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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he totalitarian schemes add up to the same in the end, and the approach is so insidious, the arguments so subtle and irrefutable, the advantages so obvious, that the danger is very real, very imminent, very difficult to bring home to the average citizen, who sees only the immediate gain, and is hoodwinked as to the price that must be paid for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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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惋惜现在没人嚎叫了。每个人都揣着一肚子伤口,毒药,脸上却假装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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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窒息。
每天靠把自己埋进疯子们写的书里来逃避窒息。

A Thousand Plateau 

A book has neither object nor subject; it is made of variously formed matters, and very different dates and speeds. To attribute the book to a subject is to overlook this working of matters, and the exteriority of their relations. It is to fabricate a beneficent God to explain geological movements. In a book, as in all things, there are lines of articulation or segmentarity, strata and territories; but also lines of flight, movements of deterritorialization and destratification. Comparative rates of flow on these lines produce phenomena of relative slowness and viscosity, or, on the contrary, of acceleration and rupture. All this, lines and measurable speeds, constitutes an assemblage. A book is an assemblage of this kind, and as such is unattributable.

时间长了人就迷失了,忘记了荣格给我带来过多少comforts

Humanized Volcano 

偶尔会想,在说真诚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到底有几分真诚。
随心所欲做自己的确是一种真诚。毕竟人也并不是任何时候和任何人在一起都能随心所欲,人的自由是碰撞出来的。
但这种真诚大概也止于此了。我对自己缺乏安全感,对别人缺乏信任。害怕的事情太多。越害怕越想去弥补和证明什么,到最后就变成一种恨,虽然更多是恨自己,恨自己竟然还想去证明,随即恨自己脆弱,恨自己愚蠢到会在乎人类会以为人类没有那么自私。
这样看我对人缺乏信任也不是没有来由,信任人类的风险太大了。

这种情况下真诚到底有什么作用,也许无非就是让自己有一个合理借口变得脆弱,aka是先想要变脆弱而后才选择去真诚。for love somehow means vulnerability. 可能我每次脆弱就是一次火山爆发,我要等岩浆灌满我的身体再冷却so that我不再空洞不再需要被温暖因为我本身就热到爆开。等它冷却我就可以变得更坚硬。是这种逻辑吗?
只是不知道需要再脆弱几次。现在每一次被拥抱我已经没法感受到能量的双向流动了,只会觉得自己是冷的麻木的接收不到任何热量。如果这对我是一种习惯一种多年的常态,那么异常的是我感到我再给不了别人任何东西了。为什么呢,何至于此呢。

Jung 

最近在听This Jungian Life Podcast借了一个火山原型讲人的Creation和Destruction.
前几天听的。之后这个比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经常在腾起自毁欲望的时候开始思考,比起三我结构的冰山模型也许“人更像一座火山”。尽管他们讲的内容其实很basic,关于人潜意识里压抑的冲动可以毁灭ta的一切,也可以成为创造和新生的来源。就像火山爆发会让庞贝文明从此定格,却也可以在海上形成新的岛屿。pretty basic.

但是通常来说你在现代心理学下听不到这种修辞性的narrative,在精神分析尤其是在拉康之前的派别里面就可以。虽然我才疏学浅很久没有读荣格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一种被正式提出的archetype(大概率不是吧),但即便它作为一种理论被提出也还是充满人文关怀气息。
我常为还能听到这种narrative暗暗地怨恨冰冷量化的现代心理学,or就是在恨整个人类现代性itself.

巧的是最近和火山很有缘分,之前还把克拉夫特夫妇的两部纪录片都给看了(赫尔措格版和萨拉·多萨版)。
Jung常被引用的那段话里说Through scientific understanding, our world has become dehumanized. Man feels himself isolated in the cosmos, because he is no longer involved in nature.
在我深知自己的异化也许不可逆转之后不由开始借火山夫妇遐想。也许个体火山内在躁动着的不安的力量和自然火山发生了共振,也许我渴望死亡也只是一种渴望回归,渴望让自己的生命能量汇入爆裂的岩浆里。也许死亡比起死亡更像是一首滔滔不绝的生命交响曲。

最他妈恐怖的事情之一是拿着舶来的思想毫不修改和反思地套在自己身上。

回忆我本人观看prima facie的过程:
暂停–平复心情–播放–暂停–平复心情–播放–不暂停,人躺在沙发上仰着头,听声泪俱下的JC念词然后平静地崩溃

千高原怎么有六百多页啊真的受不了了,我好好奇但我觉得我看不完

里芬斯塔尔是不是也算另一种生不逢时

如何避免成为法西斯主义者,即便而且特别是当你自信是个革命战士的时候?如何从我们的言语、行为,我们的喜怒哀乐当中去除法西斯主义?基督教道德家寻出了深藏在我们灵魂之中的肉体踪迹。德勒兹和伽塔利,就其所为,则是在身体中追踪法西斯主义的蛛丝马迹。

看到一希伯来语魔咒课,五节课。
五节课你他妈能把希伯来语发音讲完都不错了😅

现在再看天鹅绒金矿,再看它的豆瓣评论,觉得时代感好重。那个年代的英国就像众人被集体催眠,都还自愿把自己丢进某种信念的池子里,做了一场喧嚣的转瞬即逝的梦,停滞在动荡叛逆又充满希望的、自我折磨的青春期,把过剩的力比多耗尽。这场梦之外和之后的人都无法理解它,而从梦里醒来的人也不忍再回头看它。

russian circle太适合蹦迪,感觉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买了cd机和小marshall音箱,终于听上前几天买的大地书房了。
应当逐渐脱离流媒体听歌!

在我不知道我是外星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和人类格格不入,所以宁可说自己是外星人。
在我知道我真的是外星人之后又开始想我为什么不是地球人it is not fair

动森的奥义是拍戏而不是被资本家剥削和岛建。

咒骂是冷的,咒骂不需要大丽花,不需要面包、苹果,不需要夏天。它既不是用来闻的,也不是用来吃的。咒骂只是用来搅动漩涡和平躺的,用来短时间地暴怒和长时间地保持安静的。它把太阳穴的跳动沉入手腕中,将深沉的心跳提升到耳朵上。咒骂会升级,会令人窒息。
如果咒骂中断了,那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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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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