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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人又即刻给我回信了,显得磨磨唧唧的我很没诚意:-I

多年来,高中同学每周都在朋友圈里分享他在大学羽毛球场被人爆捶的经历,而我时常感叹他校羽球水平之高。直至今日,他分享了一打奖状和一排奖杯

跟卷王们做小组作业,算是明白了卷王们的巨额工作量是怎么来的了:原题目是共享单车停车点规划,实施的时候摇身一变,变成共享单车痛点及停车点规划,对与停车点相关和不相关的问题一通分析,再提一嘴规划。
实际上也没有很多老师会吃工作量这套,上学期末老师直指头部卷王做了很多额外工作而主要规划没做好,毫不留情地对卷王一顿批,但卷王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做到夜里两点,六点半时又神采奕奕地爬起来开启一天的工作。

盒马重新开张了,虫草花和乌骨鸡的价格没怎么涨。盒马花园也回来了,虽然现在还买不到绣球。
除了要无休无止地做核酸,上海似乎正在变回封城之前的样子,连我都有这样的幻觉。
在one-child policy出生的小孩,并不会去思考计划生育有什么问题。在zero-covid policy长大的人也会习惯“常态化”。
“解封”之后也要一直敲打自己:不能麻木,不能忘记。要记住这两个月发生过什么,要记住我们被夺走了什么。

“那家伙倒台了!”
沉睡的街道激动万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以为倒台的是自己国家的那个家伙。

踢足球的脚好灵活,比我的手指还灵活一百倍

观察到的第二个讲话会动上嘴唇的人依然是法国人,难道这就是法语的特殊发音方式吗?
第一个是放牛班的春天里的皮比诺,可爱的小孩动着上嘴唇的模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blobcatblink:

爱尔兰人的长篇回信让我压力倍增,我到现在还没有动笔(瘫)

今夜天津大学

从北京大学学生推墙开始;
到清华孤勇之士涂下“他为其定义的伟大,对你有什么意义”;
到北京师范大学二百多学生斗争到最后的“大楚兴,陈胜王”;
再到如今天津大学上百名学生彻夜高喊:“打倒形式主义,打倒官僚主义。”

还是那句话,所有的斗争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都需要一个循序渐进,逐步推演的过程。从学生们不断变化的口号,到越来越多勇敢的年轻人站出来足以证明。

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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