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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不轻松。可能有人引导,走起来不会那么累。
从来不觉得它难。也许定义不一样,你说的难便是不轻松,我以为难是指难度,轻松对应劳累。无论怎样,我不觉得它难。但是这份不轻松,确实令人感到艰难。

霜河 boosted

明顯右眼皮快要睜不開了,大腦卻如此清醒(我什麼都沒喝啊

我爲什麼在夢裏一直說Na ja Na ja 是不是暴露了我只會說這個(不是
夢都德國背景了爲什麼你們都會講中文啊啊啊

有篇小說看得我一直好心情,嘴角掛着笑。

嘿嘿說了。她很開心地笑了。說了真好~~另一部分反應在預料內,說自己老了,哪裏能談上美不美的。我親昵地說不會啊,老了也會很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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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砧板剁肉的聲音,我刷着牙跑去廚房。我越過媽的肩膀,說:“這是魷魚啊。”
媽說:“對啊。有魷魚就立馬來了。我已經把它們全搞好了。”
我嘿嘿笑,解釋說:“不是啊。我是想來學一下怎麼處理魷魚的嘛。”
難得我能爬起來,上回說想看她如何做紅燒魚,抵不住大睡過去。
於是就一邊刷牙一邊聽她細細念,說這肉沫要切來開湯,分一半給外婆……另一半,就給你補補腦筋。
見她打趣我,兩個人都微微笑起來。我眼睛看過去,正好碰見她的笑容。天啊。礙於刷牙我沒說出口,只能在心裏輕輕地說:“媽,你好美。”
那一瞬間有點驚訝,我知道她年輕時是美的。但我沒有見過。現在宛若和照片重合了。從前我有這樣的喟嘆,是在姐姐身上。夕陽下那一眼,實在很難忘記。
有點懊惱當即沒說出口了。平時是會直接稱贊的性格,現在再回過來說,總有點怪怪的。但如果說了,她應該會很開心。

高中有回姐問我:你是不是只和喜歡的人交往,不喜歡的人就不說話?
我說:對啊。為什麼要跟不喜歡的人交往?
姐充滿了擔憂說:你這樣是不行的……
如果她是指社會上/工作上很多的交往身不由己,不得不交,無法憑自己的喜好,我可以理解。但那時的指向似乎並不完全如此,於是內心是很疑惑,為什麼要跟不喜歡的人來往。
今年電話裡,姐姐很疲憊地跟我說,理解了我為什麼不愛跟人交往,到現在她漸漸覺得和人打交道太累了。自己開心就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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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提就是我根本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人要怎麼忍受和自己看不上/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只能說是媽你太會忍了,忍了很多你的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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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媽每次的論證即是你xxxxxx以後你對象怎麼受得了你
我會冷冷地表示我勢必不可能找一個這樣的人
我找的對象怎麼可能會受不了我啊 受不了我我們為何會在一起 我為什麼會跟一個受不了我的人在一起??

和搭子練習了地鐵站內購票問路的話題。唉我都不知道我每次練習之前在緊張啥。
這次好的經驗是:
1.就按照話題對應的課文一句一句背過去就會熟悉了。比之前的準備方法好。現在文法會很多後回過頭來看,很容易理解與記憶。
2.主題練習完之後聊了會兒日常話題。互相都覺得下次隨便聊日常話題就行,或者這一周學到的東西,現說。聊日常令我放鬆很多,許多生疏的句子能撿起來。
不好的體驗:
在準備與開始之前有空白的時間段。這個時間段裡一邊是在緊張,一邊是有點安心不下來投入原計劃的學習。不知道......可能還是不要切回中文模式吧。不然就很容易沉浸在中文的閒談思緒中,在中文裡我就是想躺啊。刷點微博或是跟好朋友簡單說幾句話沒問題。其他的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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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河 boosted

听/读KC Davis关于性同意的一期播客,觉得她和嘉宾都谈得特别好,讨论了很多nuance的具体情境(不仅仅是权力不对等下的“同意”),而且核心始终在“人”而不是僵化的rules,是不同的具体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情境下的不同做法。

嘉宾谈到“同意/say yes/consent”的不同level这个我觉得蛮有启发的。她大致分成三块:wanting、willing、enduring,然后举了个开车去机场接人的例子:超开心自己想要去的是wanting,没什么主动意愿但觉得能帮到朋友并且也有空因此去的是willing,半夜三点被叫起来超不开心的是enduring。哪怕最后都说了yes,但feeling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需要指出的是willing并不一定是坏的,它可以是一种珍贵的gift,而它的珍贵在于给予者不觉得是enduring/出于任何习俗礼仪的被迫。

KC说的opt-in mode vs. opt-out mode也很有意思。刚开始dating是opt-in mode,一切都需要先通过沟通来opt-in一场尚未发生的性行为;长期伴侣是opt-out mode,在彼此已经差不多摸清楚彼此的偏好/习惯之后,opt-out一场已经initiated的性行为。后者可以work的前提是“信任”:一方信任自己能坦率表达自己opt-out的意愿并且信任对方能接受这个表达然后无条件stop。而这个信任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天上掉下来的。这一点也让我突然想通了“爱一个人就是给予ta伤害自己的权利”说法的问题:伤害不可能经由任何方式被合理化/正当化,爱是信任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无意伤害了也会在自己say no的时候立刻stop。这种信任需要被earn并且应该随时可以revoke。

还有一个往往没有得到充分讨论的点她们也展开了。同意/consent不是一个有/没有它就决定一切的“咒语”、不是一串(免责的)checkboxes,而是一个practice、是体察对方的consent具体是什么(wanting? willing? enduring?)。她们谈到的sexual ethics非常重要:即便你said yes,对方在发现你in pain后会因为尊重你的feeling而stop(除非是双方事前对特定kink有详尽的预期和沟通)。或者说,像任何工具一样,consent只是一个support人的沟通的、必然有局限性的工具。Tools不应该override人的feeling本身。

Struggle Care | Is Consent Black and White? (Maybe Not!) with Sarah Casper
strugglecare.com/podcast-rss/8

霜河 boosted

别人的好意,如果 a. 不是你想要的,b.你没办法很舒适地拒绝,那就不是好意。好意一定是建立在施与和接受的人的mutual understanding 上。这么想能抵御一切家庭内部的情感绑架。

rt 嗯對的 之前說的休息就是指有一定“娛樂”(玩)的時間 是排除一切學習在外,可以充分安排選擇閱讀休息/運動休息/SNS衝浪的時間

霜河 boosted

rt我感觉我这半年对精力恢复还蛮有心得的。去年我burnout了一整年多,但是最近我已经不太会感觉到慢性压力了,挺开心的,也干了很多事情。

1. 给自己安排玩的时间,而不是休息。休息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觉得什么都不做精力就会恢复,但那样的恢复通常是比较缓慢的慢冲,能耗较小,但是恢复缓慢,上限也低,适用于精力槽消耗殆尽时。但是人除了休息也需要玩,需要真的能让人有所期待和开心的事。玩才是快充,是吸氧,能调高人的精力平均值。因为娱乐是生物本能,就像养狗不能只让它在家睡觉,也需要跟他玩球,违背生物本能的事是不可持续的。“枯燥”和“无聊”的生活很难是精力充沛的。我体会下来更合理的方式是在到达精疲力尽的临界值前预留玩的时间和精力(是的,玩的精力应该是预算的一部分)。休息是备用电池,只能让手机开机,但是玩才能充满电。尽量不要等到自动关机再充电。

2.如果已经进入做平时喜欢做的事也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要不做事就感觉到心慌坐不住的状态,说明神经状况可能已经有些失调了,自我的情绪调节能力有些失灵。反常识的是,在这时更不应该一直自己待着。除了寻求药物或者心理治疗,可以通过社交和感官体验来帮自己外部调节。有一派依恋理论认为,在我们还是婴幼儿的时候,我们的自我情绪调节能力还没有成熟,所以我们需要通过父母跟我们的互动进行情绪调谐,父母在这时是我们的外部调节器。在成年后,人和人之间的互动依然有这样的作用。如果周围没有足够支持性的关系,也可以试着进行一些浅层社交,比如去超市买东西,感受人味,打破封闭的脑回路。感官体验可以是洗澡、做家务、接触大自然、听音乐、运动。总之是让人感觉到被唤醒的体会。运动可能特别有效,因为对人的专注度要求高,所以切断脑回路的效果特别好。

3. 仅仅是忙碌不一定会导致burnout,匮乏才会。解决匮乏需要的是输入。玩会输入新的体验。解压球、单纯的冥想、简单的感官着陆(分别识别五感的刺激物),在我的经验里可以救急,但是很难根本上改善burnout,因为他们不会带来新的体验。他们不会留下美好的回忆。因此我们的大脑很难记住他们。社交和感官体验是一个支持网络。人需要在自己调节不了的时候知道什么能帮自己调节。因为人类无法在真空里好好存活。支持网络不仅仅是说几句安慰的话或者大道理,它们也会输入新的体验,带来新的回忆。如果累到寻求放松和支持的本能已经有点支离破碎了,可以把自己过往经验里有用的记下来,列成一个个人清单。但精力纾解的本质是人需要在自己的生活里保留值得期待的东西。

太好笑了我立马同病相怜
做听写哥们说他早早出门到公交站发现钱不够于是回家拿钱,太急了上错了车坐到巴士总站去转地铁,但是在地铁上:
Aber wieder in eine falsche Richt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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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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