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们不难明白,为什么美国和英国(或任何西方民主国家)无法在唤醒落后和停滞的亚洲国家一事上扮演直接和积极的角色:它们不是无意就是没有能力唤起亚洲亿万人民的复兴精神。不过,西方民主国家倒是以一个间接和意料不到的方式唤醒了东方:它们点燃了仇视西方的激情。目前让东方从历时多个世纪的停滞中苏醒的,正是这种反西方的热情。
要是蒋介石知道怎样发起一个扎实的群众运动,或者至少懂得怎样让因日本侵华而点燃的爱国激情维持不坠,那他现在说不定已被尊为革兴中国的巨人。但因为他不懂得这样做,所以才会被精通「宗教化」(religiofication)艺术的大师给推到一边去——所谓的「宗教化」艺术,就是给实际目的披上神圣大衣的艺术。
神圣大衣指共产主义是吧
当我们的生活朝不保夕,完全无力控制我们的生存环境时,就会执着于熟悉的生活方式。我们通过把生活模式固定化去对抗深深的不安全感。借此我们给自己制造了一种幻象:不可预测性已为我们所驯服。
对于这些瑜中之瑕,我们或许可以用霍弗自己的话来解释:「本书并不是一部权威性的教科书。它是一部思考之书,并不避讳提出一些片面的真理,因为有时片面的真理也可以开辟新的思路,帮助架构一些新的问题。白芝浩说过:为了阐明一条原理,你必须夸大很多事情而又略去许多事情。」
读过《月魚》
https://neodb.social/books/21343/
我很喜欢的一款高岭之花,三浦紫苑老师很会写,他们在互动时候的一些肢体动作描写非常动人,但你管这种关系叫密友我是不承认的…
读过《一本小小的蓝色逻辑书》
https://neodb.social/books/7240/
比较基础的一些逻辑训练,一本认真的做下来至少高中语文逻辑题没有问题。👈看完写的,后续去微博广场几大著名战场实践了一下,还是蛮实用的,事实证明确实这边“讨论”更偏向“谁喊得声音大”。
读过《疯癫与文明》
https://neodb.social/books/89863/
可以和《规范和惩罚》一起看,顺着文明的进程把人们看待疯癫的不同的态度捋了一遍。很喜欢里面一个关于疯癫的解释就是“是一种虚妄的自恋和自我认同”,蛮荒不存在疯癫,疯癫只存在于社会之中。
读过《规训与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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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肉体的规训和惩罚来达到对心灵的控制,全景敞视空间在现在已经是一种普遍的形态了,可以说是一种预言式的推
论。
贫困这一角色之所以是必要的,原因在于它不可能被压制住,还在于它使财富的积累变得可能。如果穷人多劳动而少消费,就能使国家富强,使国家致力于经营土地、殖民地、矿山。生产行销世界的产品。总之,没有穷人,国家就会贫穷。贫困成为国家不可或缺的因素。穷人成为国家的基础,造就了国家的荣耀。因此,他们的贫困不仅不可能被消灭,而且应该受到赞颂和尊敬。
人们会说,禁闭所的城堡除了隔离和净化的社会作用外还有一种完全相反的文化功能。即使它们能从社会表面将理性和非理性分开,它们依然在深层保留了使理性和非理性得以混合及相互交流的意象。禁闭所的城堡是一个重要的、一直缄默的记忆库。它们在阴暗处保存着一种被认为已经消灭了的形象力量。
当时人们听说从各禁闭所传出一种神秘的疾病,而且即将危及各个城市。人们纷纷谈论监狱热病。他们想到了囚车和带镣的囚犯,据说他们经过市区时会留下疾病。有人说坏血病会引起传染病;有人说被疾病污染的空气会毁灭居民区。中世纪大恐慌又出现了,通过各种可怕的说法引起第二次恐慌。
想起《叫魂》里面也是这样传播的。
当疯癫在非理性体验之外获得了纯粹的生理学和道德意义时,当古典主义借以给疯癫下定义的谬误与过失的关系被单一的罪过观念所取代时,这些方法依然被使用着,只是其意义要狭窄得多。人们所寻求的仅仅是一种机械效果,或者说是一种道德惩罚。
实际上,18世纪所有的医生都承认躁狂症和忧郁症的毗邻关系。但是,有些人拒绝将二者称为同一种疾病的两种现象。许多人看到了一种交替现象,但没有觉察到症状上的统一性。
这个交替现象的是指双向吧
盲目是最接近古典主义疯癫的实质的词之一。它意指的是笼罩着疯癫心象的那种犹如睡眠的昏蒙状态。这种状态赋予被隔绝的心象以无形的支配权。但是它也意抬不可靠的信念,错误的判断,与疯癫密不可分的、由谬误构成的整个背景。
所以大概是看书号
《银河英雄传说2》《视差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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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宇宙,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同他一样得不到安宁。