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所有平常時刻遭遇的跌宕、落水、隠火,與你有關、不相干的,我犯的錯和你信手降臨的懲罰,趨向你和遠離你同樣強烈的慾望——都變成對你的愛,憎恨的嫉妒的厭惡的乏味的。然後或許是思念、求而不得的執,和哀悼,如同我心裡的每一個墓碑(。)
平靜平靜
手震把字打下去——我可是終於知道了,你本身多壞,察覺也任其滋長,怎麼可能希望別人怎麼對你多特別額外善良一點,太好笑了,崩潰去吧被創爛去吧,惡業積下的,你好好受著吧。這一切原都是值的!可太值了。並且說知道了的,是我絕不可以在什麼關係裡(按此種心理生態),簡直已經能看見和所有人的全過程到終點。。沒有人應當把所有包容,把所有學習小心翼翼,學會所有可能的創傷觸發,即使有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自己好好修行吧
原來竟是
從外面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感覺愛要溢出來了,而她昨天晚上吐出成型為兵器的話在腦子裡還時不時回放,懵懂地,怯怯地,越一注意結就越絞緊,本該順理成章加入大腦防線屏蔽項目,但它就是天真無忌地一次次冒出來,凌遲我。把她吃的整丟那天(13號)下午,老太太嘴碎地感歎她對我多好——她說我也好...全個面不知哪不酸,我想我要怎麼和你們這種人一起生活呢,得不斷告訴自己沒關係她只是表達了情緒、對她來說很快就不算什麼的、所以你也不要讓它成為裂痕——我早已經破爛得不能再壞了,被短暫地接住包裹一陣,浸在自欺欺人溫暖的夢裡是意外甜品,抽走了或者還在血肉淋淋上捏一把是無足輕重,重傷下的小口子。心是就無謂怎麼再被創,畢竟本來是常態嗎。暴力是我們每個人習以為常,甚至繼承下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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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吃和食材食物是兩回事,對食物則在意到苛責了,我想也不太是為了食物吧,主要是因為我自己的組成裡 龜毛 強迫 的那部分......
(*我非常想說貓毛,那天看一點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