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目主持人(以及杂志)扮演着“妇女之友”的角色,以杂志为中心将女性读者团结起来,同时却并不提供必需的知识,使读者得以看清女性共同社会状况的历史。于是,整个过程充满讽刺,令人感慨——杂志在女性读者之中周旋,期待并鼓励她们靠个体的力量去解决总体性的问题(同上)。
现在也是这样吧,明明是母亲带男童进厕所的问题是公共设施不完全,但最后演变成一部分女性努力捍卫“厕所不应该有男性”,一部分母亲努力解释“自己不放心孩子安全”....
反常的立场、反常的解读,还有反常的快感都隶属于某个独特的接受空间(space );该空间既与异性恋空间分庭抗礼,又被后者吸纳、包容。然而,对文化的“酷儿式接受”(reception )常常无视为大多数人所践行的、非黑即白的核心性别身份门类,使解读者得以置身俗世之外。无论你将自己认同为女同性恋者还是女异性恋者,都不妨碍你“反常地”体验《红河》(Red River )与《虎豹小霸王》(Butch Cassidy and the Sundance Kid )等兄弟片[13] (film )中蕴含的男男情欲意味;同样,如果你是一位男同性恋者,也可以“反常地”喜爱《拉弗娜与雪莉》(Laverne and Shirley )、《凯特与艾莉》(Kate and Allie )以及《黄金女孩》(The Golden Girls )中女性角色之间的爱恋关系——这与异性恋意识形态所言之“跨性别身份”无关,而仅仅是对美好的人类情感的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