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在心底暗念这个名字,已经没有了感觉。痛感,消失无踪。只会在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察觉到原来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没有好全,仍有一道痕迹在。太小太暗,若隐若现,看到时只会淡淡地想到“讨厌拦腰斩断的感觉”。
在发现事实之前,尚且心存幻想或希望。忆起时仍存许多激情与想象。现在,是不是真的麻了啊....除了这两个字,竟然也想不到其他。
这个计划再次浮现。大概是一两个月前,我忽然找到能够述说他的语言。我想,我要用德语写写关于他的事。以他为材料,能造的句太多了。可是现在我也能用中文讲他了。
这个想法一直未曾说出口。那么现在说出来,算是一种提醒。在无暇他顾的生活中我几乎忘了这回事。我不想忘记。我一直等着能够写下来的那一天。也许到了那一天,我就能真正地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