但是没人重视,只当时青春期的正常现象。小时候经常被爸妈嫌弃洗澡太慢,所以不是上完体育课不让洗,要么就说你虚荣;大学去公共澡堂,天天洗也不现实;读研之后倒是有条件了,但又陷在每天洗头对头发不好的迷思里。现在是知道可以也应该洗了,但是犯懒(
看完庭前回家了。好累。最大的感想就是好累好冷。由于散场上了个厕所直接错过末班地铁,被迫斥巨资打车回家。
我其实有很久没有在剧场哭成这样了。上半场的时候反应过来邓奕秋是哪个邓奕秋,我眼睛直接变喷泉。奕秋没有出场过,但她其实改变了很多人。
下半场父母离婚那场戏。郎在指责完尤私心的时候,整个人怔住,跌坐,静止像一尊瓷器,垂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了那样的话。在听到小斐的名字时,出现一丝裂缝,紧接着碎掉了。
从这一刻起他没有再看过她的眼睛,直到狱中探监那里。
我其实不喜欢探监这一段,我总觉得太英雄化郎了,仿佛他跌落也掷地有声,碎得标准有品格。但他明明就是一个懦弱的丈夫,失格的父亲,他并不完美。我不是说他非得完美但为什么就非得要尤来提问,郎来回答。好比凯瑟琳问奥本海默,你给我讲讲量子物理之类的桥段。
但又或许是合理的,奔走的人早就在忙乱中顾不上叩问自己的心,而在狱中的人格外清静,有那么多时间用来反复地想、反复地问。
这种问题就像“知天命了吗”本身一样,难有回答。天命这个词,在剧中是宋筠掰掉的梨花瓣喝剩的茶叶渣、小斐走失时散落一地的签、郎世飖手中那一碗茶、末尾时江边胜男接过的一纸签文、狱中会面时两人对坐吐出的烟雾,你看见它了,但又看不分明、看不真切,你没法抓住它,自然也就只能任由它缓缓升起又消散。
在豆瓣看到有人爆料李松蔚性侵,我真是震惊住了....
https://www.douban.com/people/164142900/status/4374201005/?_i=95457205cbc76f3&dt_dapp=1
@board 抱歉占用公共留言板,我想讲述一个并不愉快的个人经历
我确诊罕见病「抗LGI1自身免疫性脑炎」已将近两年,大脑检查结果为左右颅脑均受损,海马体萎缩。接受治疗后右脑病灶消失但左脑病灶仍存在,至今仍存在严重的睡眠障碍、记忆障碍以及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问题后遗症
我最在意的是睡眠障碍,而它无论如何治疗(反复去看神经内科/精神科)都得不到有效改善,记忆障碍也是如此,已经是连医生都没办法的地步了
发泄之余想提醒大家的是,我会患病的原因大概与长期熬夜(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有关。熬夜不一定会猝死,但熬夜一定会损伤脑神经
补充:因为有象友问怎么检查出这个病,我根据自己、医生的说法以及接触过的病友来简单说明一下,希望能帮到可能存在风险的友,毕竟脑部的病是越早治越容易及时止损的
最容易发现的早期症状是记忆障碍,我首先感觉到的也是自己的记忆力下降了,接触过的其中两个病友都是同事提醒他们突然变健忘了建议去检查,然后在变严重前查出来了
其次就是睡眠障碍加重,慢慢会变得彻夜睡不着,而且天天如此,即人跟成仙了一样可以天天通宵
最后的症状是癫痫。如果感觉记性突然变差了加睡眠障碍,建议尽快查一下
昨天晚上跟室友夜聊。发现我们寝室所有人,不管是跨专业考研来学心理的,还是本科就读心理的,在一开始都会对教心理学的老师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会认为他们更能理解体谅人,对人更好更包容,更能接受多样性。上了两三年学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教心理学的老师,跟其他学科的老师,没有任何区别。不要因为是心理学的老师,就会觉得他们更能理解LGBTQ,更尊重女性,更理解心理疾病,更同情被心理疾病困扰的人,事实就是完全不会。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心理学有很多细分,像认知神经科学或者社会心理学、管理心理学的老师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意识也很平常,后来我发现有些教咨询的老师也这样。我们有一个咨询的教授,对个案的判断很武断也很不尊重,日常发言也很讨厌,但他有很多学术成果。
用了科斯玛代替大阿卡纳的位置。黑暗倒影来抽具体四个方面,没有分组。很神奇的结果。
除了传递一种“静待丰收”的能量,也有指引:看起来很简单易行的目标,其实有时候需要配置沉着自信的心态和舒畅积极的环境(隐士/世界/太阳),具体的工作反倒是最简单的(星币七)。不能忽视前者,只对后者疯狂做功。
天坑
发疯
公众号:Mireille Silmer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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