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最近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比如:
梦到自己说四川话结果被Youwei拣出来问其中一个词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到很沉重的屈辱感,决定再也不说了。Youwei听我讲完我的梦,说我全都预演完了。
还有在要跟Franklin在成都三个人一起吃饭的那天早上,我梦到自己跟着Lavender等一堆说要划船的人到了一个多层建筑。二楼是餐馆,等我跟到三楼的时候,我已经加入不了他们了。
水池边是一个大牌子,白底黑/红字写着“划船300 游泳100”。
我就想着自己划船太不划算了,但是背着包走了这么久到这啥也不干也不划算,于是还是游了个泳。
后来还在二三楼之间的扶手梯外围攀着楼梯的缘,身体吊在空中。底下有健身/攀岩教练指导我该怎么抓、抓哪里。爬上爬下,完成得过于完美,以至于觉得自己很优雅、强健而快活。
回家的路上似乎碰到有人起哄,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想着现在有对象哈,结婚也不赖,就说那明天吃个饭吧。但是,一觉到第二天中午都没订好餐馆和餐位,也找不到Youwei人,就觉得算了吧,感到焦虑、不安。
梦外对应的大概是我醒来叫Youwei他总是不醒,于是我又睡过去,也要在中午睡醒去赴和Franklin吃饭的宴会了吧!
另外有一段梦是像《学园孤岛》的设定,场景则像是《X战警》的基地,阳光撒进铺满木质地板的建筑,显得很神圣。然而,和《湮灭》里一样,我们组成一批敢死队,要和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做斗争,甚至不知道并肩战斗的战友一样的人形是人是鬼。
再有就是梦到阿姆斯特丹。又梦到自己回到语言学课堂了。意外的是还有几个同学认识我。我去听课一路上很顺利,老师也不排斥我。老师问有谁学过法语呀,我正想着要不要举手,却见我在AUC的法国人同学A举了手,她会说汉语。于是老师就用法语和她交谈了两句。
这时候,我的立陶宛同学B问她会说几门语言,得到一点答复之后就用中文说“那你说两句我听听”。我震惊她的语法如此地道… 我知道B选的是阿拉伯语,也想学汉语、去中国,但是她是什么时候学的?如此落落大方,只有很细微的音调不准透露她是外国人,语调和节奏却都生动极了。
转眼间法国人同学A又变成了我的乌克兰同学Sasha。我似乎问了她为什么还在这上学,她好像面露苦色,说她丈夫得猩红热了,遗产都会给她,也就这样了。
她的丈夫是不喜欢美国的美国人,我大一的时候她们还请我一起吃披萨来着。她比我大那么几岁,她丈夫比她又大那么几岁,后来也去阿大读了个经济学本科,叫Dominick,两个人把狗带到阿姆养,叫俄语Michko。当时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和他们养的狗同名。
这时,一个疑神疑鬼、胆大心细的记者(我怀疑原型是《佐贺偶像是传奇》)拉上了一个不情愿的警察去了他们的家。警察路上一直劝记者别去啦,毕竟猩红热可以传染。
然而,他们一下车,就看到Dom正闲庭信步地拖地和浇花呢。Dom看起来心情很好,看到他俩来了还给他们打招呼。
等志得意满的记者和大吃一惊的警察留下结伴离去的背影之时,Dom才从刚收拾出来的一沓文件上面看到一个卡片。他捡起来,上面有Sasha很可爱的字体:
我亲爱的Dom,我很爱你。我们相恋以来,你一共给我花了这么多钱:
(列着房租等等的大头和对应欧元金额。)
但是,我刚刚和别人说你得了猩红热了,会把遗产都给我,你一定不会生气的吧?请配合我,不要穿帮哦。
大概就是这样一些内容。Dom阅毕心情似乎毫无波动,自然地放了回去,但是可能又拿起来看了两眼。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
前几天跟Youwei聊起毕业去向。我们都倾向于国内有合适工作就先工作,攒经验攒钱。留学国家我回考虑芬兰、法国、德国、荷兰、美国、加拿大,也可以考虑日本(如果语言准备好了)。芬兰我是又多看了几眼资料觉得好感度又加了。
刚好之前也去过,很喜欢那里的图书馆。国际高的物理老师也是芬兰毕业的。
距离JLPT还有69天。
N4的词已经快背完了,拖拖拉拉应该比预先计划慢了一周多,但还算够。把Youwei和在教的雅思学生Wenje拉进四人学习小组后,我们仨基本都每天打卡。
打算这几天把N5和N4的考前对策都做了,补语法和熟悉题型;最后还得留时间刷N2真题,特别是听力。
距离CATTI二级还有三四十天。
打算单词背了,偶尔练练真题。听译的笔记法据说见仁见智,但是还是了解下为妙。
顺便发现除了教资、法语德语对应考试和CATTI、汉国教、普通话(刷分)、驾照,还有基本确定要考的雅思,我还可以考GRE,再飘一点就备考CFA之类的会计证。
比赛考试还有国才杯之类的。
日语再好一点也可以去挑战笔译考试。(已经在做梦🤤
希腊语荷兰语就是得去本国考。
我还是没回老师翻译比赛的事情。
油管给我推了一个在新加坡被禁的影片,先存着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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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纪录片看完了。主要有两个想法。
第一个就是,几十年前,通过威胁政治异见者的亲朋好友来让异见者噤声这件事情,新加坡政府干的次数也真不少。纪录片里面其中一个被采访者,他逃亡到了英国之后继续在英国大学里做讲座,希望更多人能了解并参与到新加坡的民主建设。结果他讲座做了一段时间后,新加坡国内有二十来个年轻人被当局逮捕,他们被指控在和被采访者一起组织共产主义阴谋。被采访者甚至都不认识部分被逮捕的人,很显然当局就是为了能让被采访者噤声而去无辜牵连其他人。
第二个就是,我非常惊讶于这些流亡者的爱国程度。这个纪录片采访的人基本上都是因为在新加坡从事政治活动,然后为了自己不被未受审就关入监狱、为了自己的家人不受牵连,所以别无选择举家自愿流亡的人。可是他们过了几十年居然还是那么爱国,那么想要回去看看,甚至其中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拿到新加坡国籍,虽然最后他的愿望还是落空了。有可能是因为这些人逃亡之前就一直在为了新加坡能变成民主体制奋斗,逃亡之后,也仍然时刻关心新加坡的政治发展,所以他们才会对新加坡有如此之深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